苏庭在天台。
当然,不是为了跳楼。
他靠着水泥的墙壁,略带几分冷淡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和他被组成“瑜亮”的成绩榜万年老二叶舟,和,叶舟身边温和恭顺的少年。
“周智非,我老婆。”叶舟搂住少年,十分亲昵。
“哦。”苏庭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恭喜那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苏庭忘了他约叶舟来天台的原因,到叶舟走了之后也没想起来。
“操。”他忽然将脚边一个可乐罐踢爆,喃喃自语,“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
苏庭翘课了——虽然对他这个级别的学生来说,翘不翘课都没什么区别——在天台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回到家时,头脑还不十分清醒。
他回来的时间比平时放学早,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听见客厅传来一阵呻吟,拿着钥匙的手一抖。要是他还和平时一样正常的话,肯定会默默收回钥匙,然后拐去别墅旁的小树林里做一会题,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
但今天的苏庭,脑子被冷风刺激了,情愿不正常一回。
他知道门内传来的呻吟是什么含义。是的,他的父母在客厅内做爱。他并不关心父母的性生活,他们掩饰地很好,从来没在别墅留下什么可供他怀疑的痕迹,如果不是今天亲耳听到的话,他甚至愿意相信:他们,一对相敬如宾的中年夫妻,是没有所谓性生活的。
好奇渐渐压过理智占了上风,他轻轻转动钥匙,蹑手蹑脚地走到玄关。隔着屏风,客厅内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
苏以沫背对着苏庭的视线,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盘着一双修长的腿,并没有女性的柔和感,隐隐可见一些肌肉线条。苏庭有时候都很想吐槽他妈,即使穿着女装,长的还是那么像个男人,不知道苏以沫当初怎么看上江自如的。
压抑的,男性的呻吟声。
不对吧,难道是苏以沫背着江自如偷情,还特么偷的一个男人?额莫非苏以沫是个骗婚的?好像可以解释为什么苏庭是个天然弯了,根子原来是出在苏以沫这儿。
“宝贝,爽吗?”苏以沫一边对着身下的男人用力地啪啪啪,一边喘着粗气问。
“老公,你操得我好爽。”那个男人恬不知耻地呻吟,“啊,老公的大鸡巴捅到子宫了,小穴被大鸡巴操得着火了,骚老婆要给老公再生个儿子,和庭庭做兄弟”
免了,他可不希望家里多出一个小屁孩。等等,这个男人叫他庭庭?应该是他妈没错,可江自如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像男的啊?
脑子本来就有点混乱的他,接下来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的老爸,苏以沫,拿着一根按摩棒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里?!
玩得够重口的啊,老爸。
其实他并没有看清苏以沫到底把按摩棒插到了哪里,但男人身下只可能有一个洞是吧虽然那根假鸡巴上淌的水多了些,大概是他苏以沫天赋异禀,天生有一口耐操的好菊吧。
但生活总是充满了神转折,在他已经接受了老爸是个,老妈是人妖的时候,江自如给了他又一次重击。
“老公,虽然最近为了怀二胎总是你操我,但老公的两个小穴也很想要的吧。”江自如忽然用一种低沉的男声说,他翻身一把将苏以沫压在身下,用力抽出苏以沫下体的假阴茎甩了出去,正好掉在苏庭旁边。
苏庭吓了一跳,因为江自如的动作,终于看清了苏以沫的下身——在跳动的阴茎和紧闭的菊花间,赫然多出了一张流水的小嘴,那是一朵女性的幽花在他父亲腿间收缩,又迎着他的目光期期艾艾地展开风骚的花瓣,似乎在勾引他捅进去一般。
苏庭的心砰砰乱跳,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过假鸡巴,在沾着淫液的柱体上舔了舔,是从他的父亲阴道内拿出来的,沾满了苏以沫的骚水,腥气中附带着一丝甜腻。
他想起曾幻想着苏以沫赤裸的背部打手枪的事。那是几年前他考了全年级第一,父亲答应带他去海边游泳的时候,父亲趴在沙滩上任由服务人员擦上防晒油,阳光照在父亲的背上,充满了成熟男性的美感,他情窦初开,可耻地硬了。
那种可耻的绮念只持续了一天,随着沙滩的记忆埋葬在内心深处,而今天,见识到苏以沫身下风光后,终于又被勾起了吗?
“做你想做的。”苏以沫吻了吻压在身上的妻子,更大幅度地打开双腿,引导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女穴,穴肉一下子咬住了手指,“老公的骚穴好痒,都痒的流水了,好想被大鸡巴捅一捅。”
苏庭才注意到,江自如的身形虽然比起人高马大的苏以沫小了一号,阴茎的尺寸却颇为可观,几乎和苏以沫的一样粗长。
当然,比起我的还是小一些。苏庭下意识地摸了摸裆部,得意地想。他的阴茎在内裤中已经涨的发疼,迫切地想要找个洞插一插。
拜严格的家教和生人勿近的性格所赐,苏庭至今还是一枚处男。不是没有小零觊觎过他的鸡巴,但都被他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