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心也就不烦了。
平安偷偷的站在外堂的墙壁边,看着屋内喜气扬扬,那些相互应酬的话听在自己的耳朵里真是酸气十足,倒胃口,正想还是溜到厨房找点吃的就好了,却不料突然耳边一疼。
“死小子,你还知道回来。”翠玉一脸怒意揪着平安的耳朵。
“啊,翠玉姨,你快放手,我不是回来了。这样子让人看了多不好。”
“哼,你知道了不好看。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走跟我走。”
“走就走,你先把手放了。” 平安苦着脸叫嚷着:“翠玉姨,我现在可是病人。”
“嘘,小声点,你还嫌你闯的祸不多,快跟我回房。你现在知道痛了,昨天打架时就不知道。也不知手轻重,将别人打得瘫在床,今天他家里人来兴师问罪,还好大少爷做事妥当,没让老爷知道,不然,你这皮是嫌太痒了,找喜日里触霉头。”
平安边听着翠玉姨教训话,正想狡辩,却被翠玉姨打断:“今天我也不想听你什么胡说乱扯了,这钱你快拿去将酒楼里的字画换回。”
平安看着翠玉姨一把塞到自己怀里的一包银子,只感那包银子烫得扎心,这些钱皆是翠玉姨平日里积攒的私蓄,他没脸拿走。
“怎么,傻楞在这里做什么,这钱我可是借,三分利息。”翠玉边说着,边将平安推出了门:“你还不快去拿回字画,这可是你对老爷的一片孝心。”
平安被推出了门外,看着门外比自己更傻站着的阿虎,脸一横眼睛凶神恶煞的瞪着阿虎:“你说的?”
“少爷,我是被迫的。”
“哼。你给我站在这里,要是我回来,看见你移了一分一厘,这个月的月钱就别想拿。”冷哼一声,平安走向后门,心想着要不是你阿虎的耳朵比我还红,想是被翠玉姨收拾够了,不然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将酒家里赎回了画送到父亲面前,看着父亲拿着字画毫无变化的表情,平安突然感觉自己做这样的事索然无味。
平安整个人更是无精打采,坐在椅子上,却发现哥哥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来又想训斥自己,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很早以前,平安就对哥哥那副居高临下的架式心中不爽,更不要说当哥哥从父亲手里接过管家之事后,更是捉住机便会训斥平安,让一向没有被管教过的平安一见着若云皱眉想要说话时,就会立刻消失不见。
这会,平安便在对方发作前,偷偷逃出家门。
平安站到院外,看着天上的星星,叹了一口气,少年多愁善感,总感觉天大地大,却无容身之处的凄凉之感。
“看来今天夜里只有睡回庙里了。希望那个怪人已经离开。”
平安还没有到破庙,就听到庙子方向传来的金属撞击声,顺着音声跑过去一看,不由砸嘴:今天什么日子,仙女下凡么。
借着晈洁月光破庙前,三位女子正在围攻平安在庙里遇见的那个怪人。
三位女子在平女眼中自是国色天香,诚实得来说,美得胜过姐姐若烟和心上人清涟。
但让平安越看,越惊叹却是被围攻的那位怪男子的身手。
只见三位女子手持长剑,配上一袭银色长裙,飘逸而漂亮,手中的剑千变万幻,时而慢如乌龟爬行,时而快若闪电霹雳,一慢一快,一张一弛,彼此配合纯熟。
而怪男子却赤手相对,动作简单明了,一招一式干净利落,就像是预知知道对方的剑来去方向一般,身体的移动,无任何多余的动作,总是恰到好处的躲过剑锋。
“高…手呀。”平安看得眼睛发亮,这时才庆幸当初自己没有跟男子硬拼功夫,不然凭着他那点乡村版打功,不被对方打得不成人形,那就是对方没种了。
平安越看越心生羡慕,心中每个少年都有的侠士热血梦在沸腾,看着男子明明都身处困境,却依然自若潇洒,一身的破烂衣服不仅一点没有损伤他的形象,反而让他的动作有种豪迈而凌厉的气概。
“这样的男人,死在这里太可惜了。”平安自感英雄惜英雄,观打斗双方动作起来越慢,就算武功外行的他也看出双方都有点气衰的感觉,特别是三位女子情急之下一招一式都是一副要治对方死地的凶狠。
平安眯着眼望了望不远处的庙子: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是大爷平安出场的时候到了。
磊北此刻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快要到尽头了,好不容易将体内的毒逼出大半,却不料吴琴手下的使女找到自己。
看对方与自己过招的架势,显然吴琴非要自己死了。想到这里磊北心中不由冷笑。而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喂,怪人接刀。”磊北抬头一看,只看一把柴刀飞快从头顶掠过,立刻跃起伸手握住了柴刀。
“这柴刀,可是我租给你的。你得付我十两银子。”平安站在庙门口叫出声,心里自是得意洋洋:还好怕李家人报复,所以在睡觉的庙里藏了一把磨利的柴刀,此刻看来这刀是派上用处了。
磊北手里有了乡村武器,手里招式一变,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