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赶紧从床上下来,走到亚当身边,但他不敢靠近,只是站在一旁,呼唤他:“喂,你还好吗?需要我帮你什么吗?”
也许是苏的呼唤起了作用,也许是从幻境中挣扎出来,亚当慢慢缓了过来。可是他不敢抬头看苏,蜷缩在地上闷闷地回答:“我没事了。”
听到亚当神智清楚的回答,苏也放下心来,然后他就感觉到后背痛得不行。猜测着可能流血了,苏扭头尽量看后面同时伸手往后背摸,只是他刚刚转了一下头,瞬间就感觉鼻子一痒,什么东西流下来了。下意识用另一只手一摸,放到眼前一看,结果是满手的鼻血。
躺在地上的雌虫闻到鲜血的味道,顿时心口一窒。亚当抬起头来看到苏往下流个不停的鼻血,赶紧从房间里找出修复喷雾,简单介绍一下就喷进鼻腔,把血止住了。
眼下的场景有点尴尬,雌虫还赤裸着,苏穿着睡衣露着鸟,还一手的血,活像是什么三级血腥色情片现场,而且苏还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下去。可以不要吗?
还没等苏想个明白,高大的雌虫忽然沉默着穿上了衣服,他浑身散发着绝望低沉的味道,连穿衣服的动作都迟缓无力。即使如此,亚当最终还是穿好的衣服。
“对不起。”
苏犹豫着怎么客气地回话,毕竟刚刚才把大屌插进人家屁眼,转眼就当做陌生人一样,可能不太好?又没等他回答,门口忽然一暗,七八个脚步声停在房间门口,把这里堵的严严实实,吓得苏赶紧把没来及整理的裤子拉上来。
同时,亚当也沉默地走到门口,任由士兵给他戴上了一个为犯罪雌虫特制的金属项圈。那个项圈让苏马上回想起论坛上说的对犯罪雌虫的刑具,终于反应过来亚当这是犯了伤害雄虫罪,最坏的可能不单是上军事法庭,而且还可能被流放到矿星。
但苏搞不懂的是,明明他也是一个死刑犯,而且只是摔了一下而已,根本不值得对雌虫进行刑罚啊!没时间想太多,看着几个人压着亚当离开,苏赶紧跟上去。
“等等,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审讯室。”
“我一起去。”也好为亚当说两句,洗脱罪名。
听到这句话,全副武装连面具都带着的雌虫士兵也不禁侧目,低头丧气心如死灰的亚当更是身体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苏。
他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吗?苏僵硬的笑笑,毫无意外地引得一大堆人吸气,偏偏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伴随着一路上尴尬的气氛,苏走进了审讯室,另他意外的是,他看到了一个衣着华丽脸色严肃的雄虫。
“你好,我是恩格。”看到苏的雄虫脸上毫无波动地介绍了自己,“我是雄虫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来对你提供法律帮助。”
大概是从传送门过来的,效率真快,苏点点头,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只能微笑一下。余光中他担心地看到雌虫被绑在了金属座椅上,忍不住对这个雌虫说:“他没对我做什么,你不能定罪。”
这次雄虫的眉毛终于挑动了一下,神色不明的看向苏,说:“我收到的可是他自首的报告。”
这也太傻了吧,看到亚当四肢都开始被绑住,活像是要受刑一样,苏赶紧又问:
“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免除罪名?”
“很简单,雄虫和雌虫之间的情趣是不管的,你可以现在就操了他,证明你们的关系亲密。由于他被强制固定,我们可以排除你被肢体威胁的可能。同时,还需要视频记录和证人。”
什么鬼?意思就是要在大家围观和摄像机的镜头下做爱?苏觉得心上拔凉拔凉的,可是现在又顾不得其他。想了想,苏还是走过去征求雌虫的意见。
“那个,他们说,如果我们,嗯,现在在这里,唔,做爱的话,你可能就会被定位无罪,我倒是无所谓,你愿意吗?”
亚当以为这是最后见到雄虫了,没想到雄虫却走过来,先把温暖的双手覆盖在他的手上,软软地笑着,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好像一点也不恐惧害怕一样。
如果亚当不紧紧咬住牙根,他害怕自己会呜咽出声,在雄虫担心的目光中,他点点头,最后缓过气来,慢慢说:“用按摩棒操我吧,我现在控制不住。”
这句话听的苏有点想叹气,明明刚刚见到的时候那么神气,现在不仅凶不起来了,连发丝都黯淡无光,还小心翼翼地讨好。
“恩格,能提供我一根按摩棒吗,能插到生殖腔那种。”如果无法承受他的话,按摩棒应该可以吧。
“可以。”恩格点点头,又吩咐旁边的士兵把亚当的衣服脱了。
“脱裤子就可以了,我不想他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太多。”周围的雌虫士兵顿时又是一阵抽气声,眼里带着羡慕嫉妒恨得重新帮助了雌虫。
冰冷的金属座椅上,只着上身军服的雌虫两条赤裸地腿被绑在扶手上,朝着正前方露出整个下身。肉穴湿漉漉的,穴口还有点红,任谁都知道这个屁眼才刚刚被大鸡巴奸过。
苏这会儿拿在手上的按摩棒通体黑色差不多三指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