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一阵眩晕,敖丰失语。
手指轻轻地在敖丰裸露的前胸上滑过,乌蛇精按住了少年青涩的胸前一点暗红,轻轻碾压。「你放心,这里是我精心挖就的地下洞穴,四周被我的结界封得密不透气,没人找得到。西海龙宫的小王子……我们现在开始好不好?」
浑身一阵惊颤,敖丰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被凌辱的一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猛然挣扎起来,剧烈无比地踢动着修长的腿,那乌黑的绳索竟然在他激烈的挣扎下,披拉得变长了好几分,紧紧勒在了手腕和足踝里。
「死蛇精!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杀了你!」气喘吁吁地大叫着,敖丰浑身气得发抖。该死!为什么挣不断那绳索?为什么!?四肢的力气越来越小,头脑越来越昏沉,可是身上,为什么却越来越燥热难耐?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沸腾,陌生,不祥。
「敖丰……这一早就点起来的蛇涎香好闻不好闻?」耳边,那吃吃的笑声靠近了,带着情色的预示:「你一定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告诉你。那是我们蛇族交配时分泌的体液炼制的,对身子没什么坏处,可是催情效果,却是一流呢。」
催情?逐渐昏沉的脑海被这个词语激得一个激灵,敖丰打了个寒颤。
「傻瓜,别抵抗啦──没有什么活物能抗得住这蛇蜒香的,何况你这童子之身?」冷眼看着他徒劳无功地挣扎,乌蛇精只是但笑不语。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敖丰渐渐力气用尽,大汗淋漓地瘫软在床上,才笑吟吟俯身下来,重新开始挑逗着他胸前的红樱:「这样很舒服对不对?这样呢……」
「啊……」惊喘着,敖丰重重地弓起了汗水密布的身体,又重重跌回到床褥间。那恶劣的手指像是魔鬼,熟练而残忍地折磨着早已竖立起来,红肿不堪的两点,时轻时重,轻的时候犹如羽毛滑过,重的时候却像刀锋轻刮。这是从没体尝过的奇怪感觉,明明心底对这令人恶心的蹂摸反感万分,可是身体……身体却似乎在欢叫着迎接更多。不,不是这样!在心里狂叫着想要抵抗这陌生的、可怕的诱惑,可敖丰却惊骇地发现,唇齿间流露的,却是强抑不住的一声微弱呻吟……似拒还迎。
这一声呻吟,引来的后果无疑是可怕的。
眼前的男人,忽然住了手。
「我们蛇类向来血冷,情动的也慢,不过……」那毒蛇特有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危险的情欲气息,缓慢却坚决地泄漏出来。悄然靠近敖丰,他狠狠捉住了敖丰被捆绑住的一只手,出其不意地强迫着他的手触碰上某处:「你这么一叫床,我这里却总算硬了……」
冰冷的手紧紧抓住了敖丰的下巴,强硬而贪婪的唇齿附了上来。一阵强烈的恶心欲呕,敖丰清晰地感觉到口中有条冰冷的细舌伸进了口腔,辗转在其中舔噬纠缠。
不,那不是一个吻,只是一种动物交配的前奏。记忆中,曾经在一个春天午后中发生的那个温暖美好的吻,忽然变得如此鲜明,让神智已经渐渐失去的敖丰忽然心中一阵震颤……狠狠地用尽全身仅存的意志和力气,他咬紧了牙关,冲着自己的舌尖重重咬了下去。疼。疼的厉害。可是那疼痛不是完全来自口中,更来自心里。那只笨猴子,现在在哪里?
血腥气味在口中弥漫,冲上了太阳穴,身上的燥热和情欲稍微减退。他浑身颤抖,用着自己最后的意志抵抗着。
乌蛇精有点诧异地看着他原本涣散的目光重拾清澈透明,仿佛觉察到什么,他用力掰开敖丰渗血的嘴角,看到了舌尖敖丰自己咬出的伤痕。
「你能抗多久呢?」他摇摇头,微笑。
「能多久,就多久……」喘息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敖丰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再一次狠狠咬下了自己的舌尖。
「可我心疼了呢。」乌蛇精俯下身,细长的舌头舔着敖丰无比敏感的耳垂,悄然冲着他的耳廓喷着气。手下扯下了敖丰身上一块衣物,轻轻塞在了他已经鲜血淋淋的口里。
不知多久,房中蛇蜒香的香气已经浓郁得化不开,挥不去。床上藉着疼痛抵抗着情欲的敖丰,开始失去仅剩的神智。像是陷入了无意识的梦境,他的身体,终于扭动着,慢慢开始变化,一条银白色的,美丽的龙身渐渐显现出来。无比迷惘地,小龙的眼睛望着身边的那条乌蛇,盲目地,无意识地将火热的身体紧紧挨了上去。白色的银龙,乌黑的蛇躯,一寸寸地,似乎就要交缠在一起。
……
「轰隆」一声巨响,无数石屑碎岩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轰然飞起,地下岩洞的结界猛然破碎,一道金光从天而落,伴随着一个怒冲冲的声音:「死妖精,你在对小蛇儿干嘛?」
乌蛇精正在情动时分,被这一惊,乌黑油亮的蛇头转过来,眼中凶光大盛。和真龙交合后便能吸足元阳真气化为龙族,这本是普通蛇类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偏这乌蛇精心深性韧,一直念念不忘此事,好不容易费尽心机眼见就要得偿多年所想,却横空被这巨变打断,如何不惊怒万分?
蛇身疾游,已从依旧神智不清的敖丰身上窜下,向床下狠狠扑来。一道乌黑的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