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排名一次次降低。
它都忍不住想要咆哮,主人既然把它取名为桃花系统,为什么它每次按下分配按钮捕捉到的宿主连一朵烂桃花都开不了!!!它真的好绝望啊QAQ~
【我家那个傻白甜宿主是在那大学上课的,不然你也去那片区域晃晃吧!】001建议道,【虽然还是随即分配,但是你去了那地方,随机分配到厉害的宿主的机会也高一些。】
002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前往季落大学时,突然在一地方听到有人说:“这位客官,我看你眸光如水,似笑非笑,眼尾绽花,眼角红痣,是典型的命犯桃花的面相啊……”
咦?命犯桃花?!
002耳尖地听到这词,心中一喜,不管了,就他了,期望这次一定要给力,一定要捕捉到这位命犯桃花的宿主啊!
老大发现,自从那日季落跟新来的老五一同去吃了顿午饭后,回来两个人就黏黏糊糊说说笑,好像一下子就从陌生人变成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举止间都是熟稔之感。
我的乖乖啊,这一顿饭的时间就从两个饭友变成基友了吗?
这一日,老大看着季落拿着毛巾跟衣服进了浴室洗澡,与此同时,江尘也同样地拿着东西跟了进去。
他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摸摸下巴深思不已,“诶,我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老五跟老四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老二闻言,将自己的目光从中转移了出来,“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了,自从老四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床铺移到上面去了以后,我有时候早上起来还能看到老四跟老五抱着一起睡觉。我的妈呀,你不知道我当时吓得差点从楼梯那儿摔下来。”
老大瞪大了眼睛道:“我也看到了,那天午睡我起来,看见老四从老五的床上起来,惊了我一跳。”当时老四嘴巴红红的,脖子上爬满了红点,不知道是不是蚊子咬的。他打着哈切,目光看过来的时候,老大发觉自己可耻地快要硬了,连忙哆哆嗦嗦地爬了下去,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对老四出手啊,罪过啊罪过!
老三从卤味的世界艰难地挣脱了出来,忙不迭道:“我我我——我有一次逃了公众课一个人回来在寝室啃鸡腿的时候,总感觉浴室里有奇怪的声音,等人出来了,我才知道是老四跟老五在里面,吓了我一跳,还以为闹鬼。你说老四跟老五怎么这么喜欢两个人一起洗澡啊!是不是洗的打起来了?”
老大跟老二闻言,两人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浴室门,里面水声哗哗哗,听不到什么其他的动静,老大率先收回了目光,“大概只是因为老四跟老五投缘吧!”
“说来也是,老五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对着我们三个,屁都不放一个,问三句话,就回一个字。对着老四,妈的,人家老四一个字没说,自己就贴上去了,你说气不气人?”老三愤愤地咬了口鸡爪,对于江尘这样的区别对待,表示强烈的谴责。
老大跟老二心有戚戚然,“说起来,眼缘这玩意还真是奇怪!”
三个人讨论了一番,没讨论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自然而然地便散了。老大依旧沉迷游戏,老二继续陶醉在里,老三啃着鸡爪看电影,各司其职。
浴室里,水声哗哗,花洒下两个的人影交缠在了一起。
季落的头发完全被水打湿,他仰着头,眼尾红的过分,小茓紧咬着男人的物件,不肯松口。
江尘抱起他的两条腿,让他盘在自己的腰上,肌肉分明的胳膊强而有力地搂着他的腰肢,公狗腰不断地耸动着,悬空的感觉比抵在墙壁上还要刺激,季落下意识地咬住了江尘肩膀的硬肉,十指脚趾头舒服地蜷缩了起来。
“你里面好湿,跟水做的一样!”江尘哑着声音,将他抵在墙壁上猛亲,把那小嘴嘬的红艳艳一片。
季落的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声音,被哗哗的水流声掩盖,当块感像电流一般从他全身上下流淌后,他才喘息着,如同濒死的天鹅,窝在江尘的怀中,声音沙哑道:“你胆子太大了,在这么下去,老大他们迟早会发现的!”
江尘无所畏惧,他抽出那物,伸手进入那地方给季落清洗,“我巴不得他们都知道,省的一个两个总是跟你动手动脚。”
季落的身子还处在高朝的余韵之中,他舔舔唇,舌尖艳红,“什么动手动脚?明明男生之间很正常的举动。”
江尘低头,将那小舌头嘬进嘴中,“我不管,反正我不喜欢。”
两人的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老大在外面憋尿憋的直跺脚,后来还是去其他寝室解决的。
“我说,自从你们一起洗澡后,我们的水费都涨了好多。你们两在里面蜕皮吗?”老大怨念极深。
江尘道:“我的错,水费我承担!”
老大:……
说的好像他很在意那十几块钱一样!
春去秋又来,寝室里三只呆头鹅依旧没有脱单,依旧没有察觉到季落跟江尘的不对,依旧三个人在那儿讨论着季落自从认识江尘后,就跟他们不亲近了。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