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君一觉醒来,看了看时间,自己好像睡了有一个小时,转头一看,季承非还在桌子上自己插自己呢!
罗君走了过去,看到季承非的惨状轻轻的笑了:"你这是在操自己,还是在虐待自己呢?你这根东西别说射了,硬都没硬。"
"主人对不起,奴才硬不起来!"季承非继续上下起伏,罗君看着那惨兮兮的屁眼,他觉得,这屁眼,没法儿要了。
"算了算了,射不出来就停了,从桌子上下来吧,我包里有药,自己涂点儿。"
"是,谢谢主人!"
罗君坐回沙发上,扶着下巴,看着季承非,撅着屁股上药,觉得很有趣,就这么一直看着。
"季承非,那药特别管用的,你擦完之后保准一个小时后就会完全消肿,你擦药之后,把这两个跳蛋放到你自己骚逼和屁眼里,这跳蛋是小号的,应该挺容易就塞进去了,我先走了。"
"主人,您,这么快就要走吗?"
罗君笑了笑:"不走继续折磨你啊!你还受得住?"
"受得住的,主人您...不必有什么顾虑,要不然,您可不可以下午再走,您好不容易来一趟,结果奴才还惹您生气了..."
"没事,罚完你,就已经消气了,不过那个朱墨,绝对不能继续当你秘书了。"
"主人您放心,奴隶一定辞退她,那主人...快...快要中午了,您要不然吃完饭再走?"
罗君笑了:"好,听你的,先不走,你别想偷懒,跳蛋快塞进去,好好的工作,你还得养我呢!快点!"
"是,主人,奴才这就塞。"
季承非拿着一个跳蛋,来到了骚逼口,手指一推,跳蛋就滑进去了,又拿起另一个跳蛋,来到屁眼,塞进屁眼的时候稍微费了点里,可还是顺利的进去了。
虽然骚逼和屁眼还有点疼,但是和之前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主人拿过来的是什么药膏,这么管用。
"愣在那里干什么?你发什么呆呢?"
季承非跪在地上,爬到罗君跟前,一脸的疑惑:"主人,奴才在想,您给的药怎么这么管用,刚擦上,就不痛了。"
"这个嘛!是秘密,以后再告诉你。"
"主人..."
"有话就说!"
季承非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主人,您是不是有欲望了?奴才的骚逼个屁眼虽然还不能伺候您,但奴才可以用嘴,用嘴伺候您。"
罗君本来有点尴尬,听季承非这么一说,笑道:"你就这么光着屁股朝我爬过来,我又不是圣人,当然有感觉了,至于用你的嘴巴...倒也可以,不过,你要是敢弄疼我的话,你就死定了。"
季承非立刻疯狂的点头:"您放心,奴才会很小心的,绝对不会弄疼您,奴才,奴才有练习的。"
"练习?"罗君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练习是什么意思?"
察觉到主人的情绪变化,季承非急忙开口解释:"主人您别误会,奴才是总香蕉练习的。"
罗君往后一靠,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来吧!"
季承非先是用手,小心翼翼且恭敬的将主人的圣物迎了出来。
先是用舌头轻轻的舔了舔,沿着阴茎上下开始舔,舔过龟头,还在马眼上逗留,加大了舔的力道,舌头滑过马眼,引来罗君的赞叹,季承非受到了鼓舞,继续张嘴含住了阴茎,把牙齿收起来,缓缓的吸允。
罗君不得不承认,他来感觉了,阴茎原本是半硬的状态,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季承非是多么优秀且骄傲的一个人,跪在自己的脚下,恭敬的给自己口交,这不仅是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
季承非的技术应该不算太好,罗君感觉到他几次想深喉可是都失败了,应该还没练到家,再他又一次想深喉的时候,罗君拦住了他:"好了,别勉强,以后有的是机会。"
垂下眼眸,季承非的情绪很明显滴落下来了,但还是继续努力的用嘴伺候主人。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罗君在季承非的嘴里射了出来,季承非,也全部都咽了下去,一点也没有浪费。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就差美的飞上天了,罗君摇了摇头,笑道:"这次就赏你,下次要是还想吃主人精液,可是你求都求不来的。"
季承非急忙磕头:"是!奴才谢谢主人赏赐,主人您放心奴才一定继续练习,下次一定能更好的伺候主人。"
"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在你那骚逼和屁眼上吧,你这张嘴我也不常玩儿,我还是比较喜欢玩你下面。"
"是,主人,奴才一定不会偷懒,好好扩张,让骚逼和屁眼能够早点伺候主人的圣物。"
"乖!好了,把衣服穿上,继续工作吧,你隔壁休息室里有卫生间吧,我去上个厕所。"
"主人!"
"嗯?怎么了?"
"主人,奴才...您...您可不可以赏奴才圣水..."
罗君挑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