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他哪里邀请了?明明就是这些人不要脸的贴过来利用他身体对床事的痴迷一次次的作恶。
“你说过,世界是圆的,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所以呢?”
“所以,你又在邀请我了。”
“……我到底哪里在邀请你了啊混蛋!!”
“你不是让我到你身边滚吗?”
“你够了!说话就给我好好说,别毛手毛脚。”才几句话呢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了,这让他如何相信这人刚刚之话的正经程度?
“那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们说的,那我们唯有好好做努力让你相信了。”身体力行,他们一向诠释的很好。
阻止着愈发深入的手,阿波罗瞪着波塞冬怒言:“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回答?”
“不重要。”
“不重要?!”无名怒火在心中燃起,既然不重要那么之前还说的那么煽情干什么?让他几乎就以为他们真的把他看的很重。
就在这时,波塞冬又是一声轻笑,灼热的气息吹入了耳朵,染湿了那白嫩的耳垂:“你啊,又乱想了吧。”
冷哼一声,阿波罗十分有气势的甩了一句话:“我能乱想什么?”
“并非你不重要。”尽管自家老婆嘴很硬,但该有的解释还是要有的,他可不想到时候被罚睡冷床板,“只是结局不重要,因为我们会一直缠着直到出现我们满意的结局,此前、此后,我们要努力的是让你离不开我们。”
“……无赖。”憋了半晌,阿波罗也只能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来表达他那纠结的心情了。
“你不喜欢吗?”笑着轻咬了一下阿波罗的耳垂,波塞冬斜睨了一眼依旧杵在那边的阿尔忒弥斯,其中的警告之意浓烈的让阿尔忒弥斯冷的打了几个寒颤后识相的离去。
这几人的温柔也只有哥哥能够享受了,其他人想都别想有此殊荣。果然,哥哥最厉害了\(^o^)/~~
早就被波塞冬侵扰的心神散乱,阿波罗哪里会发觉这些事情?只觉得那如影相随的吐息烧的他体温上升,想躲避却无处可躲。
“谁喜欢了?你给我离远点,别跟个狗似得乱舔。”
“我喜欢。”被讽刺为长毛动物的波塞冬不以为意,非常无耻的来了那么一句。
“你喜欢我不喜欢,要舔就去舔别人!”
凑的更近,波塞冬几乎已经把阿波罗压制在软椅之上,“难道你不知道狗是最衷心的,从头到尾都只会认定一个主人吗?”
“你的意思是你还把我当成你主人了?那敢情好,现在我命令你离开我的身体!”再乱舔下去会发生什么他想都不需要想就能够猜到了,那绝对会是他的灾难。
“饿狗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想我听从命令,就先把我喂饱吧。”低低沉沉的话语明明白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欲·望,听的阿波罗恨不得直接张嘴就咬。
“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吗?整天做做做的也不嫌腻!”别仗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就不知疲倦啊,心理上还是会倦怠的有木有。
“你已经腻了吗?那敢情好,我们来试试新花样吧。”说着,波塞冬还真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看的阿波罗眼皮直跳。他最怕的就是这些男人口中的新花样了,因为那代表着的又是一场放纵到让他哭泣的惨痛□。
“你还有完没完了,再跟我提什么新花样就休想再上我的床!”再这样随他们折腾,自己真的要一辈子和床相爱相杀不离不弃了,当然,就这些人的无耻程度,估计没床他们照样能折腾。
“那你这是同意了?”凑得极近的脸上,笑容愈发的荡漾起来。
“同意什么?”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阿波罗只是本能的反问了一句。
“不玩新花样就让我上你的床。”
“……你可以彻底的圆润了!!”到底要怎样诡异的思维才可以在他的话之中提取这等下流的思想的?
“不行!不能言而无信,你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来,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唔……”
所有的言语在刹那间被或轻或重的喘息替代,被困在椅子上的人半眯着眼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孜孜不倦耕作的男人,弥散的水雾让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却奇异的能够看清男人的每一寸线条,他甚至知道男人此刻的表情是怎样的,该是带着深深的痴迷和愉悦的满足吧,那几个人,每次做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表情。
真的不重视吗?可是若不重视,他又怎能不需要看就能够清楚这些男人的每一分表情?若不重视,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又为何会那么多的无奈和妥协?若是不重视,他又怎会任由这几个男人一次次侵入自己的身体……
轻轻的一声叹息被相抵的唇齿吞没,阿波罗合上了眼,推拒的双手终是环上了男人的脖颈,拒绝成了邀请,手下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而来的是愈发激烈的交缠,被顶的不停晃动的身体无力瘫软着,承受着男人所有的给予。
其实,一直都重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