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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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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突

    破进去,穿透深处的血肉,她觉得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她甚至有点让自己

    感到都难为情的期待感——就像是小时候去山里探险时,那种对神秘而危险的未

    知之物的期待一样。

    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第二根针猛地扎在了同一颗乳头上,

    这一次是完全粗暴的刺入,梅索故意把针朝着一侧用力,让针尖恶毒地划拉着乳

    房里的嫩肉,这一次针尖一直顶到了底,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穿透了肋骨间的肌肉,

    剧痛让她的身子开始抖动起来,她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只是使劲地深呼吸

    着。一根接一根的银针刺进了娇小的乳头里,让乳房变得如同长着一簇银色苇草

    的山丘,乳头的尺寸也被撑大了,变得有两根手指那么粗,强烈的撕裂感让她觉

    得乳头下一秒就要爆炸开了一样。她开始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准备充分,

    一丝恐惧在心底里滋生着,如果这还只是个开始,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

    可怕痛苦?也许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那真的只是个开始,当她的整颗乳头里已经被刺入了十多根粗长的金属,梅

    索用双掌夹住了那簇苇草,用疯狂的速度揉搓和捣弄起来,所有的针尖在乳房深

    处一齐肆虐着,像要把那团嫩肉捣成血肉的浆糊一样。这一回,她再也无法抑制

    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喉咙里脱缰而出。梅索无情地持续着他的酷刑,她的惨

    叫很快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夹带着杂乱的喘息和咳嗽。最后,当折磨已经持续了

    快十分钟时,行刑者放慢了速度,最后一次使劲,把整簇钢针揉了几个圈,在她

    嘶哑力竭的嚎叫声里,把整个乳房扭得像蛋糕上螺旋状的奶油尖塔。他停下手,

    猛地抽出所有的钢针,夹带着肉末的血浆像红丝线一样喷涌而出。

    「怎么样?小姐。」他使劲甩着针上的血滴:「可以颁发使用许可了么?」

    她的脸色看起来就像大病了一场,但她依然喘息着挤出一个微笑:「我想你

    可以继续。」

    现在目标转换了,梅索把银针在药剂里洗净,转身走向对面的安缇,带着坏

    笑开始挑弄她深色的乳头,她微微皱着眉,露出有点紧张和抗拒的神情,乳头却

    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勃起,变成圆润坚挺的小肉球。梅索攫起那颗肉粒,使劲掐了

    一下,她的身子也猛地颤动了一下。「喔,很敏感啊女士,我真诚地建议您还是

    早点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好戏还在后头哪,也免得队长小姐跟你一起受

    苦了。」

    但他的话似乎起到的是反效果,安缇清瘦的脸变回了冰冷的平静,依然一语

    不发,当针尖刺穿乳头的嫩肉时,她也只是微微紧绷了一下身体。但那并没持续

    太久,意志力终究敌不过人类的本能,当梅索把十来根钢针全刺进乳头里,然后

    搓动她如同蜂窝的乳头上耸立的针簇时,她也骤然凄厉地喊叫起来,整个身子都

    在猛烈地抖动,像是要甩掉那团带来痛苦的血肉。范凯琳觉得那似乎比自己受刑

    的时候还痛苦,每一声惨叫都像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那是种微妙的情感,她

    甚至觉得有种让自己来担当所有刑罚就好了的期盼似的。

    安缇似乎的确比她更怕痛,但也许是梅索对她要更心狠几分,没多久,她的

    泪水已经在哭喊中夺眶而出,和额上淌下的汗珠混在一起,嘶哑的嚎叫似乎要把

    内脏都呕吐出来一样。但她始终没有投降,除了喊叫,她的嘴里没吐出任何别的

    东西。梅索似乎有一点儿失落,他转过身来对着范凯琳:「呃,抱歉,队长,您

    的朋友似乎比想象的要难缠一点,我们得慢慢来了。怎么样,准备好试试下一关

    了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她感到自己似乎正在变得奇怪,好像她一直在期待着这一

    刻,让痛苦快点回到身上来一样。梅索从罐子里拿出了另一捆更短更细的针,有

    着珠子样的圆头儿,但更可怖的是上面像枝桠般纵横的短刺,让每根针都显得像

    荆棘的茎干。她无法否认自己在害怕,但却并不想要抗拒,似乎有那么一点类似

    好奇的情绪在心底萌动着,想要试试从来没经历过的刺激。梅索捏起了她另一侧

    的乳头,很奇怪,她早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行刑人把根针使劲捅进那枚娇

    嫩诱人的樱桃里,因为那些横生的小刺,他得多用一点儿力气,但对范凯琳来说,

    她得多用上远不止一点儿的忍受力,她紧咬着嘴唇,眼珠在眼眶里打着颤,直到

    两吋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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