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一撇嘴,“饿……”他将胳膊搭在景赋远的两肩,“想你先吃我。”
景赋远笑:“答的好,我也就是问问,答案是唯一的。”
“那我答对了吗?”
景赋远咬了口他的唇,“你觉得呢?”
说白了,这两个人就是在互相纵容。
想对方离不开自己,想对方为自己停留的久一点,到最后两个人都折了进去,变得离不开彼此了。
蛋糕被放到了茶几上,餐桌固定在某一频率上吱呀抖动。景赋远的阴茎深深埋在俞嘉兴的体内,俞嘉兴的双手撑在餐桌边缘,仰着头承受着那粗大性器来回抽插带来的快感。
景赋远亲吻他的乳头,那上面还带着奶油遗留下的甜味。俞嘉兴的双臂绷直,屁股一起一落被景赋远紧紧压在那根粗大的性物上,感受到囊袋的跳动。
“哥……唔、撑不住了。”
景赋远闻言托住他的臀部,让他用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俞嘉兴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一处上,后穴被深深插弄,感受着性器的律动。
被抱着操弄了一会儿,景赋远突然迈开步子向前走,每走一步都更深入的插进俞嘉兴的体内。
最近那么勤奋的锻炼臂力就是为了干这事吗?!俞嘉兴瞪大眼控诉,景赋远安抚性的亲吻他的鼻尖和眼睑,轻笑着问:“星儿不喜欢?”
被顶出一声闷哼,俞嘉兴攀紧景赋远,“喜欢……”
终于走到客厅最中央的镜子前,景赋远停下脚步放下俞嘉兴,将他正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青年赤裸着,白皙的身躯上布满被疼爱的痕迹,斑斑点点暧昧的红粉色将他的面颊也衬得嫣红,带着爱欲情潮的味道。
景赋远突然从身后插入,粗大的阴茎再次撑开穴口,进入温热的后穴。俞嘉兴被顶的一跄踉,手撑在墙上承受着身后人的激烈撞击。
那撞击声更像是在打屁股,俞嘉兴抬起头就看见镜子里全身赤裸的自己,他身下的性器被撞击的一摇一摆,吐出的津水将龟头弄的晶润。
景赋远的手伸过来捏住他的下巴,伸舌舔他的耳骨,俞嘉兴看着自己被操弄抽插,心理上的快感不断叠加,前端渗透出少许精液。
景赋远贴在他的耳后:“星儿这样真漂亮。”
俞嘉兴被刺激的射出来,几股精液全部喷射在镜子上。景赋远伸手涂抹镜子上的精液,镜子被擦的很模糊,但不必看俞嘉兴也能猜到,自己的眼里一定满含情欲。
景赋远这次没有干的很激烈,温柔的抽插温柔的抚弄,直到最后才加快了速度,将阴茎抵蹭在俞嘉兴的股缝射出来。
将射出的精液均涂在俞嘉兴的后背上,景赋远环抱住他,眼睛紧盯着镜子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亲吻他的脸颊道:“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他的手抚过俞嘉兴的肚子和腹部,那上面的青色已经被爱痕遮住看不太清了。俞嘉兴的胸前是他舔涂过的奶油,后脊是他射出的精液。他的身上布满他的味道,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
简单清洗了身子,两个人湿漉漉的踏出浴室。
俞嘉兴把头发擦的半干就跑去客厅吃蛋糕。景赋远只拿了两个半颗的草莓,虽然奶油被揩涂的乱七八糟,但俞嘉兴仍吃的开心。
景赋远将凉了的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少吃,一会儿还吃不吃饭?”
俞嘉兴舔了舔嘴角的奶油:“放心好了,我现在可以吃一火车皮。”
“火车皮很好吃?”
俞嘉兴咧嘴:“火车皮和你一样好吃。”
景赋远似笑非笑地看过去,俞嘉兴正埋头挑草莓吃。
等景赋远将饭菜端上桌,蛋糕已经被俞嘉兴消灭一半了。
景赋远挑眉,俞嘉兴讨好地笑:“我一定好好吃饭,吃一碗。”
景赋远用筷子顶端轻敲他的头。
结果俞嘉兴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景赋远认命的起身,俞嘉兴以为他要收拾碗筷也起来了说:“我来吧。”
景赋远没有回答,他站起来将客厅的灯关了。俞嘉兴刚想问这是要干什么,黑漆漆的客厅里就传来景赋远生涩的歌声,他声音好听唱歌也不跑,生日歌唱起来却意外的青涩僵硬。
俞嘉兴猜景赋远是害羞了,可即便是觉得不好意思,他还是给他唱了生日歌,祝他二十岁生日快乐。
俞嘉兴十七岁遇见景赋远,那时候他刚刚明了自己的性向,彷徨无措着畏手畏脚着,被别人“判刑”,就仿若自己有罪。
——“别否认你自己。”
——“你是我的惊喜。”
——“My prince。”
以往的诸多遗憾都被眼前这个为自己唱生日歌的人填补了。
俞嘉兴摸了摸鼻子,不知为何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景赋远唱完歌道:“许个愿吧。”俞嘉兴闭上眼,景赋远又说,“你在向谁许愿?”
俞嘉兴笑起来:“向你,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