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释之手一抖,将茶碗砸了。白瓷碎片与冒着热气的茶叶碎在地上,没人想着去收拾。赵释之赶紧问:“这是真的么?”
传令兵道:“千真万确,昨夜参梧城守城的官兵在城门外听见人叫门,自称是赵阐之大将军。他们本以为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果真是将军好端端地回来了。”
赵释之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着道:“好太好了,大哥现在何处?”
传令兵道:“参梧城的骆将军为大将军备了最快的马,现在想必已经启程。不出五个时辰便能到端夷。”
赵释之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惊喜,笑道:“好,为我备好车马,届时我与王妃亲去迎接大哥回城。”他顿了顿,目光在屋子里的人身上扫过一遍,“还有这件事,由我亲自知会王妃。”
赵释之回房时,卫秋信还没起床。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将手覆在卫秋信的肩上。
卫秋信被这点动静弄醒了,揉揉眼睛坐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轻声问:“怎么了,心里还是不安?”
赵释之摇摇头,低低唤了声“秋信哥哥”。
卫秋信笑起来,忍不住像对待小时候的他那样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问:“到底怎么了?”
赵释之咬了咬嘴唇,说:“我大哥回来了。”
他不等卫秋信作出反应,便一把将人抱住,脸埋进卫秋信温暖的颈间,小声道:“我害怕。”他将怀抱越收越紧,也不管怀里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只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
半晌,卫秋信抬起手臂,生涩地抚了抚他的肩膀,笑道:“释之这是好事啊,为何要害怕?”
赵释之松开他,抓住他的肩膀,眼眶微微发红:“是啊,是好事。可是对你来说也是好事么?”
卫秋信的笑容僵在脸上,问:“怎么说?”
赵释之垂下眼睑,像个犯错事的小孩子,委屈地说道:“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表情。他回来以后,你跟他从前唔!”
卫秋信一把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瞎说些什么?我与你成了婚,就是你的王妃,难道还”他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五年不算长,至今想起赵阐之,他心里依旧会哀痛。
阐之,阐之。这个名字抵在他舌尖,将要脱口而出时又拼命咽了下去,沉沉地坠在心底。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这些年又是怎么过的?
赵释之与他朝夕相处,哪里会摸不清他的心思。卫秋信越是心中震颤,表现得就越若无其事。他倒宁愿卫秋信听到这消息后大哭或大笑,也不想看他故作平静。到如今卫秋信点兵时,都披着赵阐之的黑袍,他怎么可能释怀,怎么能释怀。
“你不用骗我的。”他小声说。
卫秋信无奈地伸手抱住他,用自己也无法被说服的语气说:“没有骗你。”
赵释之将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用带着点鼻音的声音道:“那好,你答应我做件事。”
“我答应你。”卫秋信像给小猫顺毛一样捋了捋他的后背。下一秒,他就被他年轻的夫君推倒在了床上。
卫秋信惊慌地推他:“现在不行,我”他昨晚刚跟赵释之不知节制地多做了几遍,花穴里面还酸涩着。不知是不是得知卫秋信以前的情人突然归来让赵释之醋意大发,端王表现得格外急色,扯开卫秋信的衣服便往他下身摸去。
赵释之昨晚最后一次没射在里面,花穴里头不算湿润,但外面还是被操得有些发肿,肉嘟嘟的两片肉唇中间微微露出那颗花蒂。
卫秋信一推不动,嗔怪地望着他:“你别闹了。”
赵释之道:“我不进去。”话音刚落,卫秋信的脸就红了。哪次赵释之说不进去,最后都折磨得他死去活来,最后哭着求他拿屌操进来。
果不其然,赵释之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串串珠,上面约有二十来个珠子,有大有小。最大的有鸽蛋大小,最小的直径也有拇指粗细。卫秋信见到这东西就慌了,他不知在这串珠子上面吃了多少苦头,赵释之不会要他今天也带着这个吧。
赵释之已将串珠偏大的一端抵在了卫秋信花穴入口处,说:“说好了,你今天就含着它,去跟我接大哥。不许掉出来。”
卫秋信慌忙夹紧腿,说:“别,里面太干了疼的。”
赵释之被他的样子逗乐,故意问道:“怕疼,那你说怎么办?”
卫秋信瞪了他一眼:“取些软膏来吧。”
“软膏用完了。我给王妃舔舔吧。”赵释之说着,掰开他的腿将舌尖伸进了那道肉缝里去。
卫秋信打了个哆嗦,肉穴里挤进一条软滑的舌头的滋味十分奇异。舌头不像赵释之的屌那样又硬又大,操久了就让他下体发麻,只能双腿打颤地喷水;赵释之舌头上的功夫灵活得很,舔开两瓣肉唇,钻进了屄里面去,舌苔碾过肉壁,勾得他屄里酥痒难耐,却终究无法抵到花心。卫秋信又羞又急地拿细嫩的大腿根夹住赵释之的脑袋,道:“够了,够湿了放进来吧。”
赵释之便放过他,拿过珠串,将大的那颗塞了进去。花穴贪吃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