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乐正家见家长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大过年的日子终究还是不欢而散。这虽然不是苏栈的错,但他还是心生愧疚,又是心疼,对乐正州也百般体贴起来。
他眼睛闪亮,从怀里献宝似的掏出表盒捧到乐正州面前,换来对方一声轻笑。解下自己手腕上戴着的表换上自家送的,随手就将自己的表丢到了沙发后面去。
苏栈急了,从他身上爬起来就要去捡:“你别再给摔了——”
“以后也不会戴了。”乐正州抱着他不让他乱跑,语气倒是轻描淡写,那意思好像是戴了苏栈送的表以后就不会再换了似的。
“不过既然你送我一件新年礼物,我当然也是要回礼的。”
他这样说着,竟然从身后掏出一个袋子来,把里面的东西拿给他看。
苏栈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脸瞬间红得像外面挂的灯笼。
他就不该相信这人能送他什么正经东西!
手里捏的薄薄几片布料,从形状上看正是一条长裙。
苏栈倒没有多抵触穿女装,可那裙子半透明的雪纺布料看着就能透出肉来,还有同样半透明的长围裙,两层都穿上大概勉强能遮住前面的要紧部位,但也必然会若隐若现,离近了就能看到衣服下的风光。
“你是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乐正州搂着他的腰,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蛊惑。
“我自己穿!”
苏栈劈手夺过衣服,红着脸跑进里屋去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苏栈在落地镜面前了个圈,从未穿过的丁字内裤只能包裹住私处,却完全露出了圆润饱满的两瓣臀,料子透得连脊骨曲线和腰窝都看得一清二楚,实在太羞耻了。
至于长筒丝袜和袜圈穿也色情,不穿也色情。
“还没穿好呢?”不知过了多久,乐正州终于忍不住敲了几下门。
略显别扭的把门开了条细缝,犹犹豫豫的走出来。他没打算太过遮掩,毕竟这具身体里里外外早就被看光了。但他也知道有时穿着衣服反倒比脱光了更撩拨勾人,乐正州更是吃定了他这种欲拒还迎的羞涩样子,苏栈也不介意让他更满足些。
“喜欢吗?”苏栈悄悄去牵他的手,却被对方不留痕迹的躲开了。
“这个时候应该叫我什么,我的小女仆?”
乐正州呼吸一窒,微微挑眉,反倒去捏捏他腰上的软肉。
“少爷。”苏栈叫不出主人,但这一声带着颤音的少爷却也别有风味。
于是乐正大少就真的像个地主阶级一样坐在沙发上让他伺候了。
苏栈跪在他脚边,热情而体贴的解开他的裤子,把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解放出来,然后伸出舌尖,小动物喝水一样轻柔地舔舐起硕大的龟头,还用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不时观察他的反应。的呼吸渐渐变得厚重浑浊起来,伸出一只脚踩在自家小女仆平坦的小腹和内裤上。
像努力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一样将整根肉棒纳入口中,苏栈认真用柔软的舌头侍奉自家,但胯间被踩弄的感觉太过敏锐快乐,他不得不分出心神去应对,蹙着眉轻哼出声。
“专心点。”
惩罚般踩得重了些,苏栈跪在地上被轻微的疼痛和爽快支配着,嘴里还塞着心爱的肉棒,舔弄着性器上的青筋,没被照顾到的小穴泛起浪意,汁水打湿了内裤,顺着腿间流到地板上,缓缓汇聚成一小滩。
乐正州见好就收,勾着他的下巴不让苏栈继续为他口交,并且用指节轻轻擦了擦他唇角。他看着脸颊泛着酡红,乖顺的趴在在腿边,被他踩弄得两股战战,两条腿似乎已经要支撑不住整个人的重量似的,心情分外愉悦。
“木地板都湿了,来把自己的水擦干净。”他命令。
苏栈拿着方巾趴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那摊水,背对着撅起水蜜桃似的屁股。乐正州用足尖撩起他的裙角,那是一个瞬间的春光乍泄。他又用自己的脚从后面磨蹭苏栈的股间,引得小女仆腰塌下来,发出奶猫似的呻吟。
“啧,那里还没擦干净,这里又脏了。”
“对不起,少爷啊!”话还没说完,就维持着自己刚才的姿势被人从后面撩开裙子插入了。这样突然的入侵带来的先是酸痛,但身体内部最瘙痒的地方都被先后照顾到了,小女仆只能大声呻吟着,穴里被榨出更多汁水,汗水打湿了轻薄的衣料,裹在身上蹭动间带起一连串的细小电流。
“少爷,唔,少爷”苏栈好像是嘴里不知道该喊些什么,亦或者爱上了这样的称呼,一个劲地叫着少爷,双手撑着地板扭动着把自己的屁股往的胯间送,穿着丝袜的双腿因为出汗变得滑腻,根本勾不住,他着急似的发出一连串的泣音。
“今天恐怕必须得把你干坏了。”
乐正州无奈的把他翻了个身,把一条大腿折到起来勾到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伸进水母似的铺散在地上的裙子里寻找他的肉体来抚摸揉捏。
这样的姿势对苏栈来说很是辛苦,但看着自己被汗水濡湿的腿穿着雪白的丝袜被压得很高,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