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个房间。”
像抱易碎品一样轻柔环抱着苏栈,对陆星宇却毫不客气。
“不用您吩咐,早给您备好了,”陆星宇脸正肿了一半,好像刚才被人揍过,但还是笑嘻嘻不着调的样子,“你在这是待遇,用不用再给你们备点玫瑰花葡萄酒情趣玩具什么的?”
“好啊。”乐正州却勾勾嘴角,似乎没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意味。
没想到比无耻竟然比输了,陆星宇这次有点恼羞成怒,踏着极重的步子赌气走了。
苏栈听到情趣玩具红了脸,乐正州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陆星宇准备的病房虽然没有玫瑰花和葡萄酒,但也是堪比酒店般舒适的——明亮华贵的装潢,足以容三个成年人并排躺下的大床为了兼顾病床的作用没有设计得过于柔软,但雪白的被褥枕头却像云朵一样蓬松。乐正州把放到床上,就被拥入了轻飘飘的白色梦境中。
苏栈身上正黏腻,看见有独立浴室小声要求:“我想洗澡”
乐正州揉揉他耳根湿润的乱发说好。
“等下先别穿裤子,”乐正州说完看对方的表情又感觉自己说的有歧义,似乎是有些慌忙的改口,“唔,给你开了栓剂先用着。”
急了,趴在他腿上找人要药剂盒:“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怎么可能再在乐正州面前被插一次穴,只是想想都受不了。
“我帮你推也不可以?”调笑似的把他按在床上。
苏栈拒绝得极干脆:“不可以!”
“又不可以了?以前不是愿意得很吗?”乐正州把他轻易压在掌下,纵容他的反抗却又不让他逃离自己的桎梏,好像大型猫科动物喜欢逗弄到手的猎物一样。
乐正州轻易把他翻过来放在床上,像对待小乳猫一样揉他的肚皮,逼他发出软糯的呻吟。热烫的手心抚摸过敏感的腰腹,清凉的信息素却轻飘柔和,只是这样单纯的抚摸就能让他有了感觉。
苏栈感受到异常的羞耻,他开始反抗,一路往床下爬,死活不想再让乐正州摸了。
被人拽住脚腕拉回来,苏栈被捏得痛了,却还一个劲地逼问他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让自己摸穴,他终于急得掉泪,把吓了一跳,急忙把人端正的抱起来放回床上。
坐在床上哭得伤心,衣衫半褪露出莹白的肉来,像喷泉池里的装饰雕像,但却比雕像纤细脆弱得多。
“因为我喜欢你,比喜欢还喜欢的喜欢你,你满意了吧!”
苏栈觉得这个男人长在自己的泪点上,总是非要把他弄哭不可。
他明明压根不喜欢自己,却要对自己故作温柔百般体贴要他沦陷,还要他亲口承认自己已经被征服玩弄,真是太坏了、坏透了。
他袒露了自己的心思,就已经是完全的作为败者那方,丢盔弃甲自暴自弃了。
然而得到这样的回答,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像狩猎中的凶兽一样乌黑光亮。
有点害怕,微微瑟缩一下,连哭都忘了,只眼泪还止不住的掉。
却猛地扑过去,把苏栈扑倒在柔软的床褥间,凶狠地吻他。
苏栈第一次体会到的凶悍粗暴,一下子被亲得七晕八素,连气都来不及换。所有呻吟和喘息都被堵回嘴里,裤子直接被扒下来丢到了床下,就连内裤都在纠缠中拉到了小腿。
乐正州是嗜血的野兽,平时装得再绅士,本性也是凶恶的。
“自己把上衣撩起来。”
在苏栈彻底被憋死前,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交叠着双腿以一个极其有压迫感的姿势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抬抬下巴命令他。
跪在床上泪眼朦胧的撩起上衣,苏栈努力喘息,微微错开视线不敢与他眼神相接。
“咬着。”
苏栈低头,委委屈屈地把上衣叼在嘴里,露出雪白的肚皮。
“太瘦了。”乐正州用手指描绘他清晰可见的肋骨纹路挑剔着,温热光滑的皮肤在他指腹下轻柔的起伏。
冷不丁掐一把皮肉,嫩得能出水来。苏栈惊叫着喘息,吐出一团濡湿了的衣料,露出殷红的舌和津液丰沛的口腔来,又被人抓着一通好吻。
“这里的水也这么多?”
把沾了他口水的衣料递到他眼前让他自己看,苏栈万分羞愧,低着头露出红彤彤的耳朵。他没有主动触碰,但暖被子似的的信息素熨帖的一个劲往人身上黏。
“要拿你怎么办呢”乐正州在他耳边轻叹,呼出的热气让他浑身都敏感得发麻,悄悄抓紧的袖子,苏栈敏锐的感觉下面又出了不少水,连腿间雪白的被子都脏污了。
苏栈其实是有点期待的。
向来最会轻易勾起他的情欲,用不了什么花样就能让他浑身绵软、汁水横流。哪怕在他耳边说几句情话、亲他两下都能让他酥酥麻麻,任人摆布。
似乎除了真的插入,他们已经什么都做过了。
只要乐正州肯要他,他是一定会给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