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寄岚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住程如风纤细的腰肢,掌心长年练剑留下的薄茧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摩擦,带起一连串酥麻的快感,再加上他那粗长的肉棒在她花穴中强劲的挺动,让程如风忍不住发出甜腻的低吟。
“舒服吗?”他问。
声音里夹着喘息,充满了情欲的色气。
程如风抬眼看着他。
门并没有关好,秋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结实的肌肉隆出完美的曲线,一道蜿蜒而下的汗渍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程如风伸出丁香一般的小粉舌,缓缓舔了上去。
眸光潋滟,春意正浓。
她情动时的幽幽香气和舌尖湿漉柔软的触感刺激得白寄岚倒抽了一口气,深埋在她穴中的阳具也猛然一跳,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他总想要把握两人之间的节奏,但每每都被她一点小动作就全都打乱,丢盔弃甲。
性事上是这样,其它……也一样。
“白叔叔……”那小妖精犹自还在软糯糯地唤。
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缠上他,箍紧他,让他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白叔叔,你今天真的就是来让我夸你的么?”她攀着他的背,在他耳边呢喃,“你操得我好舒服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呢?……大鸡巴这么粗,这么长,还这么强壮有力……每一下都要都顶到人家花心里头,爱死你了……嗯啊……对,就是那里……太爽了……要被你插爆了……”
白寄岚觉得他才真的要爆了。
“闭嘴。”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直冲到底,咬牙道:“不要乱叫,谁是你叔叔?你又不曾嫁与大哥……”
程如风原本几乎要沉溺在那绚烂的快感中,听他这么说,反而一时有点出戏。
她原本不过是跟他玩笑,从苍梧这边论过来叫他“叔叔”,倒忘了这年头丈夫的弟弟也是要叫“叔叔”的。
就比如最有名的那句“叔叔若是有心,便请饮了奴家这杯残酒。”
她真没想到白寄岚会在这种时候莫名其妙地介意这个。
却越发觉得他可爱,搂着他笑起来。“原来你一直介意这个吗?”
他怎么可能不介意?
她这些男人……要说他最介意的,不是柳凤吟也不是辰辉,就是白映山。
他总会想,如果不是要给他治病,程如风是不是一开始就会选择白映山?
他是不是……
但这时她贴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就连下面那穴儿都跟着颤动起来,倒让白寄岚觉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肉棒越发坚硬火热,只恨不得将这小妖精狠狠鞭笞蹂躏一番。
白寄岚咬着牙,强忍住冲动,只哼了一声。
程如风见他真的生气,便又放软了姿态来哄他,一面扭着腰收缩着穴中媚肉对他的肉棒又绞又吸,一面细细密密亲吻他,“别生气啦,对不起嘛,以后不叫了还不行吗?你想我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不好?”
她的身体本来就天赋异禀,穴中又湿又紧,让人欲罢不能,这时还特意用上了内媚的功夫,白寄岚只觉得那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都好像活过来,肉棒被吸得酥痒难耐,心跳急促,血脉滚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
他再按捺不住,把程如风推回床上,开足马力大干起来。
狂野又凶狠,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就好像真的要操死她一般。
先前被打断的快感更加猛烈的汹涌而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涨,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暖流,程如风弓起了身子,哆嗦着抵达高潮。
白寄岚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唇,让她原本高亢的叫声变成了卡在喉咙中的呜咽。
程如风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除了我的名字,什么都不许说!”他命令。
程如风就很配合地低低唤了声,“白寄岚。”
白寄岚低下头亲了她一口,同时挺腰顶在她花心上狠狠撞了一下。
程如风的声音顿时都变了调,“寄岚……”
他继续亲着她,也没再说话,只埋头在她体内辗转抽插。
粗长的肉棒每一下到能捅进子宫,抵着那花心儿细细研磨,缓缓顺着那敏感的媚肉退出来,然后再凶猛的干进去,将她穴中有如泉涌的春水带得飞溅四散。
程如风再没有心思去想其它的。
声音呜咽着,支离破碎又婉转迷离,断断续续,来来回回。
全是他的名字。
白寄岚操了她大半天,等他终于心满意足时,天都黑了。
程如风伏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吃饱的白真君心情倒是好了,带着一点事后的害羞帮她收拾干净。
梦渔樵就掐着时间在外面敲了敲门。
程如风侧头看过去。
梦渔樵道:“方流云问你们晚饭还吃吗?”
白寄岚脸刷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