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的态度,于是他相信了。
“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周嘉川说,“你要是不想待在行政院了,就过来和我一起住。”
一开始就不想住在行政院的谢期嗯嗯点头,然后把胸乳往周嘉川手里送了送,“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上药了?”
47.鸽子在崇山峻岭飞过(H)
周嘉川却犹疑了一下:“你的伤,没关系吗?”
谢期:“周哥哥,你说这话可就扫兴了。”
她刚想凑过去亲周嘉川,却忽然听见他说:“对不起。”
谢期一愣。
周嘉川重复道:“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谢期眨眨眼,然后笑笑:“为什么要道歉?你只是当时无法出现在那里罢了。”
周嘉川摇头:“不。阿期,我喜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我想把你藏着,想让你只看着我,可是你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东西,你有自己的生活和空间,所以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很不安,外面太危险了。”
谢期睁大了眼。
太刺激了,爱豆居然在和自己说小情话。
她的眼神太直白,周嘉川别过脸,耳根又红透了。
“如果你那天在现场,看见我被绑匪劫持,你会怎么做?”谢期忽然歪头问。
周嘉川身体僵硬片刻,然后慢慢说:“我会让他走。”
这种抉择让周嘉川陷入了良心上的自责,让他无颜面对胸前的警徽,可无论多自责,他还是会选择保住谢期。
绝对平等绝对公正的心,出现了一丝裂缝,而这裂缝带给他苦涩的幸福。
谢期收起了所有表情,她微微抿嘴。
“对不起。”良久,她轻轻说。
周嘉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谢期却抬起手,亲上了他。
对不起。
无法回报你一心一意的爱情,真是对不起。
昏暗的室内,响起阵阵女孩的呜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情色挣扎弥漫开,床头灯照亮了床边一角,只能看见女孩被
压在男人身下,崩溃痛苦地承受着。
几乎让人错觉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强暴。
周嘉川单手按住谢期的腰,脊背起伏的曲线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蛰伏的野兽,而他也确实如野兽般粗鲁蛮横地咬着她的脖
子,下身的力道越来越重。
汗水黏住了发丝,谢期手指陷进了床单里,胸前的乳房被狠狠掐着,疼痛中带来巨大的刺激,床单被拉扯出一道道痕迹,
她快被疯狂的快感折磨哭了。
等周嘉川终于内射出来的时候,谢期嗓子都叫哑了,他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原本被堵住的白浊精液混着淫水流淌出来,
打湿了床单。
周嘉川灼热的吻落在谢期脸颊上,他喃喃道:“阿期,阿期。”
谢期被干的眼泪汪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嘉川好歹还记得谢期身体刚好,只做了一次就恋恋不舍地停下。谢期被抱去洗了澡,床单换了新的,两人就抱在一起安
稳地睡了过去。
然后第二天睡醒的谢期就看见了散落一地的衣服,自己的衬衫被揉成一团咸菜样。
周嘉川迷迷糊糊的:“我等会给你洗。”新式洗衣烘干一体机只需几分钟,他还想搂会儿谢期。
谢期推他:“我的衬衫已经穿不出去了,我要穿新的。”
周嘉川只能爬起来给她买。
谢期套着周嘉川的T恤,把其他衣服扔进洗衣机,阳台的风刮进来,谢期搓了搓发冷的胳膊。她走进卧室拉开周嘉川的衣
柜,一眼望过去全是T恤长裤,她想找件外套穿,翻了翻衣架子,却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件校服。
蓝白色的男生校服外套,整洁干净,可见主人很爱惜它。谢期拿起来凑近闻了闻,是很清爽的洗衣皂味道。
谢期的眼神顿时禽兽了起来。
于是当周嘉川回到公寓,提着衣袋进卧室时,就看见谢期跪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他的中学校服,有些苦恼地抱怨:“你的
衣服好大啊。”
衣服确实大,将将盖住她的臀部,微妙地遮掩到她的腿根,欲说还休。
周嘉川手里的衣袋掉在了地上。
谢期说:“你是不是不喜欢?那我脱了吧。”
说完拉开了拉链,周嘉川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的乳尖擦过他校服的雪白内衬,解开的拉链正好放在了她耻毛上,他穿了这件校服三年,如今上面染了女孩清甜柔软的
体香。
她跪坐的更开,双腿间的风光正对着门口的周嘉川,那柔软稀疏的耻毛下掩映的幽粉穴口昨夜被他尽情进出,如今正滴着
透明的淫液欢迎他再次插入。
谢期双臂向后支撑自己的身体,那一截细腰就更加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