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忽然向晚问:“我可以给你画幅画像吗?”
谢期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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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记不记得第一世有个想给谢期画像的妹子?不记得就算了。
39.为什么最迷人的最危险(百合出没)
谢期总觉得以前好像也有人想给自己画像来着,但是时间太久不记得了,她说:“可以啊,但是我不能离开太远,院子里有一间画室,不介意的话用那个?”
“可以的。”向晚连忙道。
画室谢期就没用过,但是勤劳的士官让里面保持着干净整洁,向晚翻出几盒铅笔,还找到了一箱素描纸。
谢期把画架竖起来,向晚在旁边说:“我听妈妈说你前两天遭到了袭击,一直想来看你,但就是进不来。还好今天遇见了。”
“那如果我一直不出来呢?”谢期开玩笑问。
“那我会一直等。”向晚不假思索道。
谢期动作一顿,转头打量了眼向晚,笑笑:“是吗。”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向晚关心道。
谢期点点头:“还得再休息几天,本来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那里了。”大约因为心理阴影的缘故,谢期向来觉得自己对荀深而言并不重要,所以当时被挟持的她也没有想起自己这一世还是参谋总长的外甥女,荀深脑子坏了才会枪杀自己。
向晚皱着眉:“没想到中原公司的总裁这么不择手段。”
谢期心说这才哪跟哪,他更狠的样子你怕是无缘得见了。
谢期坐在画室的一角,看着窗外那树海棠说说:“春天快结束了。”
向晚正在打型,竖直举着铅笔对准谢期测量起稿:“对现在的人来说,季节已经没有了意义。”
向晚全身心地沉浸在素描里,谢期不再说话,一时间画室里只能听见铅笔落在素描纸上的沙沙声。
谢期又困了。昏昏沉沉间,她有些疑惑自己最近怎么总是犯困。
“好了。”两小时后,向晚放下画笔。
谢期兴致勃勃地起身走了过去。
“可惜,没能画的更好一点。”向晚语气有些遗憾。
“不会,很棒,画的真细致……”谢期的声音逐渐停下,她盯着这幅画,若有所思。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向晚有些紧张。
“不,没什么。画的很好。”事实上,画的太好了。
她和向晚认识不足一个月,说话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如果说五官可以临摹,可是那种极度细微的神情却难以在短暂的相处中刻画出来。
她垂眸看见摆在桌旁的那瓶梵高蓝,是向晚刚才带来的。梵高蓝的色调要比向晚那副《孤星》用的蓝色明媚很多,向来创作风格理智冷淡的向晚,何时会使用起这样美丽通透的蓝色?
“梵高在古城寻找发光的颜色,毕加索在女人身上寄托多余的愁思,那么向晚你,是如何激发自己的创作灵感的呢?”谢期忽然问。
向晚一怔。
谢期原本正低头看着画,此时一点点抬起眼,她微微一笑:
“我有一个办法,想试试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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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参谋总长的专车回到行政院。士官拉开门,谢风河从车上下来,忽然一阵头晕,他站在原地,闭着眼缓神。
“总长先生,您太累了,今晚和医学院的远程会议要不要推一天?”贴身士官随侍十几年,看见谢风河如此疲惫,担忧之下大着胆子僭越道。
谢风河不仅要忙公事,还要和医学院对接谢期的各种病情资料,每天睡眠时间不足四小时,又因为本人体质原因虚不受补,短短几天就迅速消瘦了下去。
谢风河揉着太阳穴,沉声道:“没时间了。”
这次的枪伤无足轻重,真正致命的是谢期长久以来的沉疴。
谢期养病需要清静的环境,院子里原本人就少,现在都被撤了出去。唯一一个士官现在还在后勤处列着长长的采购清单,来替换被谢期折腾报废的各种物件。
谢风河扫了眼庭院,发现鱼缸空空的,明明昨天他离开时里面的几条还活蹦乱跳着。谢期小时候就喜欢捞金鱼,捞死的第一条就是他养了好几年的十二红。想到这里,谢风河轻轻叹口气。
他示意士官留在门口,自己走进了房间。
室内被士官清理过,看上去有些空,谢风河绕过正厅,走上楼。
他单手按在楼梯扶手上,一阵阵的头痛让他放慢了脚步。
然后他听见了细微而断续的女声。
越往上走越能听清,那是呻吟声。
不是谢期的声音。乍一听似乎倍感痛苦,尾音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快感,声音逐渐高亢,在急促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破碎的哭腔。
谢风河向来不喜这种淫欲声色,他皱起了眉,却在下一刻听清了这个女声在喊什么。
“不要了,阿期,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