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人们总是喜欢玩些稀奇古怪的情趣。
当希利尔打开卧室门,走进去的瞬间发现自己置身于那间只来过一次的神殿时,丝毫没有感到惊讶,镇定地抬头看向笑盈盈地坐在神座上的黑发神明。
“欢迎光临,漂亮的小朋友。”明明是坐在庄严高立的神座之上,神明本人却放荡地一丝不挂,从容地翘着腿,向着台阶下的人类伸出手,诱哄似的温声道,“过来陪陪我。”
神明长了一副斯文俊秀的好相貌,即使做着这样放荡的事,腰腹处还印着希利尔的印记——神没法跟人类定下契约,但他依然厚着脸皮缠着希利尔给自己印上一个标记——看起来也依然高洁而不容亵渎。
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笑了一声,希利尔毫不犹豫地抬脚走上楼梯,在神座前站定,伸出手戳了戳弗里德曼胸口已经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的乳尖,柔声问道:“堂堂神明大人,这么不庄重?”
“毕竟为了留住珍贵的信徒,有时候也要提供一些特殊服务。”非常配合地挺起胸膛,弗里德曼抬手揽住希利尔的脖子,把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容拉下来,如长辈一般宠溺地亲吻上额头,“快来吧,希利尔。”
随着话音落下,神殿之下猝然出现了无数跪拜祈祷的信徒,似乎他们两个正在当着无数信徒的面堂而皇之地做爱。
自小如同兄长般陪伴他长大的神明勾了勾嘴角,突然发力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的宽大神座上,背对下面的教徒,赤裸的臀部不客气地隔着睡袍压在他的裆部,暧昧地磨蹭着。
“不管有多少信徒,能侵犯神明的只有你一个。”大胆地说着勾引的话语,弗里德曼把手顺着松垮的睡袍伸进去,准确地握住了尚未完全抬头的小希利尔,“跟我做爱吧。”
“你好像并没有给我拒绝选项的意思。”
“是啊,毕竟好不容易轮到我了。”弗里德曼笑了一声,一边用手爱抚人类的阴茎,一边低下头与人类接吻,肆意地吸吮轻咬那形状漂亮的唇瓣,将其咬得略有红肿,“算下来我比他们亏了七年的时间,难道不打算补偿我吗?”
希利尔把手绕到弗里德曼身后,不出意外地摸到了那处已经做好充分准备、湿滑得手指不需要费力就能插进去的穴口,顺着神明的心意将指尖探入其中,慢悠悠地摸索起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没有反过来克扣你的次数就已经非常贴心了。”
“湿成这样,不觉得害羞吗?”
“大人就算害羞也不会表现出来的、唔!”毫无预兆地取代手指插入进来的阴茎让弗里德曼漏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后很快就又再次笑了起来,纵容地揽着希利尔的脖子,低头去亲吻他的唇角,“小坏蛋,偷袭哥哥?”
希利尔也配合地回吻,一边与神明舌尖纠缠,一边时不时摆动腰肢顶撞那处温热狭窄的甬道,他的动作往往是两相配合的,让弗里德曼有了一种自己仿佛在被前后夹击的错觉。
“哈啊……嗯……真难以想象,我的小朋友都长成这么大了。”吐露着浸透情欲的喘息,弗里德曼压低声音说出了听起来似乎别有所指的双关语,十分坦然地享受着肉体交缠的快乐,看着自己披散下来的黑色发丝与青年的金发交缠在一起,总觉得有种别样的满足感,“顶得我很舒服。”
希利尔埋首在弗里德曼的颈窝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然后拿捏着一如往常的贵族腔调,温声说:“喜欢的话就再好不过了,伊戈诺大人。”
冷不丁听见这个名字,弗里德曼明显错愕地怔住了一瞬,随后立刻就意识到希利尔是在故意戏弄他,但即使明知道如此,在做爱的时候被叫同胞弟弟的名字还是令他感到非常不悦,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希利尔,这个不好玩。”
“不好玩是指什么呢,伟大的主神大人?”非常耐心地装傻询问着,希利尔继续顶弄着神明后穴内的敏感点,并没有大幅度的抽插,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顶撞,勾得人骨子里发痒。
“叫我的名字……嗯啊……”这种仿佛被当成了替代品一样的微妙感觉太糟糕了,弗里德曼跨坐在希利尔身上,示威似的把没入后穴的阴茎吞得更深,“乖,叫我……”
“好的,伊戈诺大人。”
“我不是伊戈诺!”
随着这声满含怒意的低吼,弗里德曼大概忘记了去维持下面信徒的幻象,宽敞的神殿重新变得空荡,而惹怒神明的人类自己倒是并不慌张,按住神明的腰部往下用力一按,熟稔地抽插几次,就让弗里德曼呻吟出声。
神明低下头不满地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咬牙切齿地说:“小家伙翅膀硬了……”都学会故意玩这些花招气他了。
“恐怕不只是翅膀硬。”把这当做夸奖欣然接受,希利尔笑着亲吻了一下刚好在自己面前的乳尖,“自己动一动。”
虽然还是有点生气,但弗里德曼依然很顺从地主动上下起伏身体,让那根火热的柱状体一次又一次地插进自己的最深处,不停地侵犯着甬道深处。
仿佛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