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次日从床上醒来,脑中涌上昨日的事,脑中轰鸣一声,他也不知昨日是如何回的房里,又都有谁知道知道这件事。下人来服侍他更衣洗漱时,卫云才渐渐的回了神,他简直不敢回忆起昨日,只好像只鸵鸟,暂且把这事按下不提,缓一缓再从长计议。卫云苦中作乐的想,现在到还有一件好事,他那环昨天被楚戎扯掉了。
念头还没在脑中转多久,下人就来通报,说二老爷求见。卫云现在哪里还敢见他,就让下人传话说他身体不适。话还没传完,楚戎已经自顾自的进来了,“听说嫂嫂身体不适,不如让戎来看看”。说完就屏退了下人,欺身上前,把卫云一把按在了椅子上。卫云脸涨的通红,挣扎扭动起来,可惜楚戎将门后裔,从小习武,卫云在他面前基本也就是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斩鸡。楚戎一面制住他,一面不知从哪抽出一根带子来,几下就把卫云双腿大开的绑在了椅子上。
卫云不禁觉得自己这个小叔子好像头脑和下半身长反了地方,昨天姑且可以算作酒后乱性,大不了楚祀回来之后自己要杀要剐随他的便,当大哥的总不会和自己的亲弟弟计较,何必再来招惹他。
楚戎不知道卫云心里的计较,只打量了他一圈,然后缓缓道“嫂嫂,大哥出门在外,托戎来照顾嫂嫂。嫂嫂的身子这样淫荡,不好好看管可不行。”说罢笑了笑,眼神在卫云腿中间舔了一圈,继而动手把卫云的亵裤撕开,把下体完全曝露于空气中。
卫云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叱骂;“楚戎,你疯了。”
“嫂嫂怎么不叫小叔了。”楚戎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嫂嫂这样骂戎,戎会忍不住把嫂嫂的嘴塞上的。”
楚戎撸动起卫云阳具,那活儿很快就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握住柱身,用拇指搓弄尿道口,整个龟头都泛出红色,“嫂嫂别着急,现在还不行。”
卫云又惊又怕,眼睁睁看着楚戎又拿出一个贞操带,往自己不知廉耻的下体上比划起来,一边拿着足有筷子粗细的尿道塞,一边小声嘀咕“这个能把嫂嫂塞满吗,会不会不够粗。”卫云死命挣扎起来,差点把凳子都带倒,楚戎对他的挣扎倒是不在意,“嫂嫂还是安静些好,要不然把嫂嫂捅坏了可怎生是好。”
卫云不敢再动,哆嗦着看着楚戎把尿道塞插了进来,心里上的恐惧远大于肉体,一阵痛楚,虽然知道是插到膀胱里了,却仍不可抑止的咬住了嘴唇,颤栗起来。楚戎对着颤抖的卫云手依然很稳,他把尿道塞插入最深处。连着的阴茎环,贞操带一并弄完,又给卫云下体来了个“五花大绑”。
整理好了,楚戎笑眯眯的帮卫云松了绑,擦了擦他眼角几滴眼泪。“大哥不在,戎得替大哥好好看管嫂嫂,钥匙就在戎这,嫂嫂要是想打开,就来找戎,自己来。”楚戎拿着那个小钥匙在卫云眼前晃了晃,便转身离开了。
卫云瘫坐在椅子上,惊怒之下又难以否认那点见不得人的快感,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很快他就被膀胱的鼓胀感占据了精神,昨日喝了酒,早上起来本就有了尿意,只不过被楚戎吓的一时忘了,现在楚戎走了,这点尿意就显现出威力来。
卫云心知楚戎让自己去找他那点意思,哪里敢去,自己回到床上,放下幔帐,看能不能把那贞操带弄下来,摆弄了半天,贞操带没弄下来,倒是勃起的阴茎被那笼子似的贞操带勒住,涨的通红,生出些混着痛楚的快感。
被锁住的第一天,卫云尚且能忍耐,第二天时,则是只吃了几块干干的点心,拿起杯子来时只敢沾沾嘴唇,全身上下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腹上。卫云只庆幸楚戎没再来找他,此时楚戎要是出现,只怕自己就要不知廉耻的脱了裤子去求他。索性cao都cao过了,再被cao一顿,好过这样憋着。
卫云在第二天的晚上去找了楚戎,楚戎看着小嫂嫂眼圈发红,低眉顺眼的样子,很是受用,温温和和的几句话把卫云哄的晕头转向,接着就把人抱在怀里,用着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人放了水。
那天的情景,卫云一直记得很清楚,从那天晚上起,他的生活就突如其来的转了个弯。楚戎半是威胁,半是哄骗的把他搂上了床。楚戎跟他大哥长相相似,上床的时候好似能看见丈夫的影子,但楚祀总是严格而不苟言笑的。楚祀在房中虽对他极为约束,两人之间触碰却不多,大部时间楚祀都是用鞋尖点点他示意,话也少,基本都是些简单的命令,卫云刚刚嫁给楚祀的时候,对他的手段总觉得羞愤异常,但对上楚祀那例行公事的态度,又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仿佛终日在房中赤身裸体的爬来爬去,被夫君踩几下就高潮,像小孩一样被压在腿上打屁股,自己翘着屁股,流着水,哭哭啼啼的求欢都是再算正常不过事,作为楚祀的妻子自己就该是这样的。
相较之下,楚戎就活泼多了,上一次在花园醉的厉害,卫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这次清醒之下,印象异常深刻。卫云躺在床上自己自己掰开了腿,被楚戎居高临下的审视着。
猎物已经拢在手里,楚戎并不急cao上去。他双手拂过卫云的胸口,两指夹住乳头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