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戎刚从廊上转出来,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来人低着头,慌慌张张的向他见了礼,道“见过小叔”。楚戎带了点笑意,侧了侧身,让出路来,也微微颔首道:“嫂嫂”。两人见了礼,便不再多言。楚戎站在原地,看着人又慌慌张张的走了,嘴角的一点笑意迅速冷了下来。
这人是他哥哥的男妻,姓卫,名云,字长舒。刚过门一年多,原来几乎日日被他哥哥关在屋子了,只如今他哥哥奉旨出征,这嫂嫂才得以时常在院子里转转。楚戎看着那一道清爽的白色身影,直到人在回廊尽头消失了,才收回眼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话说另一头,卫云刚进房门,转手便把门插上了,继而抵在门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刚刚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没想到突然有了尿意,他身子不方便,只得匆匆回房。
时下规矩,男人既然嫁了人,做了男妻,便如同女人般要三从四德,且因男子毕竟是男子,规矩还要严些。自卫云嫁入楚家这一年来,无论大事小事,一举一动皆处处在自己夫君掌控之下,房事上,能否高潮,何时高潮不算,就连日常排泄,也全要按照丈夫的意思办。而丈夫不使用自己的时候,几乎时时刻刻要带着贞操带,这次丈夫出征,自然也不例外。卫云刚成婚时还有几分反抗的心思,只是一年过去,早就被调教的乖顺了。
这次丈夫出征前,给他的选了条格外严格的贞操带。阴茎半硬不软的被三个金属环牢牢束住,固定在小腹上,两颗睾丸被皮绳连根扎紧了,一左一右突出着,皮绳顺着往回从股缝穿过绕道腰后,又绕着腰转了一圈,系在前面卡住冠状沟的铁环上又绕回腰后固定住了。腰上的一圈皮绳上扣了个金属环,固定在卫云身上如同一个腰带,这“腰带”压住了皮绳结,让皮绳根本无从解开,“腰带”则是被一把小锁头锁着,钥匙自然是被出征的丈夫带走了,小锁头却晃晃荡荡的时不时打在自己股缝上,存在感极强。
卫云身上时时带这这贞操带,日常行走,股缝,后穴便来来回回的被绑的紧紧的皮绳摩擦,何况因为有这皮绳是两根交在一起,有时不经意间两根皮绳一交错,便会狠狠夹住他一块嫩肉,立即就能让卫云软软的呻吟出声,站不住身子。两颗睾丸被绑的突出,行走之间也会不停的与衣料摩擦,哪怕衣料细软,可是不得释放个睾丸涨的红紫,不碰都快受不了了,何况这样被摩擦着。尿道里直直的插着根小棍堵住了,丈夫临走前要卫云时时带着,尿尿的时候可以摘下来。丈夫离开了一个来月了,卫云没人看管,却还是不敢不小棍拔下来,何况尿道早就被插弄亵玩惯了,现在出门行走一趟往往都湿着裤裆回来,如果在把这小棍拿下来,恐怕走着走着就要失禁。
卫云依靠着门,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龟头,被束的可怜兮兮的红肿着。卫云自觉这一个月来已经渐渐适应了这贞操带,没只是楚府极大,刚刚这一路走回来,尿意几乎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卫云颤巍巍的走到屋里,屋里有专门修建的西间,他阴茎被拧着束的小腹上,把小棍抽出来也难以想正常男子一样撒尿,所以平时都是把一根软管插直插入膀胱,把尿导出来,但今天卫云已经受不住了,把小棍一拔下就断断续续有尿涌出,卫云一时说不上是爽是痛,只能哆哆嗦嗦的失禁,尿了自己一身。
阴经被束的直直朝上,尿液也流不顺,顺着金属环,皮绳往卫云两腿间流,阴毛已经一个月没有剃过,连着皮绳一起被尿液津的湿透了,皮绳受了水,似乎变得更紧。卫云双腿发软,瘫坐在自己的尿液里,伸手去勾自己臀缝里湿漉漉的皮绳,尿水顺着皮绳流到后穴,刺的人有点痒。皮绳很有弹性,又湿乎乎的滑手,卫云一个没勾住,皮绳一下弹了回去,正打在肛口。卫云的身子已经一个月不得发泄,被这一下打的立浑身一哆嗦,攀上了一个干高潮,阴茎被困住,卫云最终也只是哆嗦的又漏几滴尿。
缓了一会儿,卫云才渐渐回了神,看着自己尿出来的一片狼藉,也不好意思找下人来收拾,他这个男妻在楚府地位本就不高,要是传出去在自己屋里尿了一地就更不必见人了。于是卫云撅着屁股,拿刚刚被自己脱下的裤子擦起了地上的尿液。边擦不禁想起,原来也有一次,自己在床上被丈夫干的失禁,当时被夫君是如何罚自己的呢,光着身子跪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撅起,然后被夫君用戒尺打屁股,鸡巴也被抽了,自己则一边挨抽一边颤巍巍的认错,最后哭着把尿都舔干净了,跟自己现在的姿势几乎一样。
想到这,卫云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地上的尿液,随即触电似的分开了,抿了抿嘴,身体好像又热了一点。擦了地,又吩咐人打上水送进来洗澡,贞操带一束,总有也地方洗不到,卫云总觉得好像能隐隐闻到尿骚味,后穴也被尿沾的湿漉漉的,丈夫出门在外,时不时灌肠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就着洗漱的功夫所幸一并灌肠,结果勾起皮绳往自己后穴灌水又被弹了一下。待收拾完了,换上衣服,卫云隐隐感觉自己还有些腿软,还总想夹紧双腿,忍不住幻想自己会不会被人发下自己连尿都洗不干净。
正这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