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自从自己开店之后就不再接外卖的生意了,但是偶尔以前的老客户约他,他都会去的,因为他的身体有需求,今天是星期天,之前的一对父子约了他,阿真欣然前往,陪父子俩疯狂了一下午,天快落黑了,阿真坐着公交车回家,公交站离他家还有一段距离,他下车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没走多远阿真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而且不止一人,他加快了脚步,一边走一边准备拨打1 1 0报井,没想到手机的光刚亮起来,他就被人从后面扑倒,有人捂住了他的嘴,拖拽他的身体,很快他被拽到一条巷子里,然后就有人脱他的衣服,那人脱了阿真的裤子,发现阿真是个双性人,兴奋的说:“快看,这是个双性人!我就说看他走路那样就知道是个骚/货!”
阿真害怕极了,他身体虽然有需求,可他不想被强/奸啊,阿真怕的都哭了,他狠狠咬住捂住他嘴的那只手,等那手一拿开他就喊救命,没想到刚喊了一声就被人重重打了两巴掌,打的他嘴角立刻就流了血,那人恶狠狠的说:“臭婊/子,让你再喊,喊啊!看老子嘴不给你打烂!给他用点那药!咱哥俩上完找别的兄弟过来都干一遍他!干/死他,看他还喊!”
“行,用点药干/起来更爽!”脱阿真裤子的男人把不知什么液体倒在阿真的两腿间,阿真的花穴立刻就痒起来了,他更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却没有丝毫作用,还换来了男子的拳打脚踢。
就在阿真绝望的时候,巷子口传来声音:“谁在那里?”
两个歹徒正在准备吓唬那人离开时又听到声音“进入看看吧,可能是野猫,抱回去养着,我一直想养一只。”
歹徒们知道来人不止一个就起了退意,他们踹了阿真一脚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阿真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巷子口的两人看到有人跑了加快速度往阿真这边跑,他们看到阿真的时候,阿真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阿真窘迫的低着头和衣服做斗争,可是他浑身疼,用不上力,衣服越是穿不好。
“你这怎么回事?被人打了?”一个人扶住阿真,并辅助他穿好了衣服。
阿真这才抬头,原来救他的是两个井茶,阿真简单交代了事情,井茶让他报警,阿真说明天再去,想先回家。那两人给他用了药,他现在腿软的都站不稳了,他踉跄了一下,另一个井茶也扶住他。
两位井茶要送阿真去医院,阿真说不用,上的不重,就是脸有些疼。于是两位井茶就搀扶着阿真送他回家。到家之后两位井茶才发现阿真的脸都肿了。他们看阿真手脚无力,一个就去拿冰块和毛巾准备给阿真冰敷,另一个检查阿真身上的伤,他轻轻脱下阿真的上衣和裤子,发现阿真身上好多淤青。
阿真觉得药效发作了,他身上越来越热,花穴越来越痒,他半坐在沙发上,花穴的淫/水流到后穴,后穴也开始痒起来,他从身体到心里都难受起来,他抓住给他检查伤势的井茶的手,可怜兮兮的说:“井茶叔叔,帮帮我,我好难受,我难受的要死了!帮帮我,井茶叔叔~”
“你怎么了?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井茶很奇怪阿真突然的反应。
“他们给我下了药,帮帮我,井茶叔叔~”阿真一边说一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井茶叔叔扑倒在沙发上,他脱下自己的内裤,拉着井茶叔叔的手摸他湿润瘙痒的花穴,一手去解井茶叔叔的皮带,扒他的裤子,刚扒下裤子,阿真就两手握住快速撸动,等井茶叔叔的肉/棒硬起来之后,他立马抬臀坐了下去,然后开始扭腰抽插。
井茶叔叔从目瞪口呆到反应过来,然后看着从厨房拿了冰块和毛巾的同事,他结巴的解释:“不是,是他主动的,他说他被下药了。”
没等另一位井茶叔叔说话,阿真就开口了:“叔叔,井茶叔叔帮帮我~”
另一位井茶放下毛巾和冰块,吞咽了一下口水走到沙发旁边说:“他不是在帮你了吗?”
阿真此时中了药,行为举止直白的吓人,他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后面的小穴说:“这里也好痒,要井茶叔叔帮我。”
那位井茶叔叔哪见过这场面,他操了一声就脱下裤子,单腿跪在阿真后面,握着自己挺立的性/器对准湿热的肉穴就插了进入。
这是他第一次插男人的后/穴,但是这不妨碍他抽插了几下就找到了阿真的g/点,他看到阿真被他擦过那一处凸起之后浑身一抖,就知道怎么行事了,他握住阿真的腰,狠狠地操干紧致的肉穴,没一下都要狠狠研磨那一处。坐在沙发上的井茶叔叔也不在呆愣,胯部向上快速挺动,配合着同事的动作,把花穴抽插的泥泞不堪。阿真很快被快感逼疯到达高潮,理智却没有回笼。
三人做着做着滚到了地毯上,两位井茶叔叔一左一右把阿真夹在中间,阿真在上面的一条腿被身前的警察叔叔抓着放到他腰上,他肉/棒插在阿真的花穴里疯狂的抽动,头埋在阿真胸前,啃噬阿真的乳肉。后穴的肉棒挤压着花穴里的,阿真身后的井茶叔叔掰过阿真的头和他亲吻,手抓着阿真的臀部,下身重重抽插,穴口的嫩肉每次抽插间都被带出来。
身体上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