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大型蜥过来了。
“哟,玩得挺欢的嘛。”
这个声音是……妮可?姜林抬头,脖子有点沉,果然,他还是不喜欢这种姿势说话。视线收回,他说:“唔嗯,妮可要玩吗?”
“不了,我可没夺蜥的爱好,你动作快点,不然它们该等得急了。”妮可说着,四肢一屈趴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这边。
姜林说:“( ﹁ ﹁ )哦,真是谢谢了。”妈蛋,这种身处动物园被观赏的即视感是闹哪样。
ABC:锋、锋角帝龙,这尊大蜥怎么来了?!
三兄弟默契对视:还是先保命再说。
后退,后退,再后退,跑!
撩撩眼皮,妮可说:“小虫子跑了,没关系么。”
他嘴角抽抽,那么大只的食肉蜥不管脚步放得多轻,对于他来说不控制听力,绝对是能把自己的耳朵震废了的好吗。
姜林淡淡说道:“我只出来撒泡水,顺便摘几颗果子回去的,谁知道会遇到这只几小虫子,而已我明明都低调得避开了,它们死活撞上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的低调,说的是化身小小鸟在唱歌么,呵呵呵。”
姜林侧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抱歉抱歉。”那只半兽人又笑着说道,“对了,我叫屈正直,还不知道恩人的名讳呢。”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揩去眼角挂着泪泡,姜林说:“真困。”
然后,「闪闪美人装」一披,姜林变回那只小小鸟的样子,飞到妮可那里,说,“回去吧。”
还是把奶瓶里的东西分一点给红冠吧,果子什么的完全没心情去弄了。
妮可起身,视线在姜林身上来回扫视,说:“你这个样子可真丑。”
姜林无所谓的说:“谢谢夸奖。”
屈正直:“别无视我啊……”
夜里的温度渐渐降低,随着时间以龟速流逝,在姜林每每以为这是最低温度的时候,冷空气总是在刷新度数。
好冷……
眼睛撑开条眯缝,唔?那条半兽在干什么?目光往下是……红冠?朦胧的睡意骤散,姜林手一撑地面,脚下一弹,闪电轨迹,一把把红冠捞手里,他睨了一眼屈正志,也没说什么就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
那一眼极其随意,随意到让屈正直头皮发麻,它内里面宽泪流——#论半夜偷吃被恩人发现了怎肿办QAQ#
翅膀搓搓眼睛,红冠嘟囔:“怎么了?”
把小红鸟放旁边后,姜林伸手盖了盖对方的视线,说:“没什么,你睡吧。”就是你差点被吃了而已。
莫名的想炸毛,但红冠还是乖乖听话地哦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姜林把尤可扫来扫去的尾巴捉进怀里,这才驱散了一身的冷意,心里暗暗羡慕,怎么自己在任务世界的容器就没有能冷热调节的功能。
除了小小的插曲,后半夜倒也没再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又是天际曚昽,日光微熹,早早地起来赶路。
这尼玛的,想当年上凤城赶考之际,也没这么赶过,还是在自食其力的情况下,岂不是要把两鸡翅给累折的节奏么。
肩膀的力道突然一紧,抓得屈正直呲了呲牙,疾行的蛇尾一顿,又恢复速度后,它开口:“小恩人,您的爪子能不能——”松松?
“不能”,小小鸟版的姜林说得斩钉截铁,接着又说道,“还有,称呼我的时候,请把‘小’字去掉。”
屈正直语气一瘪:“行行行。”您现在不仅是我小正直的恩人,还是我刚上任的老老大,您的话我能不听么。之后不管肩膀上小小鸟版的姜林抓得得屈正直有多疼,甚至是见了点擦伤红,它也没吭一声。
其实。
昨儿个夜里的事情,屈正直还是点小心虚的。
尽量忽视身后那两束激光束线带来的压迫感,屈正直心中一叹:不就是想把小恩人从自己肩膀上移到它身上么,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只少年蜥不开口,兴许说了小恩人就会换个坐骑也说不定呢。
不过,自己刚刚加入这小队伍,也不清楚这里边关系的道道,还是低调着点吧,屈正直这么给自己扯扯后边的注意力,除了这样,它还能有什么办法?简直就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中午暂时休憩的时候,姜林驱着屈正直往另一边走去,瞅到尤可想跟上来,姜林制止:“我就是问它聊聊,一会儿就回来。”
尤可顿时垂头哼唧唧。
虽说是闭着眼睛,但妮可还是能在脑海里勾画出那自家弟弟那一脸妻奴样的小表情,她说:“有什么好委屈的,再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会变成个惧内的。”简直就丢锋角帝龙的脸。
而且。
“你那个「传承伴侣」,你最好听姐姐一句,不要把心都放在它那儿了,该提防的,还是得提防着点”,说到这里,妮可想到姜林最近层出不穷的奇怪的东西,思绪一顿,妮可睁开的眼睛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