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重一点。
“不,不要,放开我。”莹然没什么力气地推他。
没推两下,被他钳住双手反剪在头顶,狠狠顶了下,“不乖。”
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顶弄。
莹然禁不住求他,“慢点、慢点。”
他咬一口她的乳尖,骂了句,“骚逼,夹紧点。”
羞耻涌上心头,莹然的眼睛流出咸湿的泪水,却没有换来他的怜惜。
他抽身出去,将自己身体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让她双手撑在隔板上,腰肢塌陷,他又重新抵了进来,抬手朝自己屁股重重打了下去。
莹然没忍住啊啊叫了几声,闭了闭眼,咬住唇瓣试图忍住,嘴巴却不听从她的意志。
钟蔚掐紧她白皙柔嫩的细腰,往里又深入几分,弯腰凑近她耳边,“骚货,再叫大声点,水流那么多,干得你要爽死了吧?”
“啊……嗯嗯……”莹然哭着应下,嘴巴又不听话了:“再用力、用力一点呜呜!”
“你说的。”他在身后哼笑了声,随即打桩机般狠命入侵着她,她的腰如水蛇般扭动,快感像潮水向四肢袭卷,最后淹没头顶。
“啊——”她急促地尖叫一声。
到了。
一双浸润着春水的眼睛在黑夜里睁开。
莹然的手颤巍巍伸入被子,摸到一片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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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春梦就快把我榨干了,我可太菜了。
有没有发现这些粗口台词很眼熟?
少女心事(40)
莹然躲了钟蔚大半个月。
那个耻于开口的梦,将她以往的矜持冷静撕碎得彻底。
清明节那天上午莹然和家人去扫墓,下午回来的时候钟苓来找她。
李母切好水果端进卧室招呼,没多打扰两个同龄女孩的世界,跟钟苓说了几句关切的话就退出去了。
钟苓姿态随意地坐在莹然的床边,用牙签叉了块蜜瓜,一边咬一边说:“莹然,你最近是不是躲我哥啊。”
蜜瓜的清甜在嘴里漾开,钟苓听见莹然淡淡否认:“没有的事。”
钟苓又叉了块蜜瓜喂到莹然嘴边,说:“这个好甜。”
莹然顺从地吃进嘴里,钟苓绕回前面的话题,“你跟我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跟你是一边的,说嘛,是不是我哥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莹然垂着眼皮翻手里的宋词集,敷衍地哼唧一声。
钟苓悠悠叹了口气,起身往她跟前凑,“我也不想管的,但是我这段日子真的要被我哥烦死了——”
她窘迫地碰了下鼻子,自己都替自己哥感到羞耻,“他每天都问我关于你的事情,你吃了什么,干了什么,背了几篇课文,做了几套卷子……我天,简直痴汉到变态。”
停顿一下,她又坐回床边,“你怎么也让他死个明白吧。”
说完,钟苓等候莹然的说法。
莹然将厚厚一本宋词集搁在书桌,沉默几秒后,唇边掀了个钟苓看不懂的笑。
能说什么?
说她做了个关于她和他的春梦,感觉丢脸又难堪,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一晚梦里荒唐的画面?
不如让她死了吧。
清明假后返校。
天气又开始转坏,粘粘糊糊的小雨下个不停,一连十几天不见阳光。
果然三月反常的连续大晴天,堆到四月是要还的。
那个周五的晚上依旧阴雨蒙蒙。
教室里安安静静的,只听见水芯笔摩挲纸张的沙沙声。
十几二十度的四月天,莹然身上裹着校服外套却觉得冷,头脑也有些昏沉,不晓得是不是题做多了。
她拿着水杯去饮水机处接热水,接了满满大杯,回到座位上一连喝了好几口。
钟苓听见旁边咕噜咕噜的喝水声,扭头看过去,莹然的脸红得有些不自然。
小小惊呼一声,钟苓拿手心去贴莹然的额头,触手一片热。
“莹然,你是不是发烧了?”
莹然无精打采地扣上水杯盖,“不知道。”
她气色极差,眉心不自觉皱成一个小小的“川”字,钟苓担忧地望着她,摸向她的手,冰冰凉,“你看起来不太好,跟老师请假回家休息吧?”
话落看向讲台,周也南沉默认真,坐在上面批改试卷。
“好。”莹然没想硬撑。
钟苓陪莹然走到讲台上跟周也南说明情况。
周也南没有多问,同意了。
钟苓说,“老师,我陪莹然去校门口,等她家里人来接。”
男人看她一眼。
钟苓后知后觉问,“……可以吗?”
男人点了下头,平静的眼波仍停留她身上,语气暗含警告:“李莹然家人来了你就回教室。”
钟苓嘴角一抽,“知道。”她又不会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