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就没问题了,要是真有问题,他们左家不是各个都是短命鬼了?只是没想到一去一回的那么快,他都还没来得及忽悠爷爷上楼去仙人跳呢,这就回来了。
他左言自问不是什么硬骨头,先不说他家的经济状况确实堪忧,就说替天行道,他也愿意敲晨子曜那个大渣滓一笔钱,就当劫富济贫了。
劫晨子曜的富,济左家老小的贫。
兀亖满头白发如雪,一脸迷茫地站在左言的对面,他冥思苦想,竟然无法回答。
他的记忆停顿在了伸出手去吓唬晨子曜的那一瞬间,那之后他就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好似眨了一下眼睛就站在了左言的面前。
他摇了摇头,想说他想不起来了。
左言却笃定的说:“没找到?你等等啊,我去确定一下,马上就来。”
不等兀亖回答,左言已经从马桶上跳下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兀亖有点不安,短暂失去记忆让他想起了一个可能性,一想起那个内心充满了冷漠和孤寂,荒芜的好像一片废土,不会去爱人也不希望被人爱,孤零零存在的另外一个自己,他就怕的厉害。他想要跟着左言出去,又谨记着左言的话在这里等着,他来回来了一圈,最后踩上马桶,学着左言刚刚的姿势蹲在了马桶上面。
事实证明,无论长相如何的风华绝代,一旦做出了猥琐的动作,什么风姿都荡然无存了。
所谓的近墨者黑,就是如此。
左言旁敲侧击,从爷爷那里得到了晨子曜的房号,这一次直接出门,亲自将兀亖送到了晨子曜的房间门口。
“靠你的了,吓得他妈都认不出他来,最好哭嚎着夺门而逃,你就成功了!”
兀亖看了看左言,再次飘进了房间里。
白发在房间里飘荡,好似活物一样在短短几吸间遍布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地板下,墙壁上,还有天花板,如同覆盖了一层层的蜘蛛丝,在他头发封锁的范围内,就是他的领域,他可以御敌,掌控,以及制造幻境。
曾经,就连晨昱柏都被他坑了一次,记起了很多几乎被遗忘的过去,狠狠的虐了一把心,从而也成为了成功迈出的第一步,有了醒悟的今天。
晨昱柏是有力量的,有防备的情况下未必会中招,但是晨子曜不会,作为普通人,一吓一个准。
于是,正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的晨子曜听见了厕所里滴滴答答的水声。
他放下酒杯,与看不见的兀亖擦肩而过,疑惑的走到洗手间。
门推开了,他看见了从天花板上滴下来的血液,殷红的血珠落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浴室的地上都是血液,粘稠的,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晨子曜吞了口口水,意识到自己再次见了鬼。
或许是曾经感受到那个黑发男人对他绝对性的压制,以及来自灵魂的战栗,面对眼前诡异的一幕,他虽然也很害怕,但却还能坚持住,还能够思考。
他的反应很快,几乎没有放任事态恶劣下去,飞快的反手关了厕所门,转身就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打开门走出去,可能会遇见更多的鬼,可能会被吓死,但是如果不出去,继续在屋里躲着,相信无论是像哥的腐尸,还是那个可怕的黑发男人,亦或者是这种厕所天花板滴血的情况,相信今天晚上只会越来越多,多到他无法承受,被吓死为止。
而且他不相信这些鬼怪是自己过来的,可能今天以前他只会以为是自己点儿背撞鬼了,可是自从见了左言,将左言和左天师联系在一起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将这些古怪现象联系宰了左言身上。
如果说自己认识的人里谁有驱使鬼怪的本领,显然只有左言!
于是。
晨子曜推门出去。
与门外站着的左言迎面撞上。
晨子曜出来的太快了,兀亖才进去,连三十秒都没有,他就出来了。
左言根本就没来得及走,甚至还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幸灾乐祸的想要听听动静打发无聊的时间。
因此,就那么被晨子曜撞上了。
左言呆住了,一脸的傻样。
两人面对着面,沉默了两秒。
晨子曜一声怒吼,“果然是你在搞鬼!”
扑向了左言。
左言措不及防,再加上确实心虚,轻易就被晨子曜掀翻在地,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啊!”
左言疼的眼泪一瞬间就流了下来。
但是晨子曜的第二拳并没有落下。
这一瞬间,好似有什么东西缠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缠住了他抬起的手臂上,那东西像是布一样,或者是绳子,冰冷的,紧紧的勒着他,将他从左言的身上扯下来,他就像失去了重量一样,被猛地甩飞了出去,横飞了两米,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咚!”
一声闷响。
大楼似乎都颤了一下。
“唔!”
晨子曜连惨叫声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