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通体如羊脂玉般光滑,连毛发都微不可见。平素一向光明磊落的秦渊,此时见了这番光景,也不禁老脸一红偏转了视线。
“怎么回事?”流云走了过去。
刚刚的小倌也跟着进来一摊手道,“我什么法子都试了,他就是没反应。”
流云坐在床边,盈盈握住了两腿之间像是受委屈般微蜷着的那一团。只见他时而挑逗时而揉捏,葱白修长的十指翻飞,竟如白莲重瓣卷舒开合。然而,一盏茶之后,莲瓣闭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见舒缓。
柳眉一蹙,他干脆俯下(生)身去,丹唇张启,竟作势要将那处给含住。
“等等!”秦渊不禁伸出胳膊将他身子拽回来,“那个……还是不要了吧。”
身旁的那个小倌见状,不明所以地轻笑了一声。
流云能成为昔日头牌,正是凭的那出神入化的口技。他年少轻狂,曾扬言道,就算对掌上之舞无动于衷的人,尝试了自己的舌舞,也必将丢盔弃甲。想当年谁不是求着自己云雨一番,而今日他屡次屈就,却屡次遭驳回,久违的脾气顿时也上来了,脸色不豫地一摊手道,“那我也没辙了。”
此时每分每刻都是煎熬,不仅是床上躺着的佴和,还有干站着一筹莫展的秦渊。
正当要陷入僵局之时,流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罢罢罢,来着是客,总犯不着和客人过不去。眼珠子转了几圈,又提出一计,“或许还有个法子,不知爷可愿意一试?”
☆、第二十三章
“什么法子?”
“这软骨迷情香……本多为大户人家调教不听话的姬妾用的,”见对方脸色一黑,忙接着说道,“这位小兄弟误中了此药……或许只有从后面做才能纾解。”左手四指委屈和拇指形成圈状,右手伸出食指比划了一个插入的动作。“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那人的表情顿时更加阴沉。
流云本就长着个七窍玲珑心,先前多为怒意蒙了双眼,如今见他这番反应,哪还猜不到二人那微妙而不同寻常的关系,心里不禁气哼哼地想,“我道怎么不对劲儿,原来是相好。话说,那药该不会就是他故意下的吧,反倒过来惺惺作态……”
既是如此他也不是不识相的人,干脆顺水推舟道,“我楼里都是伺候人出生,干不来那事。爷不妨亲自试试,药膏什么都是现成的……”
越说越感到有股冷气直逼脊梁。然而流云浑然不怕,在心底冷哼,“人都昏迷了装给谁看呀这!”于是报复性地将后半句“大小玉(花)势也尽你挑。”扼杀在嘴边——让你俩折腾去吧!
“咔嚓”,房门从外被带上,里面唯余秦佴二人。
其实流云大可不必那么忿忿不平,因为秦渊的不豫并非针对他,而是对他自己——他一向交游甚广,然而当他发觉自己对何奈格外关注时,曾以为或多或少是在从他身上寻找乐清的影子,但如今……
秦渊扪心自问。
竟是对他存了那种心思么?
若说看到他(衣果)露的肌肤产生悸动是身体的本能,从孙府那少爷到刚刚的流云,看到别人对他“上下其手”就不知不觉漾起一种酸意且这酸意越来越胜又是怎么回事?那种感觉仿佛在吃杨梅,一个两个时未觉察,十个八个吃进去,却是从牙齿酸到胃,又从胃酸到心里。
秦渊承认,在听到流云说让他试试的时候,自己也确实很不厚道地松了一口气。
难道这便是喜欢上他了么?他不敢贸然决定。
情字难解,亦最伤人。
他随性,天南海北,无束无拘,而何奈沉稳,安身立命,与世无争。
即便自己对他有意,但未必能给他想要的,而他也未必能接受自己——深重的防心还有那未曾坦言的身份……
不过,所有的踌躇犹豫在看着那人不可再耽搁的情况后,通通烟消云散。
罢了,都这种情形哪还用考虑这么多,先将人“治”好才说——若真是两情相悦,陪他一世又何妨?若他全然无意,自己也不会死缠烂打紧追不放。
床上的佴和此时依旧昏迷不醒,因体温长时间过高,汗水蒸发粘腻在脸上,嘴唇也已经干裂。
秦渊见状将茶壶提到床边,倒了一杯水拿在左手,右手拦着肩膀将人扶起,拂去他粘着在额头的碎发,把水喂与那微张的双唇。
不料,佴和当时正吸气,大半顺着嘴角蜿蜒流走的倒还好,少数猝不及防地吸入嘴中,因而呛得他咳嗽不止。秦渊赶紧又拍背又顺胸,总算让他缓了下来。
当机立断地丢开杯子,含了口水便朝他哺去。
甘甜清冽的水刹那间充盈口腔,佴和如久旱逢霖的稻苗,不断渴求着更加多的灌溉。
被火热的灵舌缠绕,让秦渊差点有些把持不住加深这个吻。克制住欲(生)望退出来,又哺了他几次水,在对方心满意足已经对给他水的这个东西兴趣缺缺时,却是一个翻身压了下去,将那忘恩负义的小舌紧紧锁住。
秦渊并非不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