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表情,但凌琅知道这就是他不高兴的表现。
平板被扔回到了床上,封昊也坐了下来,淡淡地命令了一声,“跪下。”
音量不大的命令听在耳边却像是晴天霹雳,凌琅心中一惧,立刻跪了下去。
“为什么要看这些?”
封昊的声音毫无波澜,但正是这样才让凌琅觉得畏惧,“……我不小心点进去。”
“第一次?”
凌琅慌忙点头。
“你觉得好奇,看一看也无可厚非,”封昊双腿交叠,用鞋尖挑起凌琅的下巴,“但你为什么要说谎?”
凌琅小心地望了眼封昊,又迅速看向别处,不敢与他对视。
“尽管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谎,但说谎就是说谎,没有轻重之分,说吧,你想怎么受罚?”
封昊的皮鞋就在嘴边,方才看的那些图片还在凌琅脑内徘徊,他还清晰地记得,第一眼看到那些图片时,不自觉就把自己代入了某一方,甚至因此而感到阵阵兴奋。
神差鬼使地,凌琅偏过头去,嘴唇离目标物越来越近,眼见就要亲密接触上,目标却突然远离他而去。他失望地抬起头,封昊嘴角有了笑意,但这笑意却是冷冰冰的,丝毫没有传递到眼睛里去。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封昊用脚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这是奖励,不是惩罚,你连这两样都分不清?还是说,你犯了错误,我反倒要表扬你不成?”
凌琅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静静跪着。
封昊的脚尖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了凌琅赤|裸的下|体上,触碰到的一刹那,像是有电流掠过凌琅的身体,他的器官就像着了火,瞬间充血膨胀,却被封昊踩在脚下限制住了动向。
在凌琅的初夜,他也曾经被封昊如此对待过,但当时的他早已处于兴奋状态,远远没有这种身体迅速进入亢奋期的感觉。
封昊只稍微用上一点点力度碾动了两下,凌琅立刻一副情动难耐的样子,急促地喘着粗气,视线直直落在对方脸上,移不开一丝一毫。
封昊微微一笑,再次开口时说得却是别的话题,“我今天本来是有一个好消息想告诉你。”
凌琅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半身,封昊在说什么压根听不进去,他从心口麻到指尖,又从指尖绕回到心口,最后上升到头皮。
他只想封昊继续他的动作,可对方偏偏不遂他愿,脚停留在原处纹丝不动。
封昊不动,他只好偷偷动了动,想通过摩擦缓解一下胀痛的欲望,却被封昊第一时间发现,严厉地喝止,“不许动。”
凌琅的动作立刻僵到一半。
“你以为,什么叫做惩罚?”
凌琅这才明白他想做什么,咽了下口水,老老实实跪着,但视线仍然时不时往下方飘。
封昊放缓了口吻,“我的好消息就是……”
他笑了笑,“我们很快又要再一次合作了。”
分心的凌琅用了一点时间才消化掉这句话,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掉一些,“什么意思?”
他视线落到了一旁自己的剧本上,“难道……?”
封昊微笑着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凌琅想不到封昊又跟自己接了同一部戏,“哪个角色?”
“忠臣。”
身为皇帝,凌琅身边有两个举足重轻、平起平坐的大臣,就像每一部宫廷剧都必须有的元素,一个是忠臣,一个是奸臣。皇帝虽然正直严明,却也免不了被貌忠实奸的佞臣蒙在鼓里,一时轻信谗言,险些铸下大错,好在最后在忠臣的力挽狂澜下,铲除了邪恶势力。
封昊虽然长了一张忠臣的脸,但自出道后便一直扮演反派角色,这大概还是他从影以来第一个荧幕正面形象。
可凌琅第一个时间的反应却不是这个,“为什么总是我们两个合作拍同一部戏?”
“大概是因为缘分?”封昊还有心思开玩笑。
凌琅当然不会信。
“好吧,是我知道你接了这一部,去跟导演软磨硬泡求来的,”封昊改了口。
凌琅更不信,“求”这个字眼从来都不是封昊的作风。
“我们总是在一起出现,观众会产生审美疲劳的。”
封昊莞尔,“只要我不疲劳就可以,至于观众,”他笑笑,“他们总会习惯的。”
“我们又要在同一个剧组里待几个月,难道你不高兴吗?”封昊动了动脚尖,凌琅原本已经被分散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下半身。
封昊已经是明显在挑逗他,可凌琅却一点也经受不起他的捉弄,三两下又被挑起不该有的情|欲。
他咽了咽口水,壮着胆量叫封昊,“主人……”
“不行,”封昊反倒把脚收了回去,“我说了是惩罚,就是惩罚,念在这次初犯,就这么算了,若是有下一次……”
最后几个字他没说,这种未知的留白却显得更有震慑力,令凌琅不敢起半点违背之心。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