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房间,轻缓的蓝调音乐,一对外形十分般配的年轻男女正相拥着在落地窗前轻轻摇曳。
人心真是奇怪又矛盾。
明明身前的这个男人才是她这半年荒淫生活的真正开端,是第一个用卑鄙的手段让她不得不委身的男人,可是……她竟已慢慢习惯,习惯他的突然出现,习惯他从不加以粉饰的欲望。
习惯他的直接,他霸道背后的关心与在意。
面对他,她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轻松而惫懒。就像现在,静静地靠着他,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拂去心头所有烦思愁绪,什么也不想。
“……”易瑶停下了舞步。
小腹上越来越火热的压迫感实在太难让人忽略了!
安经纬低低地笑了起来,抱起她的身体走向大床。
看着她就在身边,闻着她身上诱人的香味,他能忍到现在,连他自己都要自夸一下自制力了。
目光流连在她粉妆玉琢的小脸上,她此刻专注看他的眼神让他如饮浓酒。两个月的时间,像二十年一般漫长,又好似不过一瞬间。他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身下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模样,可此刻他的身体却像是从未得到过她一般饥渴。
呼吸出的气息都像是在燃烧,浑身气血翻涌,血脉贲张,俊眸盯着她身上清新的一字肩绿色花瓣长裙,脑子里却想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把这件漂亮的裙子撕碎。
“怎么了?”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易瑶轻声问。
“今晚真的不能留下来?”大掌抚上她腰侧,摸索到拉链拉了下来,安经纬尽量让气息显得平稳。
“嗯,我最近都不想在外面过夜。”
“为何?”撩起裙摆给她脱下了长裙,安经纬一边扯着领带一边问道。
“……妮娜情绪不太稳定。”易瑶反手解开了文胸搭扣,自然地除去了身上最后的遮掩。
安经纬解着衬衣扣子的手掌顿了顿,见她面容平静并无责怪之意,才继续脱去衣裤,挺着昂扬的性器覆上她赤裸的身体。
细致地品尝她的小嘴,百尝不厌的香软让他食髓知味,她的温柔回应更让他越发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cao个痛快。
可是,他可不舍得再让她疼。
“关于孟妮娜,之前发生的几件事我也有责任。如果有需要,她可以来找我,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可以无条件替她做一件事作为道歉。”
易瑶有些诧异,最近几次见他,他回回都有变化,要不是这皮囊、气场还是跟半年前一般无二,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魂穿了,“我记得最初见你时,你就是一人渣,是什么让你几个月的时间就重新做人了?”
正吻着她胸脯的安经纬闻言咬了咬她粉嫩的乳尖,惹得她娇喘一声,“只是对你和你的朋友。其他人怎么看我,不值得我在意。”
身下涨得发疼,他实在等不及慢慢来了,索性直接分开她柔润雪白的大腿,吻上她腿心的娇花。
“嗯嗯……”抓着身下的床单,细腰难耐上躬,男人强势的性格一向在性爱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即使是这样温柔的前戏也因他放肆的动作透着粗暴和压迫。湿滑的舌头在微润的甬道里翻搅,娇嫩的媚肉被重重地舔过,酥麻和酸慰迅速唤醒骨血的记忆,藏着花心的蜜壶悄悄的泌着淫荡的汁液,从内而外润滑着嫩穴。
低头看着英俊又邪肆的男人埋首在她腿间做着这样淫靡的事,一股异样的邪念和满足充斥在她心间。
“啊……如果、如果妮娜用那个条件、交换、交换你放过我呢?”易瑶娇喘着问道。
男人眼眸倏地冷了下来,隐隐含怒,起身抬起她一条细长的美腿,身下忍耐了许久的粗硬肉茎抵着紧缩着的穴口残忍地贯穿到底。
“啊啊——”
“到现在,你还是想跑?”怒意上头,健硕的身体肌肉紧绷,青筋隐现,将抬起的腿压向她的胸前,把她钉在床中央,安经纬腰间大力起落,肉棒狠烈地抽插着粉色的小穴,冲着深处的花心惩罚性地蛮横冲撞,cao得不留一点情面。
“不、不啊……不、不是,你、嗯啊……啊……”承受着男人乍起的暴虐,身体最脆弱的嫩穴被蹂躏地没有反抗的余地,甘烈的快感和被插坏的恐怖交织,邪念却在脑海里愈演愈烈,“我、我哪、啊……哪也不去,你、你听我说!”
“纬、纬,啊……”
安经纬粗暴的动作不止,本就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加上爆发的火气不容他中途放缓,寒着俊脸又狠又快的抽送,放肆地碾过她身体里一处处敏感,插得她颤抖地尖叫,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大开大合地操干不断刷新着她身体里的快感阈值,他的改变、让步、乃至怒意和这样摧毁意志的性爱终于将她心中的邪念孵化!
两腿被他挽在臂弯,臀部悬空被他骇人的阳具撞得一片绯红,浪穴被男人的性器彻底开拓,一下接着一下cao得越来越深,将原本紧窄的肉穴插得酥软艳糜,在男人凶猛的顶弄中费力地收缩着。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滴落,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