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好。”
老赵家的人都挤到那哥四个那登记分队去了,赵柱虎,赵老六,赵老栓,赵栓牛,赵老五几个年长的把赵建国叫了到堂屋 ,赵栓虎看着赵建国问:“三,你小子搞什么名堂,别拿刚才的话唬弄我们。”
赵建国看瞒不过去,但又怕走漏了风声,便笑着说:“大伯,爹,几位叔,不是我不想说,是现在不能说,我不会害咱家,不管你们看出了什么,我希望你们都不要说,不要问,出去更不要说,只当我们必须进山修这个木屋。”
老赵家的几个长辈都是人老成精的角色,互相看了看,知道问也问不出啥了。赵栓虎看着赵建国说:“三,那大伯就不问了,你们放心进山,家里头我们几个老家伙看着,出不了啥事。”
赵建国交待完了,出去看见人都登记完,差不多散了,就喊道:“小飞,平子,建华你们三个等一下。”
赵建国拿上登记的本,领着赵建飞,赵建平,赵建华去了他在新村盖的大宅子。
赵建国关好门,进屋坐下后,看着这三个认真地说:“小飞,平子,建华,下面我说的你三必须给我嘴管严了,谁也不能话,包括咱自家人。”
赵建飞,赵建平,赵建华本身还是嬉嬉哈哈的,看见赵建国这么严肃,便都收起笑脸,认真地点了点头。赵建飞说:“哥,你说,我们听着。”
“小飞,你从明天盯着马驹子,平子,建华你从明天盯着村里的几个混子,看他们晚上什么时侯喝酒,攒赌局,到村委会找我。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听明白了没有?”赵建国严肃地问道。
赵建飞,赵建平和赵建华都慎重地点了点头,齐声说:“明白了,哥你放心。”
赵建平拿着名单说:“三哥,这单子上咱老赵家的青壮基本上都在,就是建胜哥家的明成没报名。”
赵建国点头问:“其他爱喝迺,打牌的都在上面吗?”赵建华瞄了一眼说:“哥,都在呢,除了明成这个小王八蛋。”
赵建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不管他了,这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随他吧。”
赵建国把事情都安排好后,躺在那久久不能入睡,镇上的许大彪早就安排好了,以柳明霞那女人闲不住的性子,家里天天有酒局,牌局,二三天就会组织一场舞会,估计也就这三二天的事了,村里这帮人这次也会把他们一锅端了,虽然有些残酷了,但自己绝对不会心软,这帮渣子既然敢把爪子伸过来,就得做好被剁了的准备。
第二天上午,赵建国把老赵家的青壮年安排好进山,赵老六,王胜利几个村里的老猪人也跟着进了山,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村里人见老赵家的男人们都进了山,都好奇的打听怎么回事。当知道赵建国准备开发西山,老赵家人五天就能挣一百块钱,心里都是羡慕,妒忌,一帮人聚在一起说赵建国闲话,说着说着就歪楼了:“这有了挣钱的事,赵建国只想着他自家人,太不地道了。”
“就是,这老赵家这一次进山,那家都能挣三五百块钱。”
“知足吧,赵建国给咱村干了多少好事,现在咱们盖的新房,买的车子,年底分红,还有每月的工资,那样不让外村人羡慕。”
“就是,没有人赵建国,你还有功夫在这闲片话当大爷,享儿女们挣钱供养着的福,早撅着腚在地里刨土呢。”
”这赵建国好是好,就是太向着赵家人了,有啥好事都先紧着姓赵的,真让人羡慕。”
“羡慕也没用,不过这姓赵的到适婚年龄的男娃,女娃不少,这当个姻亲还是可行的。”
“就是,就是,这事可行。”……
平时,老赵家也有些小子爱偷偷地上马驹子这耍钱,马驹子靠攒赌局挣些钱,这赵建国把老赵家人都拘到山上了,村里人一下子少了不少,这两天马驹子也没攒赌局,只是和几个混子在家喝酒,这可把在马驹子家隔壁赵建华家里监视的小飞,平子,赵建华憋坏了,除了赵建华娘,别人都以为他们上山了,这憋在家里连门都不能出。好在,第三天傍晚,马驹子呼朋唤友,骂骂咧咧地让他家三丫头赶紧做饭,他们吃完饭准备攒个赌局,要玩通宵 。
赵建飞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小声对墙边的平子和赵建华说:“你俩在这盯着,我趁天黑去找建国哥。”
赵建华,赵建平点头应下,赵建飞一路跑到村委会找见赵建国,小声说:“哥,马驹子和咱村的几个混混,还有邻村的,小柳村,王庄的一帮闲汉混混,有差不多二十人,今晚在马驹子家赌通宵。”
赵建国一听,笑道:“终于等到了,这帮王八还真能让人等,小飞和我开车去县里。”
赵建国和赵建飞开了辆车到了县里,刚好碰上许大彪他们准备出发。许大彪看见赵建国就知道咋回事了,忙说:“三,我们和部队上的人现在统一行动,刚好要去镇上,抓捕以柳明霞为首的流氓犯罪团伙,我一会带人,顺便把你们村的也解决了。”
赵建国笑着说:“行,先忙你们的,我们村的那帮今晚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