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思多虑起来,可在先前直观面对强悍媳妇能力后,产后“多虑症”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奇迹般的消失了!
...... 神诡异!
袁向北上班去了,儿子也被赵老太抱了过去,身边没人,穆初夏顿时开始无所事事起来。
她伸了个懒腰,猫着步子,走到院子里的摇椅上坐下,大眼一眯,便开起养起神来。
赵老太把小宏铭哄睡下,然后轻手轻脚地把针线蓝子端到院子里。
“初夏,我教你做衣服!”老太太坐到穆初夏身边,递了件半成品的小衣服给她。
穆初夏接过衣服,抬头大眼,错愕万分…傻眼娇道:“奶...”
声音软软糯糯,甜的人心里发腻。
“撒娇也没用。”老太太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又道:“你看看你,都当妈了,还什么都不会,你亏不亏心啊!趁着我在,你赶紧给我学!学不会……我就不煮肉给你吃,让你天天吃白菜。”
老太太自从进城后,就一直想着要把她懒惰的性子调. 教过来,这不,一有空当,立即就开始实行。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在将就她了,一个女人,不会煮饭,不会洗衣服,不会缝缝补补,这日还怎么过啊... 也就小北宠着她,任由着她乱来。
可住后呢?
总不可能宠着她一辈子吧...
他紧锁眉头, 痛哼出声,心底充满惊悚:好恐怖的力量!
看着倒地的人, 穆初夏水灵的大眼一滞, 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随后,又看了看地上的齐默。
“你打错人了,他不是闵忠派来的人。”他觉得还是该给媳妇吱一声。
齐默撑住身体,极力压抑住体内的伤势,他抚了抚胸口,顺了一口气,才艰难地开口。
这是齐默第三次发声询问,他眯起的墨眸里闪着浓浓的疑惑。
...... 刚才不是还特牛逼吗?下意识的反应都能躲过她的袭击,咋这次打了招呼, 反倒是躲不过了?
穆初夏抬起大眼, 看着袁向北,眼里写满了疑惑。
没被她一拳砸死,已经算他遇气好了。
穆初夏在面对这种能人异士之时,耐性显然没有面对凡人时好。
"啥?不是闵忠的人,那他鬼鬼祟祟在化肥厂晃悠什么?"穆初夏纳闷。
穆初夏撇撇嘴, 完全不觉得自己打错人有什么不对, “打错就打错, 这又不能怪我, 谁叫他没事跑去化肥厂瞎溜达。”
袁向北对穆初夏太了解,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收回眼,蹲下身,十分抱歉地把齐默搀扶起来。
好不容易压住伤势的齐默,在听见两口子的对话后,一口老血咽在喉咙,显些没把他呛住。
他明明是正大光明去的,哪有鬼鬼祟祟!
穆初夏出手毫不留情, 让毫无准备的齐默吃了个大亏。
齐默倒地,顷刻间痛意充满胸腔,他蜷缩身子,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她淡淡地鄙视了一眼地上的人,一拳就被掀翻,太没意思了!早知道也是个不耐打的货, 她就该稍微控制一下力道。
袁向北瞅着满眼嫌弃的媳妇,抚了抚额头,暗道:这误会闹大了。
第140章 手被扎烂了
“...... 我是叫你缝衣服,不是叫你扎肉!”
穆初夏楚楚可怜地望着赵老太。
那模样,让赵老太险些绷不住脸,松口放过她!
待看清楚孙女手上的情况后,老太太深深呼了一口气,莫名的觉得牙齿好痛。
“哎哟,奶... 好痛!”穆初夏娇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奶奶,眼珠子骨碌碌转啊转...
不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她不装装可怜,她奶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呢。
“痛啥痛,你生宏铭都没喊痛,不过扎一针,有啥好痛得!别跟我扯东扯西,快点缝。”赵老太板着脸,瞪了她一眼。这会儿她也回过神来,知道穆初夏这是在装腔作势,博她心软!
可穆初夏如今不像在芭蕉村时那么缺肉吃了,所以,赵老太这种打一棒槌,给个甜枣的策略,不怎么好用了。
穆初夏偷摸着观察了一下老太太,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最后只得垂头丧气的拿起针,瘪着嘴,认命得缝衣服。
...... 然而,很多事情真不是她想干就能干的。
一个下午过去,穆初夏每缝三两针,就有一针是扎在自己的指头上,弄得时时关注她的老太太愁眉头痛。
哎哟喂,我的天哦... 这... 这... 这不就是缝个衣服而已,咋到了她手里就这么难呢!
瞅瞅,手指头都扎烂了。
等袁向北下班回家时,就见自家的娇媳妇,可怜巴巴地蹲在小宏铭的箩窝旁边,郁色浓浓,小嘴一张一合的地跟儿子低嘀什么。
他抬脚无声无息走到俩母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