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紧他的手,眼中带着无限情意,说:“如风,我不想你一个人扛,那样太累了,我想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所有的一切。”
他的尊儿长大了,白如风只觉得胸腔中满满的都是感动,他的眼神温柔而深邃,动情的唤着他:“尊儿!”他深深的吻着心尖上的那个人,这一生一世,便要与他携手共度。只觉得满心的爱给了他都不够,恨不得整个世界再没旁人来打扰,只愿他与他朝夕相对,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血溅德源楼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今天德源楼整个都被白如风包下了,请了青红帮总把子以及六山八堂的龙头和大大小小执事。青红帮的人早早到了,各山各堂的龙头们相互寒暄着,其实都不过各自心怀鬼胎。
等了半天,也不见白如风前来,严正奎极为焦躁,他生气的大声说着:“这白如风是什么意思,叫了我们来,又不见他人!耍我们不成。”然而却没人搭他的话,一方面因为他是新上位的,这人又是半路杀出来的,跟各堂口的人都不怎么熟络,自然也没人买他什么帐。
青红帮各堂口向来都是各自为阵,除非大敌当前才会一致对外。另一方面,其他人对白如风早已是比较了解了,看来这次晾着他们,怕是有什么事情要做清理了,总之自己堂口没小辫子让白如风抓住就好。
白如风穿着黑色对襟锦缎夹衣,襟边袖边皆以银线绣着云纹,同色的锦缎长裤,脚上穿着黑色布鞋,衣饰看起来并非华贵。但他一双眼似寒星,两道剑眉微皱,便有了不怒自威之势。
他走进了德源楼的大厅中,并没多带几个手下人,只环视了一眼厅中人,众人便觉得空气中有冷冷的气息。这时青红帮中那些龙头都熟稔得同他打起了招呼,而严正奎则从鼻子中低低的冷哼了出来,自顾自的喝着茶水,没有往白如风那里看过一眼。白如风也不理他,与众人寒暄之后就坐在了首位。
白如风看着众人缓缓说道:“各位龙头大哥,今日如风请大家过来一聚,确实是有要事。大家给如风面子,来得如此齐整,如风我先敬各位大哥一杯。”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众人就跟着打着哈哈:“好说,好说。”也饮尽了杯中酒。
白如风的眼神接下来却变得凌厉了起来:“如风自认跟青红帮向来合作甚好。与各位龙头也一直来往亲厚,却不知有何理由遭帮中弟兄恨意?要致我于死地?”众人一听大惊,面面相觑。
还是胡老六仗着与白如风关系甚密就大声问道:“白少爷,此话怎讲?难道我们帮中有人要暗害你不成?”
白如风锐利的眼神转向严正奎身上,看得严正奎浑身不自在,严正奎本身就是土匪出身,也仗着华北军这个靠山,除了他远房叔叔严以凡也鲜少将谁放在眼中,不过白如风的眼神倒真的让他有些如坐针毡。
总把子钱老大一看情况不妙,就打起了圆场:“白少爷,莫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白如风黑沉下脸说:“是不是误会,就要问问严堂主了。”众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看向严正奎。
严正奎一看此事避无可避,就拿起桌上的酒杯,举杯向着白如风说:“白少爷,那些事是我一个手下私自做的,我当时并不知晓,何况后来你不是也亲自处决了那个人吗?如果不是白少爷派人将他的尸首送回来,我也绝计不会知道此事,我治下不严,便以此酒向白少爷致歉。”
严正奎虽然口中如此般说法,但眼神中却是更多的不恭。
白如风盯着他一动不动得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个样子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所以这杯酒我不喝!”厅中的气氛就迅速紧张了起来。
严正奎一摔酒杯,从腰中拨出枪来指着白如风,与此同时严的手下也统统都拔出枪来对准白如风他们。阿蒙他们正要拔枪,却被白如风用眼神止住了。
严正奎说:“姓白的,你别太嚣张!这些老家伙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告诉你,我不怕和你撕破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到时不知谁会笑到最后!”
这时白如风站了起来,唇边微微带着一抹危险的笑意,手中端着酒杯向严正奎走去,走到他身旁说:“白某真是佩服严堂主的胆略!”
严正奎一听,胸中就有些得意,这白如风也不过如此,再硬气也硬不过手中的枪!
白如风看着严正奎,却将杯中的酒全部倾倒在地上。严正奎正不明就里的发神间,白如风已经在电光火石间用一手捉紧了严正奎握枪的右手手腕,向外侧用力一翻,另一手已经抽出刀用力向他的右手臂刺了下去。
严正奎惨叫了一声,众人一看,他的手臂竟然被白如风牢牢的钉在了桌子上,鲜血顿时流了一桌。众人早已看得冷汗连连,严正奎的手下都吓傻了。
白如风从严正奎手中拿下他的枪,用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说:“我最恨被人用枪指着。呵!你来时未向人打听过吗?我向来吃软不吃硬的。你让你的人看看,德源楼外面都被我的人围起来了,你以为你跑得了吗?再说了,这楼里的人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