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的,她也不争,多年的高等教育早给了她一副开阔的眼界,这也是她不愿意去喻明宗公司的原因。
“爸,我跟你说个事儿。”喻霈还是这句开头。
“嗯。”喻明宗还挺稀奇,“你说。”
“我不是一个人住,我谈男朋友了,住在他家。”
这话把喻明宗惊的不行,直接坐直了,瞪着喻霈,嘴里能塞下一个拳头:“你……你跟人同居了?”
“啊。”这个事实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轻浮,喻霈尴尬了一瞬,还是承认,“同居了。”
喻明宗兀自消化了一会儿,把自己给安抚好了:“你也这么大了,大学都毕业,谈个恋爱也正常,不过你别怪爸爸说你,你谈恋爱可以,同居还是早了点,你才毕业多久,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么快就住在男生家里,太容易吃亏了。你跟爸爸说说,那个男孩子多大?哪个学校毕业的?在哪上班?家里条件怎么样?”
喻明宗果然把这几个最重要的问题问了出来,喻霈想了想,干脆点说:“这个人你认识,你见了就知道,到时候你自己问他吧。”
祁岸向警局请了假,特意赶了回来,他在衣帽间试了半天的衣服,最后还是穿着他的军服,他觉得还是这套衣服的面子大一些,喻明宗就算不同意,看在这套衣服的面上,也不敢撕破脸。
他走下楼,问保姆阿姨:“我头发怎么样?”
保姆阿姨一脸懵逼:“……没,没少啊。”
“我是问你乱不乱。”祁岸在自己身上比划,“我看起来体面不体面?”
“体面,体面。”保姆阿姨疯狂点头。
“好的。”祁岸安心地坐在沙发上,坐了十分钟,开始抖腿,他嘱咐阿姨,“我交代你买的菜你都买了吧?全都做了,做一桌子菜,不要怕浪费,要显得我很有钱,我们家伙食很好。”
喻明宗一头雾水到了祁岸家,开门前停住脚,整理衣服,清清嗓子,问喻霈:“我看起来体面吗?有没有精英老总的样子?威严足不足?等下能不能镇住场子?”
“……”喻霈,“体面,有,足,能镇住。”
喻明宗还是感到不放心:“今天为了去见你,特意穿了休闲了一些,早知道穿上我刚买的高定西服,哦对,我今天穿的是白袜子,会不会显得不够威严,我是不是应该去买双黑袜子换上?”
“……关袜子什么事?”喻霈无奈,“好了,你穿什么都好,你是我爸,这四个字就能镇住他了,行吧?”
喻明宗一听底气顿时足了不少,让喻霈开门。
门一开,祁岸站在门口,腰背挺直,两手放于裤缝,标准的军姿,一见喻明宗开门,微微躬身:“伯父。”
“……”
他直接把自己辈分降低,这个称呼让门口的两个人都愣住了,喻霈回过神赶紧把喻明宗拉进屋,说:“我说你认识吧,祁岸,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她尴尬地笑了半天笑不出来了。
喻明宗被惊的三魂没了七魄,但又不想丢了风度和面子,犹豫间被喻霈拉到沙发上坐下,还没开始问,喻霈自觉交代。
说好听了是交代,说实在点就是现编:“我俩没好多久,是大三实习的时候好上的。我人生地不熟么,他很照顾我,一来二去就有感情了。实习完一直在异地恋,毕业了这才过来找他的。”
喻明宗消化了一半,没消化下去,怒道:“这是你长辈啊?!你俩怎么能在一起呢?!这不是乱伦吗?!”
他猛然站起身指着祁岸:“喻霈可是你外甥女啊!你怎么能祸害她呢?!”
“什么叫祸害。”祁岸温和地解释,“我也就比她大十岁,年龄差是有些大,但也属于正常范围内么,说长辈也谈不上,我和徐婉清没有血缘关系,我能叫她一声姐,也能叫她一声伯母,所以伯父你这个乱伦的罪名是有些太大了。”
“十岁还不大么?”喻明宗气的不行,“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的啊。”
“你和徐婉清差的不止十岁吧。”喻霈说,“你跟她在一起前我也是把她当你公司的小姐姐看的,你现在跟我讲年龄差是不是有点晚了?”
“霈霈。”祁岸皱起眉,“怎么跟伯父说话的?这是你爸爸,他再怎么样都是为了你好,你把态度端正一下。”
“……”喻霈抽搐嘴角,接戏,“本来就是,她能跟徐婉清结婚,我怎么就不能跟你谈恋爱了?咱俩也谈了一年多了吧?又不是谈玩笑,生米都成熟饭了,他一句十岁年龄差就想棒打鸳鸯么?”
“伯父肯定不是这个意思。”祁岸一句句伯父叫的挺顺嘴,这个厚脸皮的飙戏不眨眼,“想也知道,他一直觉得咱俩就是上下辈关系,突然之间让他接受咱俩的恋情肯定有点难,你要给伯父一点缓冲的时间。”
喻明宗也是个身经百战的精明商人,惊怒归惊怒,默了两分钟也缓的差不多,他一语道破:“你俩是不是早在一起了?”
“啊?”喻霈一愣。
“你高二的时候就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