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
“给个面子嘛楚老大。”时岑说道。
“就是嘛,别问了呀。”时妗双手合十拜托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俩已经收起了象征妖怪身份的狼耳朵,心态也平稳了一些,属于成功人士的自信与淡定又重新回到了身上。
楚柯没有说话,抬头望着前方,围墙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看到了,里面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道袍,应该就是山上的道士,女的穿着黑色大衣,打扮时髦,不过和男的关系看起来挺亲密的,长相有两分相似,有可能是亲人。”
徐安容拍着手从时家兄妹之前站的地方跳下来。趁着时岑和时妗在跟楚柯说话,她趁机往里面看了看,院子里两个小年轻正在下棋,虽然离墙远,但徐安容还是能够看出来,两人的样貌都是上乘的,男的俊,女的俏。
联想到刚才狼妖兄妹一脸花痴样地盯着院子里看,徐安容脑子拐个弯也不难想到是为什么了。
她把这话和楚柯一说,顿时蛇妖大人看着时岑和时妗的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直把年轻的狼妖看得狼毛差点根根倒竖。
时岑深知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都要说的事,今天不说,明天也瞒不住,抹了把脸,轻咳一声,说道:“那,咱们下山去说?”
“也行,随你。”楚柯点头。
山上的景色并没有什么特别,他和徐安容上来后转了一圈也没多少兴致,前山虽然热闹,但徐安容兴致缺缺不打算,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了时岑和时妗,他们或许已经准备回去了。
想到这里,楚柯率先迈开了脚步往山下走去。
走了两步,他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等徐安容走到身边,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才接着往山下走。
背后,时岑撇撇嘴嘀咕道:“辣眼睛。”
时妗推推他,小声提醒:“哥,楚老大耳朵很灵的。”
……
下山路上,时岑和时妗把自己趴在人家墙头偷窥的内情如实陈述了一遍。
说起来也简单,和徐安容还有楚柯猜测的差不多,他们兄妹俩好巧不巧地瞧上了院子里的那对兄妹,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个都还处在暗恋之中,只好做些暗戳戳的事情,比如说……趴在墙头偷偷地看。
“我觉得这就是缘分啊老大。”时岑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虽然在妖怪间尚算年轻,实力也不足以傲视群雄,但因为事业干得不错,又有不少产业惠及妖怪,比如他办的证件仿制就给了不少初入社会的妖怪便利,因此大家都还敬他两分。可以称得上年少有为的他向来不缺少女性的爱慕,不论是人还是妖,谦虚点说,追求者都至少可以凑一支加强连。
一直以来他没对任何人和妖动过心,直到某次和朋友去酒吧,那天夜里正巧又发生了一点骚乱,他被姜颜当成趁乱占她便宜的登徒子泼了一杯酒,他才发现自己的小心脏竟然在冰冷的酒精/液体催化下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从此对这个冷艳的女人一见钟情……
楚柯听到这里觉得奇怪:“你自己不觉得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时岑拧眉沉思,反问道:“有什么问题?”
楚柯:“……”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像个——
“抖M?”
徐安容把他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时岑一愣:“那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用来形容你这样的家伙的词汇。”楚柯简单粗暴地解释道,说完看向时妗,“你哥的情况我知道了,你呢?”
说起自己动心的经过,一向开朗外放的时妗也忍不住有了点羞涩。
认识姜郁的原因很简单,说起来还要感谢她哥。如果不是因为她哥被姜颜误会,她也不会因为一时气愤去找姜颜要个说法。她的脾气火辣,虽然从不仗着自己妖怪的身份欺负普通人类,但也看不惯姜颜误会时岑,一时冲动就找到了姜颜所开的酒吧,恰好那次姜郁也在……
“然后你也被他打了?从此一见钟情?”楚柯接口吐槽道。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徐安容悄悄地给了他一个肘击,同时眼神示意:别乱说话。
楚柯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时妗听着他的话,羞涩地摇了摇头:“才不是,我没被他打,反而是……反而我打了他一掌,他居然都没有还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时妗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红晕,“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
楚柯:“……”
一个因为被打所以动心,一个因为打了人所以动心,一两年没见,这对兄妹怎么看着都病得不轻呢?
徐安容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抬起头和他对望了一眼,这回她的目光里流露出了一种认同的神色——时家兄妹的恋爱观绝对有问题。
兄妹俩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其实某种程度上也要感谢那只破封而逃的妖怪,要不然我们和山上的道士也没那么多走动,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