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都成了空。
一直过了大半年,幻真子还是没有半点儿消息,连带着那名被他收服为奴的悍猛半妖,也仿佛凭空消失一样,都让返虚王者推演不出半点痕迹和天机。
时间辗转,流光如电,时光淡漠了多少英雄豪杰,洗去了多少繁华名号。
就在众修士开始以为那“幻真子”早就因为狂妄而被隐世不出的返虚王者击杀的时候,“幻真子”才姗姗来迟,拥着已经半步踏入返虚境界的半妖,再度极为高调的出现在妖族秘境无数修士的视野之中。
便有人想问:大半年来,那“幻真子”去了哪里?莫非采补半妖,双修合练去了?
墨恒如果听到,只怕要哭笑不得,甚至会因为些微郁闷而杀人杀妖。
因为这大半年来,他只在最初与虎玄青重逢的一个多月内,能够每天扒光虎玄青的衣物,趴在虎玄青健实宽厚的胸膛上啃咬戏弄,更能肆无忌惮在虎玄青精壮的体魄上发泄情-欲,畅快淋漓,而之后的半年多时间里,食髓知味的他和虎玄青二人,却都被一位高人适度的限制了房中情事。
什么高人?炎虎族王者,虎玄青之母,炎卉真是也。
炎卉真身为女中王者,着实美艳端庄,英姿飒爽。她见到墨恒真身之后,审视儿婿是在所难免的,但她与林印之苦情相恋,早就体会过被棒打鸳鸯的痛苦,眼看儿子虎玄青与墨恒相恋得炽烈,而墨恒不仅优秀到无可挑剔,更是对她儿子情深意重,只看墨恒不惜以身犯险,也要穿过遗迹禁制来寻虎玄青,便可知其对虎玄青的深情。
如此一来,炎卉真保全他们二人都来不及,更何谈冷硬拆散?
作为一位英明的王者和母亲,炎卉真不是凡人凡心可以比拟,她不仅没有过问墨恒与虎玄青谁在上谁在下这些小事,更是叮嘱虎玄青:
“墨恒此人实为天之骄子,我看你对他的虚幻之能知之甚深,料想不是你二人对我说的云中兽血脉。我也不问你们,只要那墨恒没有欺你骗你便好。不过,这墨恒虽然专情不假,但专情之人大多偏激,你万万不可依仗他对你的情意而自大骄狂,否则但凡有个万一,真的伤到了他,只怕到时任你如何后悔哭求,他都绝无回头之意,甚至可能因爱生恨,辣手报复。你需知道,情之一事,珍惜呵护,坦诚包容,方可长久。”
面对母亲教诲,虎玄青听得郑重,心中却道:“谁敢让我伤到阿墨?除非我死。”
炎卉真限制他和墨恒欢好,他都暗中惴惴的询问墨恒意见,并任凭墨恒在他身上索取逞威,更遑论其它。
至于炎卉真为何限制这小两口的亲热,其实她也有几分无奈。
虎玄青已是化神巅峰,的确理当集中心神于感悟天道。
不过,适度的放松也未尝不可。而炎卉真也只是提醒便罢,没可能亲眼盯着看着。于是,墨恒在虎玄青的歉疚之中,既遵从了岳母旨意,也狠狠的定期去双修他家虎叔。
说来,墨恒也是因为看出了炎卉真对虎玄青的真心爱护,才承认并尊重这位虎妖岳母。否则以他如今掌控先天灵宝“须弥宝镜”的深入程度,倒也真的不必畏惧于她。
终于,大半年过去,时常被母亲大人勒令闭关的虎玄青,在炎卉真的精心指点和墨恒的须弥宝镜先天虚幻之力的帮助下,总算不负众望,成功体悟到了返虚奥意,并稳稳的抓到了晋升返虚境界的契机。
超脱化神,将要踏入返虚,这个可以说是“临界点”的短暂境界,修士们对之有许多称呼,但最常用最贴切的还是“半步”二字。何为半步?一脚踏出,另一脚还留在原地刚刚踮起脚尖尚未抬起。
修士的整体斗法实力或许有不进则退的说话,但修士对大道和天机的感悟程度,却是“成了就是成了”,无可言表,也不会有什么退步之说。
于是,在虎玄青稳定在“半步返虚”境界之后,炎卉真眼看他心心念念着总想与墨恒相聚相守,更兼虎玄青还有师门任务需要处理,她便不再制约墨恒小两口,而是笑着点头,放他们二人外出,任凭他们去驰骋天下。
临别时,墨恒再三保证,他必定会用“云中兽”血脉中的虚幻之力保护爱人平安。
结果一转头登上云车远离之后,墨恒便将虎玄青按倒在云床上。
虎玄青双臂枕到脑后,笑着躺在他身下,任他肆意施为。
墨恒熟门熟路的将虎玄青全身衣物尽数脱光,又对这虎玄青那条虎根抓玩了几把,才笑着道:“虎叔,自始至终,你总是一袭道袍。我记得你说过,岳母赠了你炎火斗篷、西金宝衫,你那师尊也赠了你一套贴身内甲,我怎么没见你穿用过?你且取出来,我为你重新炼制一番,必定能多衬出你几分俊颜。”
虎玄青浓眉一展:“哦?”便把墨恒提到的三样宝物取了出来,心中难免期待自己能多英俊几分,以便让他家阿墨更加欢喜,口中却道,“阿墨,你我此行不是游山玩水,葬龙岭穷凶极恶,强者颇多,你不可耗费太多法力。”
墨恒身怀须弥宝镜,虽然能够利用先天虚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