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尽快占为己有,以免自己亏本。
许是终于在她的撩拨下,放下最后的矜持,柴骏一把握住她不规矩的手,顺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躯之下,袒胸露怀地对她说:“本末倒置!本侯尚无需你亲自动手。沈画,这是你自找的。”
呵!她倒忘了,他这么骄傲,怎会在她面前示弱,任人采摘?
说完,柴骏伏下丨身子与她纠缠,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脖子处。只觉身前衣衫被他一扯,顿时凌乱不少。
沈画脑子里留恋的是他亵衣之下结实的胸膛,从前只道他精瘦,却不曾想原来他精瘦得这么有线条感。想必压根儿不是一个不注重锻炼的文弱书生,倒是她看走了眼。
这线条撩得她呼吸困难,撩得她恨不得将他吞进肚子里,更撩得她浑身无力,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念头。原来他真不似看上去那般孱弱。或许……
都是装出来的?
沈画发现自己已经着了魔,这辈子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3000。第二十六天。O(∩_∩)O
☆、068
正所谓好事多磨。
他俩这番干柴烈火许是的确不和礼数,意识太过超前,以至于连天都看不过去了。因此二人坦诚相待,临门一脚前便被外间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柴骏欲丨火焚身,十分火大,恼怒地扬声问:“谁?”
敲门之人战战兢兢回道:“少主,属下有急事禀告。”
“等着。”他狠狠皱了下剑眉,扯过锦被将沈画盖住。取来将将脱下的亵衣穿好,在她唇上留下一抹轻吻,低沉着嗓子说:“等我。”
今日来别院之前,柴骏早已将府里的事情安排妥当。想来若没有紧急的大事,他爹应该不会命人过来打扰。
沈画虽有些欲求不满,却懂事地点了点头,叮嘱他不要太着急,小心身子。柴骏这才整整衣衫转身过去开门,直接将人堵在门外,掩上房门。
他们交谈的声音极小,沈画隔着一段距离和一堵墙听得不是那么清晰,只听见来人提起了铜矿。
没一会儿柴骏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勉强挤出一丝略带抱歉的微笑,“你先睡。我去书房。”
说完不等沈画回答,取来被他弄得一团乱的衣衫穿好。
沈画很想问他事情重要么?却懂事地忍住了。来人既称他为少主,想来应该是柴氏的密探,要谈的事恐怕也是机密,她如今的身份尚不便打听什么。以免她的真心被他误解,以为她不惜清白故意接近。
待柴骏走后,沈画方穿上衣衫,拥着留有他余温和气味的锦被独自在夜里坐了许久。总觉得这事定然十分要紧,恐怕他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完,因此等着等着,最终还是不小心睡着了。
而此时别院的书房内。
“少主,一切已按两位主上和您的意思准备妥当。您看……”
柴骏漠然地看了一眼外间幽深的夜色,沉沉呼出一口气。
前来别院接他的密探小心地看他一眼,问:“少主真决定不告诉宁阳君么?若被她知道……”
“不用。”
这晚柴骏没有回来。
沈画一大早起身穿戴整齐出去抓住别院的人问,才知道他竟半夜回了燕京。许是不想吵醒她的美梦,没有回房道别。
沈画既担心他身子,也担心昨晚的事,以至于接下来几日她均在他那间房里彻夜不能安睡,他甚至都没派人来报个平安。
很多事,碍于沈画的身份什么也帮不了,唯有整天跟着景琳学学她的手艺。
第五日上沈画终于被小五与小翠联名抗议。小五更是气鼓鼓道:“小画姐姐,您还是别学做菜了。我快受不了您了。您再做……再做我就要回宫里住了。”
这是宁愿回宫去送死,也不愿被沈画慢慢“毒”死的节奏。
柴骏的确有先见之明,她的确不够他天资聪颖,他一次便学会的菜肴,她煮了几天都煮不出他做的味道,且还将自己也弄得十分难受,一连吃了几日难以下咽的菜肴,开始怀念起仅仅品尝过一顿的美食。
小祖宗的胃口被景琳养得有些刁食,沈画无奈只好放弃了一门足以谋生的技艺,每天在柴家这处别院里过着吃吃喝喝,睡大觉的悠闲日子。
夜里,燕京城郊终于下起今冬的第一场细雪。这场雪虽下得不大,却也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将这座茶山装点得银装素裹。
来此之前,小翠替沈画准备好了过冬的衣衫,清晨一起床,她便推开门四处打量。
白皑皑的细雪铺满外间的院子,她终于找到点儿乐子,欢天喜地地跑到书房,打断小五的勤奋好学,拖了他一起怠学堆雪人。
还好小五毕竟是个孩子,抱怨了几句就露出小孩儿该有的秉性,装模作样正经说,先生不在,看她可怜巴巴的,只陪她玩一小会儿,他很快便要回去看书。
但真动上手,他比沈画还贪玩。
可这雪人尚未堆好,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