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幻想,聊以慰藉那揪心的空虚感。
“是快乐,快乐,可以抓得住的快乐。我从没有想象过,快乐也可以此般立体有实质的。”
特别是看着一个名为露西亚的创作品,随着风传,它可以从花苞状,逐渐转开变盛放的花朵,再转回花苞…仿佛有无限的生命在不断地轮回…
“谢谢你让我相遇,又再让我找到你。”方杰突然轻轻地这么说了一句。
乔幸愣了好一会,泪水终于渗出眼眶。
有人家问这位艺术家,你花多少时间去做这些?
他回答说:Well,it took a life time for it.
所有的相遇都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
纵然时有悲伤,时有痛苦。但所有这些那些,全堆砌成就了人们来了这么一趟的所谓人生。
也许每个人都需要花一辈子去完成许多因缘际会的相遇,有些擦身而过不留痕迹,有些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或快乐,有些刻骨铭心成了一辈子的厮守。
相爱就是人们所要做的事——一生的作业。
方杰知道,他不需要白月光,乔幸是他左掌的朱砂痣。
前生已定。所以,他守候,并得到了他的幸福。
☆、番外篇
刚从美国度完蜜月回来,乔幸一下机即病倒,头晕脑胀,四肢乏力,胃口尽失。
小两口理所当然认为那是长途跋涉累坏了,少不了还有时差未恢复过来吧。
可是,回到老宅去拜见公婆,晚餐时分女佣开饭出来,其中有盘清蒸鲈鱼一上桌,乔幸方嗅到,胸口立马一阵生闷,胃部翻滚直冲上喉咙。
第一个动作自然掩口狂奔洗手间。
顿时引来整桌人愕然不已。
心疼老婆的方杰尾随赶进去,搀扶着脸色苍白的她,一面轻拍背后一面嘟嘟哝哝:“都说不必急赶着这会儿过来,先休息好明日也不迟…”
关切地站在厕所门外的方母,侧耳听到厕所内响起一阵阵的呕声大作,即时意领神会,招手方父过来。
两老静悄悄互望一眼,顿时露出足可沉鱼落雁的灿烂笑容。
待得两人出来,乔幸抱歉自己的失礼,方杰则急巴巴去柜橱翻找点什么可以给她舒缓舒缓的药物。
“儿呀,这药可不能随便给媳妇吃呵,明儿赶紧带她去妇科挂个诊才行吧。”方母只管柔声暖意地提醒儿子,也没直接说明。
年轻的两口子不明其意,面面相觑。
但见公婆那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像是操心而是窃喜万分的表情。呃,心里突才恍然大悟…
方家的厨房顿时乱成一通,方母大阵仗地临时吩咐王大妈熬这炖那什么的。
“妈,妈,别麻烦,我真的吃不下…”长途飞行的劳累,加上刚刚那倾肚一吐,乔幸已气游若丝地站不起来了,斜靠在沙发上一脸歉意。
“我让他们给炖了燕窝,还有些清淡的东西,你待会儿好歹有点东西下肚。今晚就留下在这里过夜,不必回去,万一有个什么事他这个也不懂照顾你,我们怎么睡得安乐。”方母一声号令下来。
乔幸无助地望向老公,留在这里恐怕只会闹得上下瞎折腾,她情愿回自己的本窝。
“没事,我带回去让她休息好,明儿一早方便去医院。”果然知妻莫若夫。
“打这儿去医院也方便,你这回去收拾一些衣物过来,省得她坐车子难受。”方母吩咐道。
“这里来回房间还得上下爬楼梯,多不方便。没事,咱们回去我经心点就行了。”方杰坚持己见
。
方母什么时候扳得赢这个比谁都还犟的儿子?争拗了老半晌,再看那已累垮得脸无血色的儿媳妇,只得退让一步,无奈地边诸多叮咛边忧心忡忡看着他们提着大盒小盒的食物回去呗。
到家躺在床上貌似半奄奄一息的乔幸,没的就开始瞎担心起来:“如果是吃诈糊,他们恐怕会很失望吧。”
“这有啥好失望的,也不赶在这一夕半朝能成的事。”他还想多说,她已接口:“没事,万事有你在…”这个牛皮早已被吹成口头禅了。两人遂囧囧笑将起来。
当夜这做老公的自然不敢进一步胡搅蛮缠骚扰她,带着既紧张又不安的心情乖乖地相拥而睡。
第二天赶个早去方家一个当妇科大夫的远房亲戚的诊所挂号。
测验结果——没有反高潮。乔幸果然成功当上高龄产妇。
医生遂诸多吩咐该注意的各种事项,末了再补多一句:“毕竟是高龄产妇。”
方杰听得,心里微微感觉有点异样,当场保持缄默,可却多留了个心眼。
过后悄悄给这远房亲戚医生打了通电话,期期艾艾地拜托他,“高龄产妇”什么的这些话,千万别对父母讲明…
这亲戚猛然记起,喔,心里了然,难怪这世侄儿只办了场如此低调婚礼。低调得要不是他带老婆来挂号,他仍蒙在鼓里一无所知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