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的掏出金卡,的场静司说过,两个世界的钱虽然不是共同的,但财富却是共通的,在下面消费完全没有问题。
正打算等谈崩了这人发火的时候自己就顶上去,就见那男人严肃的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随即对西门庆点点头——
“成交!”
得,稳了!
迹部默默的将卡塞回去,他错了,真的不该高估人的平均智商,不管哪个世界。
这还不算完,那男人像是对‘金坷垃’彻底上心一样,还对阿庆强调到“你们回去就马上烧给我,不要耽误时间,新一批的草种刚刚撒下去,正是急用的时候。”
“在彼世约定好的事绝对不可以违背,否则——”说着这男人转了一张恐吓脸“别以为地狱的人不能进入现世,明白吗?”
真是够了,那几包在墙角堆灰的肥料还有谁昧了你的不成?
西门庆脸上严肃的答应,心里可早就乐开花了。
既然闯的祸翻页了,那她就得寸进尺了——
“呐!大叔,能和你打听点事情吗?”
“哈?这是什么操作的得寸进尺?以为地狱真的是度假之地吗?刚才的交易除了金鱼草的损失之外,仅代表不再追究你们的来路。”鬼灯不耐烦了“难道你们以为还能继续待在这里?去去去,回去了。”
“诶不不不,别看我们这样,也是人命关天的急事才迫不得已打扰贵方的。”西门庆不理会他的拒绝,厚着脸皮到“就一个小小的问题,好吧?”
鬼灯怀疑的看着他们“人命关天?”
又看看周围的气氛和刚刚两个人把他的金鱼草当示爱物的场景,玩味道“真看不出来呢。”
西门庆老脸一红,这样看来他们却是不像是在干正事的。
但好不容易逮着个靠谱的,说什么也不能放跑了!
西门庆心一横,将脸皮撕撸下来扔了,不就是一中年大叔吗?还没着家就出入花街,有什么难对付的?
然后挽着鬼灯的胳膊将他往最热闹的一家店面前一架——
“呐呐!大叔,光站着说话多累?咱们进去找小姐姐喝两杯吧?”
说着也不待他拒绝,就把人拉进了这家名为‘花割烹狐御前’的店里面,然后示意后面的迹部跟上。
迹部已经跟不上这家伙的节奏了,他严重怀疑阿庆这家伙根本是借着这个机会见识地狱的妓院,可这种胡搅蛮缠又意外的对那种油盐不进的家伙管用。
遂只好叹着气认命的跟进去付钱!
鬼灯冷不丁的被这小鬼拉走了,虽说对于两个人类的生魂没有过多防备,但他的武力在整个地狱是绝对的。
即使破绽百出的时候也不是小角色能撼动的,但这个小丫头却轻巧得很。
“嚯?”鬼灯搓了搓下巴,没再拒绝,反而对西门庆到“很期待你来彼世呢,如果你英年早逝,请务必报名参加地狱公务员的考核。”
这种灵力强,力气大,不要脸,做事胡搅蛮缠的丫头,素质不要太高,正是稀缺的狱卒人才,和那些混日子的家伙天生素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不是,虽然在这种地方说这样的话题不用避讳,但您也不能就这么盼着我早死啊?”西门庆到,上辈子她都是英年早逝的呢,这辈子可别,她还是想善始善终的。
鬼灯也不争辩,见里面出来迎客的妲己,才反应过来被这丫头拉进了一家黑店。
妲己仗着自己绝代美人祸国殃民的嘘头在这里可是混得风生水起,整条花街没有比他们家更黑的。
白泽那家伙不知道在这里破产过好几次,就连鬼灯自己,也是非公务不接近此地的,因为那女人实在是会坑钱。
他觉得这丫头恐怕是没摸清来路,所以不知道天高地厚,遂提醒道“你真的要请我来这里?”
“不是大叔吓唬你,如果到时候掏不出钱来,你要在这里刷几十年的盘子恐怕才能抵债的。”
西门庆听了这话顿时有点犯怵,可随后进来的迹部却看都没看菜单,就对着接待的美女到“香槟塔一座,菜单上的食物都可以来一份,至于其他的酒水,就看这位大叔吧。”
“喂——”西门庆悄声到“你知道这儿的物价吗?别把那套人傻钱多的做派带到这里来啊?万一咱付不上真的端盘子怎么办?”
迹部嗤笑“再黑的店也有上限,哪怕是万分之一的人群才能消费的场合,你觉得对本大爷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西门庆抽了抽,想到总二郎或许在银座消费的时候也是这个德行,就想拉着这两人教育一顿。
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抠门,遂三人在店员美女的眉开眼笑中落座。
这时候,一个绝代倾城的大美人走了过来,西门庆都看懵了,难怪大叔说这家店黑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有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人物坐镇,哪怕就是砍柴刀宰客,那估计也是络绎不绝的客人。
就是美人脸上的妆有点浓,估计是整个花街的气氛所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