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考虑要不要派人过去下,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以你对惊蛰的调查?惊蛰怎么了?”
“自傲,行动力强,为人狂放,神出鬼没。”
“……”鹤唳问老门主,“你居然听他们瞎说?”
“怎么了?有错误吗?”左寅问。
“惊蛰可老实了,超忠厚一个人!他强就是因为他不爱说话,埋头苦练,那一身腱子肉,啧啧!其他十二人里我觉得就他是完全不当我是回事的,他就管自己,独来独往。”
“你说的惊蛰是十年前的惊蛰。”
“十年后会变狂霸酷炫?怎么做到的?人不是越老越沉稳吗!”
左寅不说话,和在场所有人一起看着鹤唳,意思是你看看你自己。
鹤唳完全没有自觉:“所以你们觉得惊蛰去明朝肯定要折腾一番?”
“没错,但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我们甚至判断……他落地就死了。”左寅一脸沉痛,“但按照时谱污点的闪现时间看,却是在永乐年间,靖难之役都过去很久了,不大可能出现这种死得快的情况。”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直接撞上了东厂和锦衣卫……永乐年间治安还好的,且强调侠以武犯禁,等闲很难看到大规模斗殴……我们都猜他穿越到了诛十族满门抄斩现场……”李狂一本正经的分析着,分析到最后眼里都带点笑,却也有点紧张,“啊,如果不是的话,那他可能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低头嘟囔:“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大概就派不上用场了。”
“我们不能干等,否则说不定又重演宋朝的悲剧,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其实就一开始维护历史正轨的初衷来看,我们已经违背了一次了,我们原本是想在改变还没发生的时候纠正掉,可是一旦改变发生,那其实就是所谓的正轨了,强行改回来,后患无穷。”左寅说着,表情颇为沉痛。
于是李狂又满血复活,直起身子:“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过去?”
“先让鹤唳休息半个月,她连去两个朝代,需要全方位疗休养,不过鹤唳,这次,青山不能和你一块去了。”
鹤唳愣了一下,想了想,乖乖的:“哦。”
“为何我不能一块去?”青山反而有意见了。
“唐朝于你只是个过渡,南宋也只是个意外,你并没有执行这个任务的权利和义务。”
“若我想去呢?”
左寅一本正经:“那你问问鹤唳愿不愿意和你分报酬。”
一言中的,鹤唳当场跳起来:“不!不行!我就这点盼头了!谁都别想和我分报酬!谁都别想!”
“我什么都不要。”青山认真到有点小委屈,“我不会和你分什么。”
“不行!你如果去了!我肯定得给你分啊!我能让你白干吗?!”
“我,不会白干的。”
“那谁给你报酬!”鹤唳转头,对上青山的眼睛,不知怎么心虚了一下,“你,如果是肉偿的话……额……你直说嘛又不是非得跟着去才有。”
青山挑眉,笑了出来:“嗯,你说的。”
气氛一度香艳。
“不行不行!”老李冷不丁跳了出来,“你们别急啊,诶,青山的精子还没让我们化验呢,出事怎么办!基因隔断怎么办!变异怎么办!小年轻,要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任啊,□□一时爽,后代空一场啊!”
“你现在才说……”鹤唳眼神怪异的看向他,“我和他呆一起任务少说也有小一年了诶,按照那边的时间算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把该做的做了呢?”
“我和青山说过啊,化验成果出来前不能和女子行房。”老李指着青山。
“可他没跟我说过他不行啊。”鹤唳也指着青山。
“咳咳,我未曾求欢。”青山解释道,“你也不会这么做,在做事的时候。”
“哎!对嘛!多亏我有职业操守!”鹤唳拍自己大腿,狠狠给自己脸上贴金,“多少年没X生活了!我都快怀疑我还是X女了!”
“咳咳咳咳咳!”左寅疯狂咳嗽,“无关事情会后再说啊。”
“这事关任务执行员的身心健康必须开会强调啊。大叔如果我回来后青山还不行的话,麻烦给我安排一打壮男,我必须好好放松一下!”
“这个……”左寅焦头烂额。
“你应了吧。”青山从容坐回椅子上,“她要去任务,心情要好,至于回来后,那就是回来后的事情了。”话尾他的声线愈发低沉,无限内容深含其中。
“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鹤唳有些怕怕的。
“呵呵。”
“……”鹤唳一抹脸,毅然道,“算了,还是给我点任务资料吧,早点看完早点结束。”
“文件包已经发送到你的平板上,注意,我知道你基本都不看,但里面有一个图片包,是所有明朝传下来的文物说明,你得看。相比宋元,明朝的文物留存已经有点多,很难说会不会碰上,你得混个眼熟,千万不要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