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左寅无语,他看着长长的会议议程,头痛,“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大忙人,攒一起开个会多不容易,就说老李,他本身就是放下自己的研究项目过来的。”
“我无妨。”被点名的老教授笑眯眯的,“正好我和青山聊聊,我的研究对象是他嘛。”
他说着起身往青山走,却见青山也站起来朝他礼貌的一欠身,跟着鹤唳走了出去。
老李:“……那个……老左啊,你女儿怎么样了啊?”
左寅偷笑,还是很配合的答道:“问题是不大,来得急去得也快。就是她在你们那挂的那个项目要暂停一段时间,你可不能给雪藏了,三五不时的得提溜出来晒晒。”
“这个,肯定的嘛,哈哈。”老李打着哈哈,沉默了一下,“我们,出去看看?”
“去吧去吧。”武将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师徒内战就定在会议室外面的空地上,鹤呖跃跃欲试的,等老门主站到中心,就蹦蹦跳跳的蹭上去,还没咧开嘴说什么,被青山一把拉住:“尊师。”
“啊?”
“否则会输很惨。”
“什么?”鹤呖惊讶,脑子里一连串新学的招式哗啦啦过去,觉得连风声这样的得意弟子也没学过的,老头儿手里的绝活绝对剩不了多少,而且她年轻力壮,真干起来还真难说。
“你赢不了他,”青山很耿直,“你太年轻。”
“为什么?”鹤呖原地小跳,松快筋骨。
“唔,说不上。”青山还是拍拍她,“去吧。”
“好嘞!”鹤呖乐呵呵上去了,在老头儿面前站稳,起势,嘴角带笑,“我来啦!”说着,直冲过去。
老头儿一直仙风道骨的站着,要多淡定有多淡定,直到鹤呖冲到了面前,才不疾不徐的抬起手。
“咔哒。”
清脆的一声,鹤呖定在原地。
没一会儿,她哭喊:“你怎么会带枪!”
她转头,哭丧着脸指着自家老门主,原本顶着额头的抢口转到了太阳穴:“你们倒是看看呀!他带抢进来了!抢!”
“老墨,你明知道这儿禁武……”左寅很是紧张,双手微张作护犊状,后面比他壮一圈的武将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老头儿却不理他,只是把抢口往前顶了顶:“你来呀,你怎么不来了?”
“卑鄙啊!太卑鄙了!”鹤呖痛心疾首。
“我赢了没?”
“赢赢赢嘤嘤嘤……”
“想知道我怎么带进来的吗?”
“想!咦?该不会……喂不是吧!不要把带着你蛋蛋味道的枪口顶着我!”
“……滚犊子!好好想!”
“拆带?”
“啧,你也就这么点本事了。”老门主收了枪,绕开她,径直走向左寅几个,随手抛给武将军,还贱兮兮的说了句,“多谢。”
“老武,你被偷了枪,你自己不知道啊?”旁边老李打趣他,武将军沉着脸翻看那把枪,转手交给左寅:“我进来也是缴械的,这肯定是你们这某个卫兵的抢,现在都没报上来不是死了,就是隐瞒不报,你看着办。”
左寅本来只是有些紧张,现在脸也黑了,他接过枪看也没看,就收了起来,道:“我会查的,现在,所有人回来,继续开会。”
鹤呖一腔热血被活活打断,心情异常悲痛,她靠在青山怀里嘤嘤嘤小声哭着,间杂着抱怨:“不按规矩来……”“说好的试试身手呢?”。
“他没说试试身手……”青山叹息,“他只问了有没有长进。”
鹤呖愣了一会儿,更委屈了:“意思是说我蠢咯。”
“他胸有成竹,怎么会给你赢的机会。”青山笑容里有无奈,“纵使我不满你们精于器,可有时候强兵,确实强于体。”
“那当然,我的狙击必杀距离是一千五百米,三里地。”鹤唳举起三根手指嘚瑟。
“三里?”青山惊讶,笑着感叹,“确实人力不可及,伟哉!若我那时也能如此,也不至于……”
“怎么样?”鹤唳斜眼看他,“想杀我家凡凡啊?”
“本来就是,”青山一把抓住迎面一拳,“不过既然,秦王与我在离开故土前都失去了所有,又在他乡……那便扯平了。”
“又在他乡怎么样?”鹤唳笑嘻嘻的问。
青山看着她,竟然没使出天然撩妹神技,而是指着还了抢后就站在一边默默抽烟的老门主:“如果你还当他是个师父,就宽解他一下吧。”
“我知道他心里难受,可我能怎么办?我都豁出去让他打了,左寅他们都同意我们会议中出来斗殴了,他自己不珍惜机会,现在我最擅长的安慰法他放弃了,哦,要我用我最不擅长的语言来安慰,你也不怕我把他气出病来?”
“还有别人有资格吗?”
“……”鹤唳嘟起嘴,不情不愿的走过去,看了一眼在会议室等得不耐烦又出来的左寅,左寅一顿,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