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男人和十年前那个羞涩单纯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杨逸飞捉住楚云渺的手,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内力,笑容温文儒雅,如昆山之玉:“渺渺,既然你不肯回来,我也只好亲自出门,带你回来了,如何?这一路上,你可玩得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个故事是杨逸飞的,只是让无乐哥哥出来客串一下而已,结果写着写着就刹不住了,只能说我对无乐哥哥是真爱了!
第四十七章囚蝶...
杨逸飞实在是太了解楚云渺了,他知道若是以自己的真实身份露面,这个狡猾聪慧的女子一定会闻风而逃,所以他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假身份:江辞。
他知道楚云渺精通易容术,所以干脆以真容露面,只在右手上做了伪装,看上去与常人别无二致。果不其然,薄凉如她根本没有认出自己,那个单纯羞涩的少年早已被她忘得一乾二净。
看着尹醉满脸通红,眼中情意怎么也藏不住的样子,杨逸飞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讽刺一笑,初入江湖的少年总是这样好骗,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渺渺给弃了。
为了引诱楚云渺,杨逸飞刻意营造出游戏红尘,淡漠如雪的形象,果不其然引起了她的兴趣。
渺渺的情话还是那样动人,可杨逸飞早已不是当初的天真少年,他面不改色,甚至说出了更为动人的情话还回去。
忽远忽近,忽冷忽热,永远不要被渺渺看透,这就是捕获她的最佳手段。
镜子中,头簪桃花,墨发青衣的郎君冷漠的像山巅的雪,好像什么事也不在意,可他分明看见自己眼中是狂热的火焰,至死也不能放手的偏执,渺渺啊渺渺,我已为你入了魔了。
网撒得差不多,终于到了要收回来的时候,杨逸飞轻描淡写地问楚云渺要不要和他一起会长歌门,渺渺丝毫没有察觉这其中的陷阱,轻而易举的同意了,直到最后一刻才惊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蛛网紧紧缠住的蝴蝶。
“想不到堂堂长歌门主竟然也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洞房花烛夜,楚云渺怒目而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阴沟里翻船了。
“为了渺渺,少不得便要卑鄙一回,渺渺还是省些力气,免得一会儿太累了。”杨逸飞擒住楚云渺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一刻他已想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平日里弄琴的手解起衣带来更是得心应手,轻而易举就将楚云渺的裙裳褪了个干净,灵巧的手指在她身上抚摸撩拨,简直把她当成了一把绝世名琴来弹奏。
迷茫的水雾渐渐氤氲在楚云渺眼中,她满面潮红,发出甜美的娇喘和低吟,杨逸飞笑道:“真是绝妙琴音!”
楚云渺气得大骂:“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这骂声非但没有使杨逸飞生气,反而令他笑得更为愉悦,他一口咬在楚云渺肩头,过了一会儿又松开:“败类?禽兽?这不正是拜你所赐吗?我之手段,尚不及你万分之一。渺渺,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明明恨了你十年,可你真落到我手里,却连咬你都舍不得用力。”
杨逸飞的吻如绵密春雨般落了下来,在楚云渺的肌肤上种下无数红梅,他托起那杨柳枝般的柔软腰肢,深深挺了进去,仿佛在游览秀丽山水般,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每一处都细细玩赏。
楚云渺几乎被折磨到失去理智,双手无力地摆动着,仿佛想抓住什么,杨逸飞丝毫不顾她的渴求,依然慢条斯理,从容优雅。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
一句句情诗从杨逸飞口中说了出来,是当初楚云渺对他的山盟海誓,当事人不过随意之举,杨逸飞却一直记着,他说出来的每一句都发自内心,仿佛一坛酿了十年的酒,醇香浓厚,唇齿留香。
飞蛾扑火般的热情包裹了楚云渺,她在杨逸飞猛烈的冲撞中沉沉浮浮,无法摆脱。芙蓉帐暖,春宵一刻,两人缠绵不休,纵情欢愉。
许是想要个孩子,彻底将楚云渺绑住的关系,杨逸飞夜夜与她纠缠不休,旧的吻痕尚未褪去,就已覆盖上新的,那平坦的小腹中,灌注的尽是他的东西。
弟子们都说门主与夫人伉俪情深,无论何时都成双成对,形影不离,唯有楚云渺知道,这人分明是控制欲作祟,容不得她在眼前消失片刻。她就像是一只被豢养的蝴蝶,虽有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可却永远不能振翅飞去,只能在主人的指尖,象征性的扇动两下翅膀。
所以自成婚以来,楚云渺从未给过杨逸飞一个好脸色,可杨逸飞却丝毫不在意,总是温文如玉地笑着,让楚云渺恨得咬牙切齿。
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杨逸飞不在的机会,楚云渺赶紧飞鸽传书,向自己的旧情人求救,雪白的鸽子振翅飞上天空,承载着主人自由的希望,忽然间一根簪子凌空射去,把鸽子从空中射了下来,楚云渺怒目而视:“杨逸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