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现下不得不回击,却也将自己逼得背水一战的境地。
第二日,赫致点兵启程,这回出征全然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瑗准啊!你可是回了朝丽?"赫致心中暗叹。这场仗,胜,便亡了朝丽,也亡了自己的奢望;败,自己难容于契丹不说,还有华夏在一边觊觎,契丹危矣。所以这场仗还没打,赫致就注定是输家。现在赫致唯一指望的便是瑗准能赶回朝丽,履行那个"敌人"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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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城这边,瑗准与赵遥征在这等情形下相见,各自震惊……
"这位是……"看得出赵遥征强自镇定的问道。
"回皇上,她便是丽娘的师姐。"郑远知皇上"误会",忙解释道。
"师姐?"赵遥征的神色显是不信,"朕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回宫了……"
"皇上……"郑远不料皇上竟会忽而变卦,急道。
"这位便是你所说的医术高超的女子的师姐是吧!正好来帮朕治治这顽症。带他回宫!"言罢便拂袖回宫。
瑗准尚无任何解释之机,眼下重军所围之下更无脱身可能,便被强行带回镜城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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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遥征寝宫。
"都出去,没有朕的旨意,不得靠近此处!"赵遥征圣谕一下,顿时偌大个寝宫就剩下瑗准和赵遥征两人……
此处于其说是帝王的寝宫,不若说是将军大帐更为适合,东首的一排屏风之上所绣乃是自华夏至契丹腹地绵延数千里的地图,往东竟也囊括了朝丽在其中。屏风之后的几案之上奏折排布,看得出一旁的玉玺油印允自未干……
"小可,朕还道你已遭不测,不想现下竟而在此处见到你……"赵遥征有点激动地将瑗准搂在怀中,便如儿时安慰受了惊吓的瑗准一般……
"皇上自重……"瑗准轻轻推了推遥征。那声小可这样熟悉却又出奇的陌生,因为称自己"小可"的人竟然是"朕"。师兄的胸怀温暖依旧,甚至是炙热的,只是没有多少地方是留给自己的了,瑗准明显觉得当中隔着一物--叫做"野心"。
"怎么?小可!才数月不见,便生疏了吗?此处既无外人,不必拘礼。"遥征松手,满脸笑意的看着瑗准道。只是这样的笑意已然非复当年的纯真,甚至于与数月前也有很大的不同。笑容,同样带着帝王的威严,有中种拒人千里的可怖。
"皇上认错人了,小民不是小可。"难怪承函要瑗准小心赵遥征,果然这短短数月,赵遥征已然彻底变了,现在赵遥征唯一的身份便是华夏君主。既然如此,瑗准如何可在他面前曝露自己的身份,看看那屏风上的地图,无论华夏,契丹,还是朝丽,竟然全无界限,赵遥征的野心之大昭然若揭。
"不是?难道你当真是丽娘的师姐?嘿嘿……"赵遥征一把挑起瑗准下颚,玩味的鉴赏着这样难得一见,却魂牵梦绕的秀色。
"不是!"瑗准看着近在咫尺的皇上的脸,念及数月前误会之后赵遥征那紧张,懊恼,夹杂着惊异不定的纯真神情,现下早已换过一脸霸气。瑗准知道以赵遥征的精明,自己定然是瞒不过的,但是同样也猜到赵遥征见到自己激动的真正原因,瑗准不想为其利用,只有不认。
"那你是谁?"赵遥征这几月的君临天下,令出必践,被顺从得早已不知耐心为何物,当下厉声道。
"似我这等山野小民,说出来皇上也不会知道……"瑗准不动声色道。瑗准也非易与之辈,难不成这样便会被吓着。
"是吗?"赵遥征阴阴一笑,忽而低头往瑗准那艳红的柔唇按去。
瑗准于遥征此举始料未及,不及细想,立时身子后仰躲过,同时伸手挡住遥征逼近的嘴。便在此时,赵遥征趁着瑗准手臂上抬之机,拦腰搂过瑗准,借着瑗准后仰之势将其按倒在床榻之上。瑗准立时回掌向遥征胸口拍去,不过遥征显然早已料到,伸手挡在胸口,如此一来,瑗准双手正巧落入遥征之掌,遥征力大,用力一按,便将瑗准手按到床边,牢牢扣住。
"你……"瑗准不想赵遥征竟会如此,怒得紧咬着下唇,一时语塞。
"你不只是个小民吗?这普天之下,皆为我所有,自也包括你在内……"赵遥征得意的笑笑道。在遥征看来,满脸怒色的瑗准双颊绯红,愈增娇艳,低头咬住瑗准衣带用力一抽,外衫即敞,露出两纤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