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闺女受了欺负,你可不能不管。”
“我肯定管,咋能不管,你告诉我怎么地了!”
然后孟老太太就把秦嘉平和孟春蓉的事情告诉了村长。别的也不细说,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秦嘉平不厚道,骗了她孙女的清白不想负责。
老太太说完这些,村长震惊地看在一旁的秦嘉平,而秦嘉平此时已经整个人都处于失魂状态。
他忘不了刚才在院里那些村妇们指指点点的样子,也忘不了那位邵同志冷漠鄙夷的眼神,他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秦知青,孟婶儿说的是真的?”村长惊讶出声,被她老婆狠狠掐了一把。这么没有眼力界呢,谁能拿着个跟你开玩笑!
再看孟春蓉明显被家里人修理了一顿的样子,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这个、俩年轻人怎么说的啊?之前听着好像在处对象吧,结婚那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么。哎呀我看着大妮儿和秦知青挺好的。”村长媳妇这时候发挥了她的作用,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俩人都睡过了,那就撮合结婚呗,总不能闹出乱子吧。
老太太叫嚷:“处对象和结婚能一样吗!秦知青口口声声说要跟我们家大妮儿好,结果就是这么对她好的?然后什么都不说就要走,这不是就看我家闺女人傻好欺负吗!”
眼看着老太太又要闹,村长头疼地看秦嘉平,态度也有点严厉:“小秦,你倒是说说话吧,都这个时候了,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村长这个岁数的人,近年来什么事儿都经历过了。男知青和村姑,女知青和乡农,甚至男女知青之间,一箩筐的故事,总之这些年闹出了不少事儿,影响非常恶劣。前段时间国家发下知青返乡,也是因为出太多事。
眼下知青返乡的后续问题非常严重,在他的村子里出现这个事儿,只怕不好善后。
秦嘉平要是真骗了孟春蓉,那就……
秦嘉平也知道其中利害,汗水哗哗地流:“村长,不是这样的,我和春蓉,是一时糊涂,但是我绝对没有骗她的意思!”
“一时糊涂什么意思,你不想负责?!”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想怎么处理,你和孟大妮儿是不是处对象?”
“是的是的,我俩在一起。”
秦嘉平求助地看孟春蓉,想让她帮忙说话,结果孟春蓉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刚一扫过去就被刮下几块肉,秦嘉平浑身一抖,怨恨溢满了眼眶。
“瞪谁呢!怎么着还想骗我呢?你他妈睡了老娘还想赖账,信不信我告到法院去,臭不要脸……”
眼看车孟春蓉又来劲儿了,孟春瑶在一旁赶紧捂住她大姐的嘴疯狂摇头。
你快先闭嘴吧!
孟老太太虽然一辈子都活在农村,但是她有自己的生存智慧,之前就说他们家看上了秦嘉平的家庭背景,要是能跟大妮儿成了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村长,我老太太没别的要求,反正咱们夹岭村的闺女不能白白让人耽误了,你给个说法吧。”
老太太把锅甩给村长,村长想说我能有什么说法啊!都这样了还咋办?结婚吧!要是不承认只能报警了。
在返乡这个当口,秦嘉平不能出事儿,急切地冲孟老太太解释:“孟奶奶,我真没有想骗春蓉,我俩是真心相爱的,这次回去就是要跟家里说春蓉的事儿,到时候我俩会结婚,只是要等一段时间。您相信我,我绝对不是那种骗人的人!春蓉,这段时间咱俩的情谊你都忘了吗?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情实意,没有感情我怎么会为你写了那么多诗。春蓉,我是真心的。”
孟春蓉撒了一通火,人舒坦不少,秦嘉平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勾出她憋在心里几十年的委屈。
“你就是骗子!骗子!你不是说明天才走吗?怎么今天就走了,当初你不是这么说的!我去找你找不到,省城那么大,我又被人骗,你知不知道害死我了……”
孟春蓉积压得情绪爆发,她哭的实在是太惨了,那模样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老太太本来一心想着为孙女讨公道,此时才惊觉,她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忍不住真情实意抹起眼泪:“我们女人咋这么苦啊。”
孟春瑶也难过的直掉泪珠,气的直哆嗦骂秦嘉平:“你就是骗子!你骗我姐!你别想抵赖,告你坐牢!”
秦嘉平落为众矢之的,孟家老幼三个女人悲戚绕梁,恨不得把天都哭下了雪。秦嘉平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老太太面前。
“我娶春蓉!我跟她结婚!”
秦嘉平话音落地,混乱戛然而止。孟老太太急切追问:“这是你说的!秦知青,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既然春蓉身子都给你了,在村长的见证下,你们这两天就把事儿办了吧!”
孟春蓉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扯着嗓子吼叫:“谁他妈要跟你结婚,你还以为你是香饽饽呢,我他妈就是跟了燕大栓也不跟你!”
突然被扯到燕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