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不行吗?”
“因为这把最贵啊!行,那你把holiday给我。”
“算了。送你了。”文沛然又把琴还给小旭。
“喂,你们能管我一下啊!”
文沛然终于看见了她的超短裙,脱了外套扔给她。
“你来干什么啊?怎么又遇上了他。”
“你好意思问我,你今天早上有通告你不知道吗?给你打那么电话,你也不接。”
“他呀,昨天跟我喝酒喝多了,才醒。”小旭在一旁坏笑。
“走吧,我们快晚了!”安岑拉着文沛然准备要走。
“带我一个,我也去。”
文沛然在场内拍戏,小旭和安岑在旁边观看。
“不好意思,挂坏你的裙子。”。
“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你跟文沛然是好朋友?”
“是啊,我们是发小,读书的时候也在一个学校,还组过乐队。那个时候他是吉他手。Holiday就是那个时候他用的琴。”
“他那么宝贝那把琴,一定很珍惜你们这个乐队。”
“才没有呢!他抛弃了我们,我们本来约定好,就只做独立音乐,不去参加选秀节目的,结果他一个人去了。后来,乐队里就剩我一个人有联系了。”
“你为什么还跟他做朋友?”
“因为,文少有钱又大方啊!”他炫耀般拍了拍身后的吉他。
“哦。”
“你不是应该骂我势力又俗气吗?哦什么意思?”
“哦是知道了的意思,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那么多,我已经赚到了,为什么要骂你?”
文沛然回来休息,趁着安岑去拿水,小旭对文沛然说,“你这个助理很有意思!”
“你别打她主意。”
“怎么?你不是真的像新闻里说的那样喜欢她吧。”
“才没有呢。”
“我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挺有缘分的。你想想,她的裙子被我的琴盒挂住而且拖了那么远的概率有多低啊!这就是缘分啊!”缘分?文沛然暗暗想,那安岑的救命之恩也是缘分吧,这可是比挂住裙子打一百倍的缘分。
☆、第五章
安岑本以为经历过“红酒事件”,儿时的渊源也被重新揭露。跟文沛然相处不会像以前那么疏离。没想到,文沛然竟然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变本加厉地戏弄她。本来那一天文沛然没有安排工作,安岑也难得的有时间休息,她却临时接到了他的电话。
“喂,到我家一下。”
“啊?”
“我的意思,你能不能到我家来打扫一下?”
“为什么不清保洁阿姨?”
“你不正好吗?反正已经被拍过了,也不会有什么更深的误会了。何苦让个不知情的保洁阿姨背锅,万一出个什么标题为的绯闻多不好?”
“行,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去。”
收拾房间的安岑,心里默默叫苦,为什么每次来他家唯一的感受就是太大了。她先放了扫地机器人去“巡街”。文沛然进来指手画脚,“你把被单什么的也给我洗了,洗完要晾在阳台。那样会有阳光的味道。”
“什么阳光的味道?那是螨虫被晒死的味道,是尸体的味道。”
“不管是什么味道,反正,你给我洗了。”
安岑知道他是故意刁难自己,如果真的气急败坏,就真的中了他的圈套了。况且小时候他也没少吃自己的苦,现在姑且让着他吧。文沛然小时候来村里是因为一个电视节目。城里的小孩子到农村体验生活,文沛然就好巧不巧地住在她家。她不是赶文沛然走,就是拿镰刀威胁他去干活,要不就是早上打扰他的懒觉,一天到晚说个不听,让他崩溃。
那个时候他真是暖啊!从来没跟自己计较,想到这里安岑没继续跟他互怼,按他交代的去打扫。
“你现在的样子跟小时候很不一样啊!小的时候我可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可比小时候乖多了。”他抱着肩膀在一旁监工,一脸得意。其实,安岑跟小时候也是个寡言又敏感的孩子,文沛然在的那些天,她的很多行为都是在节目组的诱导下才表现出来。饱经人情冷暖,事态炎凉的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如何取悦别人,只是取决于她是否愿意去做。而那时,她有不得不做的理由。电视台要的是收视率,她要的是钱,殊途同归。她没有解释,依旧慢条斯理地说:“你跟小时候也不一样好吗?我以为你是什么暖男呢,原来不过是反射弧太长,十多年了才想起来打击报复!”
“你反射弧才长呢!我那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善恶到头终有报,可叹苍天饶过谁?”
两个人就这样地聊起了小时候在山里的日子。做家务的时候,多一个人聊天,平添了许多乐趣。原来两个人的日子也并非像自己以前只认为的那样不堪。
洗完床单,恰好是中午,阳光很好,安岑想起来小时候跟妈妈一起晾被单的时光。她拉着文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