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岑斜着嘴角笑了笑。
“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素养,我来着就是想好好工作,没想红,也不是为了见明星。我要是相见明星,就不如去机场守着了,虹桥一姐亲测有效。”与一般的竞聘者的极力讨好和夸夸其谈不同,安然的回答让他看起来是一个话题终结者。隔壁房间的文沛然,通过单面镜观察着面试的情况,当面试到曾安岑的时候,他淡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
面试出来的曾安岑有些后悔,自从辞职以来,自己说话越来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工作人员告诉她回去等电话,这样大概没有机会了吧。看样得换一个方式来接近文沛然了,或者干脆放弃自己子虚乌有的猜测,趁着还有时间去周游世界也行。妈妈的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打进来。“死丫头,你怎么把那么好的工作辞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可是你妈。”
“我自己凭本事找的工作,凭什么要跟你商量辞职的事?”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老的不省心,小的也不省心。”
“对,就你命苦,谁都不苦?我自己长了这么大,就一点都不苦。怕苦?你不生啊!”
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曾安岑挂了电话。曾安岑是从小镇子里出来的,能在大城市里谋一份稳定的工作是家里人的骄傲,他们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工作辞掉,更不想她的解释。她也本不想这样刺激妈妈。她是个苦命的人,双亲早逝,把弟弟妹妹拉扯长大后嫁人,婆婆是个悍妇,小女儿生病,最后扔下了不到一岁的曾安岑出去打工。后来,家里条件渐渐变好,她才把曾安岑接回家。因此她对曾安岑充满愧疚,这是她的死穴,只有这样她才能不继续唠叨下去。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文沛然用一边粉色的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翻着茶几上的合同。
“又都是电视剧的合同啊?我不是说不想接电视剧了吗?我最想做的还是做音乐。”
“又没有说拍电视剧就不让你唱歌了,只是暂时没有好的合同,有的话我肯定给你接。你怎么又穿了一套KT猫?你怎么就这么喜欢KT猫?你看看你家里连马桶上都贴满了KT猫!你收敛点吧,微博上好多人都说你是娘娘腔了。还有一些公众号和大V开始揣测你是同性恋了。”
“怕啥呀,反正我也不红。况且,那么不正好,省得哥你买水军刷热度,刷关注度,我给你和公司省了不少钱呢。”
“炒绯闻什么的,是有限度的,让人半信半疑最有话题度,你这都快让人炒成真的了。”
“这就是哥要解决的问题了,哥也是发了薪水的人啊。啊,对了。助理就要那个,就是那个戴了蓝色美瞳的姑娘。”
“那个不行,我看着她奇怪,不像正经来工作的人,我害怕她是哪个小报派来的狗仔。”
“就要那个了,有个性,我觉得挺好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以后跟哥顶嘴的时候我就有战友了。”
“不行,太危险了。我觉得她目的不单纯。”
“我的合同我自己做不了主,现在我的助理我也做不了主了呗?哥,你要不调查她一下,你要是有证据证明她是狗仔再否决我也行。”
“你为什么非要用他不可?”
“因为,哥,你坚决不用他。”
霍海办事果然有效率,没过多久便拿了一份曾安岑的资料给文沛然。曾安岑的背景很简单,金融系专业,大学毕业进入银行工作,后辞职前来面试。
“挺好,背景挺单纯,不是狗仔啊。”
“但是,你不觉得奇怪吗?”霍海指了指曾安岑的资料上优秀事迹那一栏。两个月前,曾安岑所在网点遭遇抢劫,曾安岑主动用自己交换客户,成为劫匪的人质,后又智擒劫匪。因此受到奖励。
“这么拼命的人,她跟我说她是因为发色的问题才辞职的,你能信吗?”霍海说。
文沛然仔细看了看资料,若有所思。
“这么拼命,那就一定得用他了。”
霍海没有答应文沛然的要求,也没有拒绝,他说再看看吧。
文沛然正在拍一部电视剧,这是一部古装戏,第一场戏就是一场骑马的戏,霍海要求使用替身,导演也同意了。可是偏偏文沛然不同意坚持自己拍摄,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意外。
安抚完马儿之后曾安岑独自拴了马儿,准备处理手上的伤口。她的虎口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她看了看伤口问:“你们剧组有救急箱吗?”。霍海听见之后跑去拿要救急箱。
“你想死啊!”不是怀疑的口吻,不是质疑的语气,而是笃定的判断。文沛然紧紧地盯着曾安岑说出这句话,想要把她看透。
曾安岑抬起头来,微微一愣,随即说:“算不上找死,我小时候跟爷爷学过驯马,现在虽然生疏了,也不致于丧命。再说,你这也太狗咬吕洞宾了,我救了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你干嘛咒我。”
文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救急箱来了,药水洒在曾安岑受伤的手上,她微微皱了下眉头,没坑一声,绑好了绷带之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