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我家小孩的学习了,你知道吗?好好一个法学院毕业生,不干正事净去摆地摊、画鬼画,你去干正事行不行?”福妹还没听完,对方就发过来两张照片,是她自己画的,已经在少女杂志上连载了2期。
很快又一段语音发了过来,“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哥的女儿她才上小学6年级,全家都以为她在做作业,可是课本下面竟然藏着你的这种画,你怎么忍心荼毒这些小孩?而且,你把男的画得跟我长一样是什么意思,你别没事意淫我,我现在对你没有一点兴趣。”福妹想了想,自己的画放在少女杂志的犄角旮旯,哪里会有真正的读者,不过是让杂志看起来显得更完整的小配菜而已,小姑娘估计也是翻完杂志正好停留在这一页吧,也真是运气不好。要是真有那么强的影响力,自己也不用画上百个小时挣几千块钱吧。
福妹正想回一句,“那你去烧掉杂志社吧。”又想了想真的不用跟他纠缠了。便将傅铎从通讯录里删除。
傅铎想了一会儿,见福妹还是没有回复,觉得自己逮住机会就跑去福妹面前蹦跶,还想惹她生气的小男孩心态确实很搞笑,而且后面说福妹意淫自己的话也很过分,组织了半天语言,发过去一条道歉的文字,却显示对方已经不是自己的好友,傅铎火气又上来了,立即拨通福妹的电话,想要问她为什么这么幼稚,哪对情侣不吵个架,动不动就删除很好玩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可是福妹压根不接电话,多打两次,他也冷静了下来,上一次不能怪福妹,手机被偷她也不想的。
福妹看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也没法好好背歌词,就慢悠悠的洗了个澡,回来一看,手机还在响。福妹拧了拧湿发,用毛巾把头发包起来,就接了起来,她没有说话,傅铎估计没想到福妹会接,也沉默着,福妹 “喂”了一声。傅铎想发火又怕福妹挂电话,生气又幽怨的说,“你脾气可真坏,爱打人,还动不动就拉黑。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不对,但你不能动不动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啊。”见福妹还是不说话,“你为什么画我?我同意了吗?”“不是我画的。”“呵,还知道应声呢,我还以为我是在跟空气说话呢?一周约会、红油抄手、水仙花、向日葵那个男的不是我是谁?那个女的不是你又是谁?”“你是来吵架的吗?”“不是,我怕你想我不好意思说,作为男人我主动一点,你还有机会做我女朋友,你干不干?”福妹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傅铎气急败坏的再拨过去,福妹一接起来,他立马自降气焰,“脾气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挂电话,你要是觉得我讲得不对,你跟我讲啊,什么都不说,直接挂电话这是好习惯吗?再问一句,作不作我的女朋友?”“傅铎,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福妹的声音里有傅铎从未见过的清冷,让傅铎贫嘴耍宝的讨好显得很拙劣而且不合时宜。傅铎点点头,良久才想起福妹看不见,说了句好,就挂了电话。
这一晚福妹都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了自己分娩,自己被摁到幼时见过的婶婶生妹妹躺的那架生产床上,自己死活要下来,告诉他们自己连男朋友都还没有不可能有小孩,告诉他们还不想生小孩,梦里的她满头大汗,细发被黏在额头,醒来时,眼泪沾湿枕头,半梦半醒间她想到,傅铎带了套,而自己也走出傅铎家就在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事后药以防万一,于是她又沉沉的睡去,直到闹钟响起。
醒来后,福妹想起这个梦,想到自己的例假晚了一个星期还没来,虽然时间向来不准,但是还是不免担心,福妹看看表,距离跟梓洋商量好的排练时间还早,跑去药店买验孕棒。福妹进了药店,服务员一直跟着她,问她要什么,福妹边往里面走边说自己看看,结果服务员还是跟在身后,说要什么帮她介绍,福妹见周围没什么人,小声的说“验孕棒”,结果店员扯着大嗓门说,“验孕棒在这边!”旁边货架的一个中年妇女转过头来,福妹赶紧转过身,如果没有认错的话,那人是傅铎的妈妈,那人显然也认出了福妹,福妹转身跑出了药店。
福妹还没跑到公交站傅铎就打来了电话,想了很久福妹都没有接,停了片刻,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福妹怕是傅铎打来的,但是找工作期间又不敢错过任何电话,怯生生地按了接听,一接通,傅铎就连珠炮似的发问,“你是怀孕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也有我一半,你打算怎么办?”福妹见周围都是等公交的人,走到路边,用手笼着手机,小声的说,“怎么可能怀孕,你带了套,我吃了药,怎么可能怀孕?”“那我妈怎么看到你在买验孕棒?你现在在哪里,等着我过去!”“买验孕棒就自己怀孕吗?那么多买验孕棒的男的都怀孕了吗?”傅铎沉默了半晌,“没有骗我?”“没有!”“你为什么那么小声,你在哪儿?”“我在公交站总不可能大声的说我没有怀孕吧!没事我挂了!”“你着什么急啊?你要是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听到没有?”“就这样!”福妹见公交车来了,挂断电话就上了车。
梓洋跟福妹约在一个音乐系的琴房练习,还请他的一个学音乐的高中同学指点了一下。可是这位同学又是气息又是丹田的讲解了半天,福妹听不懂,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