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姝(上)(逆袭庶子迷奸嫡妹,之后再次强暴怀孕嫡妹。彩蛋:马震,乳波荡漾爽到喷奶)
“小姐。”
见妆娘退下,婢女小心的推门进来。
何施垂眸冷声道:“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小姐了。”
雨儿瑟缩道:“可是小姐,世子已经没了”
何施叹了一口气,捂上已经隆起的小腹:“我终归是嫁过他徐家的人。”
雨儿愤愤不平:“小人得志!”
“闭嘴,雨儿。”何施低声呵斥道。
何施早就看出,何新非池中之物。
在母亲算计秦姨娘被土匪奸杀时,在陷害何新沦为丞相娈宠失败时,何施就明白何家迟早会遭报应。
蛮夷入侵逼近首都,西北的五皇子回关内杀敌,却未想单于人头落地,蛮夷全军覆没后,先帝与御林军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新皇登基,而他的麾下大将就是那昔日杀死丞相潜逃关外,本该永生都无法回到中原的何新。
何新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倒也没有对何家赶尽杀绝。其他房的人只是被贬为庶人,到乡下依靠田产度日。长房的庶子庶女记入二房名下,带着他们的姨娘也去过平民生活了。
“早知道小姐夫人你就不该回何家,您都有了”雨儿看着她唇脂艳光,叹息道。
成婚不到一周,丈夫就马上风死在妓女身上,这让清冷高傲的何施如何能忍?
当她发现怀孕时,先帝和她公公已经人头落地。
以何大人的老奸巨猾,何家本不至于比先帝姻亲的徐家还惨——可惜,五皇子上位最大的支持却是何新。
“他不会放我回徐家的,我是长房嫡女。”何施淡然道。
说完,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妆容打扮竟然比她大婚那日艳色更甚。
“夫人,你是守寡之身,二少爷把你打扮成这样是什么意思?”雨儿担忧道。
“呵。”何施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好一点的把我送去做妾,但勾栏更可能是我的去处。”
父兄已经被斩首,母亲已经被逼上吊,这不就轮到她了吗?
曾经京城第一才女,满腹清高毫无用处,照样沦落泥淖。
属实可笑。
——
轿子倒是很快来了。
何新大概还有一丝恻隐之心,把她送来一处不错的宅邸,应是送给某人为妾。
只是进来后,就有嬷嬷为她宽衣,在她沐浴后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抹上无名的香膏。
她总以为第一夜会先来碗打胎药才对,可没想到
但她亡夫就有玩弄孕妇的恶习,谁知道现在这个有无此癖好。
接下来的事情让何施不自在起来:她们的手把膏药抹在乳头和小穴里,粗大的手指甚至插进了穴里。
大婚当夜何施一杯倒醉酒不醒,起床时只发现自己腿间白浊凝固,而丈夫在一旁呼呼大睡。
第二天便把他与一个丫鬟捉奸在床,从此以后再未与他同床。因此她都怀孕了,对男欢女爱依旧毫无概念。
何施咬着下唇忍受着撕裂的疼,任凭嬷嬷塞进玉势,任凭嬷嬷们为自己披上薄纱,只穿着肚兜等候临幸:“三小姐莫急,老爷很快就来了。”
三小姐不是应该唤她姨娘吗?
“三妹妹真是好颜色。”
乍听到熟悉的声音,何施娇软的身躯一抖。
男人背手进来,嬷嬷们看到他,便恭谨的退了下去。
门落锁了。
何施连忙抓起被褥,遮住她的身子。
“何大将军。”她低下头,躲避来人肆意的眼神。
何新一身常服,悠闲的站在床边剪起了红烛:“怎么了,三妹妹,你我何至于如此生疏?”
“区区罪臣之女而已,贱妾惶恐。”何施把头低的更深。
何新看着大红双烛烛光更盛,放下手中东西:“三妹妹谦虚了。”
他忽然闪电般逼近何施,挑起她的下巴:“三妹妹这等容姿,三妹夫竟还不知珍惜,真是暴殄天物。”
何新说出这话只让何施觉得讽刺。
秦家若不被查抄,当年的江南第一美女怎么会沦落为妾?
何新的容貌比秦姨娘更胜一筹,初看艳丽无双,容色逼人。细看虽艳却无一丝媚,如玉似雪般肌肤,高傲出尘的气质,宛若姑射仙人下凡。
唯一残缺之处,是眉间一处刀疤——这断眉之处,给他脸上平添一丝嗜血气息。——但对于大将军何新来说,却是锦上添花。
而何施,虽以西施之施为名,相貌却与艳,媚无关。
三年前,长公主府赏花宴上,何施以古琴即兴演奏,和声咏自创白梅长调,拔得头筹艳惊四座,自此名动京城。
但何施也如那白梅一样,清丽脱俗,却不够味道,不得男人喜欢。
虽然何新是个男人,在这样绝艳的大美人之前,何施还是觉得自己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