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零凌忙得不行,负责校庆晚会的节目审核老师看了她的舞蹈后,直接要求她加入校舞蹈队,跟着大队伍准备一个集体舞参加一个外地汇演。好在不要求她同时排练晚会的舞蹈,不然她真的分身乏术。
因此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房间的灯也越来越晚熄。白昆逍知道她最近忙,没来打扰她,只不过偶尔会馋得慌,会在晚上时溜进来偷吃一下,顺便帮她抄个作业答案。
周五的时候,舞蹈队给参加汇演的同学统一请了假,虽然班主任不是很乐意,拖到接近集合时间才给零凌批了假。
零凌把请假条交给考勤员收好,然后赶紧飞奔到大巴那边,其他位置都坐满了,只剩最后一排放行李的地方还有一圈小地方可以坐。零凌挤下之后,就枕着边上的书包睡了过去。
车门要合上的前一秒,有个人拎着提包挤了上来,零凌睡得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身边挤下一个庞然大物,她抬了下眼皮,只看到车内黑压压一片,很快就又睡过去。
最后一个赶上大巴的人,是校舞蹈队的高二生,平日里帮忙队里搬东西,长得比较高壮有力。
他坐下来后,把堵在座位上的各种背包都往脚边放,垒成了一小道包墙,前面的人往后望去,只能看到包,看不见人。
包都被清了下去,坐的地方就多了许多,男孩子把腿盘到座椅上来,靠着椅背闭眼养神。
零凌在不太清凉的大巴车里睡觉,睡着睡着就不老实,长腿四处乱伸,校服上衣下摆被挤得有点高,露出雪白的小腹。
她睡得有些迷糊,忘了自己在车上,突然半坐起来,伸手去脱自己的上衣,单手背到肩后解开了搭扣。瞬间胸前一松,有一些珍珠色的软肉从边上露了出来,诱人摸了过去。
胸衣被人掀开的时候,零凌还只是有点模糊的意识,等湿漉的舌头舔吮胸前肌肤时,她睁开了眼睛。
乳晕遭受着密不透风的唇舌 席卷,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软韧的舌尖磨得迎风挺立,时不时被人卷进口中混着唾液吸吮。另一头的红豆被人捻在指间,指头不停地在上面粗暴刮擦,细碎的快感像连放的烟花般一发接着一发,炸得零凌咬牙细喘,胸腔微微抖动。
她在刺激中终于回想起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但这不是旁边人趁机占便宜的理由。零凌推了推锁骨下的脑袋,想坐起来。
哪知手腕被人精准抓住,直接推到了头顶。她还在挣扎动弹的时候,校服裤的裤腰拂过大腿,停在了膝盖处。大腿碰到比裤子外凉爽的空气,解了许多闷热。
侵犯她的人一直贪吃那对椒乳,零凌咽了口唾沫,闷闷地抬头呼吸。
车内的空气闻起来窒息又难受,还千方百计灌进她的鼻腔和嘴巴,零凌只想把它们呕出来。
腿缝间塞进来一只手,不容抗拒地隔着内裤抚摸上她最柔软的地方,勾着那条软缝裂口来回逡巡,待到潮湿漫到穴口布料时,指头轻轻地顶凹内裤,让软布微微陷入穴口。
零凌双腿抖了一下,她小小地摇头拒绝:“内裤会湿……”
这种欲迎还拒的话,让人更容易放肆,原本在腿间勾引的手,很快游移到她的胯处,手掌从内裤的蕾丝边处往里探入,掌握着一边软弹的雪臀,把她的内裤剥离私处,同样拉到膝盖的位置。
下一秒禁地失守,沾湿的花珠被人轻易撷取,被与乳尖上的同样力道折磨着,零凌痛苦地轻声呜咽。
情色的湿吻从涨红的奶尖游荡到耳垂,异性得意的喘息近在咫尺,还有同样得意的话语:
“学姐,我知道你跟舞蹈社社长做过。”
零凌脑子里突然一愣,难道他们当时做爱的时候,被人看到听到了?
思考间,手指转而下攻,顺着穴缝慢慢地插了进来,浅浅地搅动池水,她听到伏在身上的沙哑声音:“杜雷说你很骚,会把自己内裤撅屁股给人干,学姐今晚也对我撅屁股,让我狠狠操你好不好?”
零凌轻轻发出一声短哼,小穴忍不住吸渐捅渐深的手指,但意志还是不肯屈服。
手指在顺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没入到指根处,他急不可耐地补充:“我的家伙比杜雷的大,能把学姐干得高潮不断,学姐想试试吗?”说完又加入一根手指进到零凌的身体里。
她难受地夹了夹腿,只感觉甬道里的淫水被他的手带出去了,蜿蜒到臀缝间,她想尽早结束这场挑逗,于是点了点头。
“学姐真的很骚呢!”得逞的学弟轻咬了下零凌的耳垂,一手揉着饱满的胸乳,另一手在她的私处不停抽插,唇舌痴迷地流连在雪峰上,吸得零凌早早就抵达高潮。
事后,学弟撤出水淋淋的手指,用她的内裤擦干净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然后没收掉那条内裤。
这个行径跟杜雷的一模一样,现在零凌不奇怪他从杜雷那里知道啪啪啪的事情了,两人估计都私下分享完了,就想统一实操了。
后面抵达目的地后,这人在组里忙上忙下,跟个老实人一样,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当晚上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