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晚上,零凌放学后,放下书包直接钻进洗手间。洗脸时溅了一片水在胸口上冲凉,水压着薄薄的校服,附在起伏明显的胸线上,零凌朝镜子略略一看,离湿身诱惑不远,于是满意地走出卫生间。
阿姨已经把晚饭准备整齐,零凌拉开椅子就坐下。坐下时,她发现右边的白昆逍看了眼她的胸口,不经意开的纽扣,好像也在勾引他,零凌在心里默默地发笑。
规规矩矩用餐到一半时,她突然玩心大起,把脚伸出拖鞋。
她的脚往右边一勾,缠住了白昆逍的小腿,白昆逍本来要去夹菜的手,因她的动作而顿了下。
零凌低头咬着筷子,忍住笑意,脚尖不听话地从他的裤脚伸进去,脚趾头蹭抓他的小腿肚,脚心贴着磨着,挠得白昆逍饭都没扒两口。
白昆逍吃饭的异样,引起柳群的怀疑,她问:“这些菜都不合你的胃口?”
桌下的小脚丫伸到黑色西裤的裆部,脚丫子的主人还一脸正经:“我看这一桌的菜,都是叔叔爱吃的啊!”
“天气有些热,吃不下。”白昆逍想放筷子,但又舍不得零凌的挑逗,只得继续食之无味地用餐。
零凌埋头笑着,脚心的力度渐渐加大,磨了几下,感觉有硬硬的尖端顶到脚心,她的眉毛顿时高傲起来。
还以为昨天中午让他解了馋,没想到没多久又想上了,都怪她诱惑太大咯!
裆部的逗弄越来越厉害,白昆逍知道自己的老二翘得老高,捆在裤裆里难受得不行。小妖女吃饱后就放下碗筷走了,他却不能走,只能陪着老女人慢吞吞地吃完,等勃起消下去后才能起身。
零凌上楼后,迅速冲了个凉,今晚白昆逍大概率会来收拾她,用不着洗那么认真,反正事后也还会再洗一次。
白昆逍吃完饭后,跟着柳群上了楼,趁着欲火还没消退,把人按在卧室门后,衣服都没脱,裤子扒下来后就长驱直入地干了起来。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虽然柳群整日只是打打麻将,但他也要适时地满足她一下,免得她红杏出墙。
“啊呃好厉害!老公的肉棒好粗好长!插得我好爽!”柳群弯腰扭臀,被身后的人插得嗷嗷叫,一连串下流话溜出嘴。花穴里也哗啦啦流淌着淫液,把白昆逍的肉棒染得晶亮。
睡来睡去,柳群觉得,还是这个年轻自己几岁的小丈夫性能力最强。单挑起来,不仅比方太周太的老公们强,还比二十来岁时姓付的死鬼厉害,能一夜不停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
只可惜刚结婚那些年夜夜滋润,到后面事业心一重,就不怎么着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有了狐狸精。要不是白昆逍留她独守空房,她才不会去找牌友的没用老公们……但想起在外的偷吃,此时被干的她又心旌荡漾,浪叫声越来越大,恨不得传遍房子的每个角落。
在书桌前开灯算题的零凌,听到隔着好几道门还若隐若现的叫声,嘴角嘲讽地勾了勾。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白昆逍强她初夜时说的那些话,都只能拿去喂狗!
她越听越烦,最后摸出耳机塞在耳朵里,抄起一张英语卷子就开始练听力。
白昆逍对身下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半个小时的“例行公事”结束后,就甩开柳群去洗澡。洗的时候,还给耷拉下去的兄弟打了好几次肥皂,生怕洗不干净。
做完作业后,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半,零凌慵懒地伸开四肢,站起来的时候,瞥到桌角的手机亮了起来。
脸一低,手机屏幕就解锁成功,零凌伸出手指划了一下,看到了短信内容。
睡完她妈后,还让自己十点钟过去书房找他,他白昆逍是想享齐人之福吗?
她坐回椅子里,手指漫无目的地在屏幕上随意划着,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椅子推开,走出房门。
零凌端着热腾腾的咖啡推开书房,电脑后的人没转头,却嘴角上扬。
她顺手把门反锁,走到桌边时,抿了一口咖啡,然后把喝过的杯口凑到男人的嘴边。
白昆逍睇了眼细烟袅袅的浅棕液体,眼角上抬:“我想喝上一口。”
零凌脸上的淡笑突然静止,她把杯子搁到他手边,屁股一抬坐在桌沿,毫无波澜地说:“爱喝不喝。”
夏天夜里的时候,女生都惯爱穿睡裙,零凌也不意外,原本及膝的淡绿色裙子被敲键盘的手撩到大腿上,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
白昆逍的手在那片肌肤上摩挲着,饶有兴趣地问:“里面是什么颜色的?”
“听说……”她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吐气,“和我的奶头是同个颜色……”
白昆逍有点惊讶,正疑惑有哪个内裤能做出那种原原本本的肉粉色,手往裙子的侧边滑进去,却只摸到一片光滑,没有多余的布料。
零凌看他变深的眸色,没忍住笑,她可不是撒谎,之前舔过她下面的同学就是这样说的。
白昆逍呼吸一紧,下意识地往她胸口看去,只见两圆凸起在睡裙上顶得傲然,不用扒也知道裙下是什么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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