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从后面来。”
剥去青娘衣物的时候,期恪这样说道。
他拢了她散落的长发,将它们归于一侧,一手引她扶住兵器架子上的横梁,一手将她的腰肢按下去。
青娘不自觉地翘起屁股,绵软的臀肉顺势碰到了期恪裤子里的硬热。
那危险正灼灼地抵着她。
她没有躲避,反而上挺着凑近了。
皮革腰带是舶来品,期恪已用得惯了,单手解开的时候,沙沙的摩擦与金属片相击,铛铛轻响。青娘不知是激动抑或恐惧,肩膀微微颤着。
这样子背对着,主动撅着臀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青娘深吸口气,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期恪放出早已勃挺多时的欲物,慢慢前挺着,挨到滑湿的穴口。巨大的性器在那处滚了两遭,蹭满了滑腻腻的汁儿。
那顶端愈加饱胀了,期恪略一挺腰,缓慢而凶恶地抵了进去。
“啊......”
青娘哀吟,长久的期待得到满足,一时浑身儿都麻了。
然这俱多情的身子不论如何调弄,都带着那一点点羞涩。堪堪吃进了半根,那柔嫩的雪背便已涔涔冒出一片香汗,淋漓湿滑。
期恪深深地抵进去,那物件儿像矛,像戈,像枪,总之通通带了刃的,将她剥裂,将她撕开来。进去了,脱出来,再进,再出...再进、再出......来回反复地磨折。
肌肉硬得像岩石,撞在身上没有一丝缓冲,白臀被撞出荡漾的弧度,沉重的兵器架子也咯噔、咯噔......咯噔地响。
青娘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把住腰肢,被一下一下,填送着、嵌入着。
“硬......太硬了......”
期恪只以为是夸奖,挺着腰,一寸寸往深里推进,一下一下狠狠cao弄。
“喜欢么......这样子弄你,舒不舒服?”
两团雪乳被顶弄得剧烈荡动,青娘足尖儿踮着,就快要站不稳。她双腿微微曲着,止不住地哆嗦,痉挛。
欢愉掐住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快感极速漫延,一波儿一波儿钻心的痒从身下涌上来,令她尖叫,令她疯狂。
想要呵......
想要的更多......
要他cao得更狠,插得更深......
“将军......”
期恪直起身子,火热的胸膛离开了她,手上却将她压得更低,翘得更高。青娘几乎趴伏在了架子上,房中数个火盆燃着,灼灼烧出热烈的光,而她的体会却是淡的、冷的,温度也是凉的。
失去他的怀抱,身子很快冷了下来。
“冷......”青娘细细地吟叫,“郎君,抱抱我......”
期恪挺身的动作变得温柔,还是没有拥抱她。退出了,往深处进,再退出,再往深处进......次次都插得她撅了臀细叫,甚至主动后欠着寻找。
“好不好......我弄得好不好......吾妻,还受得住么?”
青娘胡乱地点头,扭了火烫的脸儿来看他,夸赞他,“好...好舒服......嗯,郎君......抱抱我啊......”
期恪俯下去拢住她细腻的脖子,手上揉着两团粉润圆翘的乳儿,他低头对准嫣然小巧的耳垂儿,狠咬了一口,沉声问:“吾妻,现在是谁在cao你?”
“啊......”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青娘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在他身下丢了过去。
.......
还没有完。
期恪并没有射精。
殷红的媚肉吮吃着贲张的欲物,委委屈屈地含吞了,随着插进翻出的频率愈变愈快,透明的淫水儿直流了满腿。
期恪稍缓片刻,劲腰越发用力,蛮狠地cao干着她,口中却不忘追着询问:“说出来,告诉我......吾妻,青......说,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啊......”青娘脑中茫茫然的,什么都消失殆尽了,只这句话不断不断地重复着,刺激她的心神。
身下捣出无尽的水沫淫汁儿,缠吸着那根粗长性器,又像缠吸着某人腔子里正扑通扑通跳着的玩意儿,把他死死攥住了,一牵一牵吮着疼。
“告诉我,告诉我!青......”期恪握住青娘细腻莹润的小下巴,迫她高仰着头,“吾妻,说给我听,现在是谁在cao你......现在正cao着你的人是谁!”
青娘颤抖着,哆嗦着,身子逐渐湿软,逐渐发烫,尾椎骨儿攀上一绺麻嗖嗖的酸意,她打个激灵,又丢过一回。
“不、不要......我不要了......”手指勉强勾着兵器架子的横梁,青娘支离破碎的呻吟中漏出几句求饶的话儿,“郎君,停下罢......求求你,我不要了......”
“说出来,说出来是谁在cao你,我就停。”
期恪不再伪装,暴露出自己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