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晌,刘健和余秀才又去了趟县衙就带回了一纸婚书。他们还带回了些菜肉及活鸡活鸭。半个时辰后,米面、日杂、柴草也都有人推着板车送货上门。
东西置备得差不多,就开始收拾屋子,几人花了两日把这四进的宅子收拾得比之前齐整舒适了许多,用得上的屋子也找人给瓦面补了漏,给门窗加了固。
这两日,春草和银杏烹调出来的食物大多都颇拿得出手,这还是在调味佐料不多的情况下。于是赵茹和刘健都萌生了请客吃饭的念头。俩人既然已成婚,就算不大摆宴席,请些亲友吃餐便饭却是应该。
第三日,他们早早作了准备,要整治四桌酒菜,请余秀才家、罗江家、赵茹三叔家、刘健的另外四个同僚家吃晌午饭。
赵茹怕忙不过来,特意让刘健把钱婆子、姚婆子请了来帮忙。没曾想,现住罗江家的白燕飞和周艳也早早过来帮忙。
不管是罗江让她们来的,还是她们主动请缨,赵茹都承了她们这份情。毕竟在张家时,三人几乎没什么往来。她俩现在虽仍艳光照人,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浓妆艳抹了,看她们知书达礼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值得交往呐!既然大家都已离开张府,那就让那段经历成为历史吧!
于是,七个均是从张府出来的女人,经过短暂的尴尬后,倒也都渐渐放开,挤在厨房里相谈甚欢。
晌午,前院厅堂里的四桌,汉子们一大桌,女眷孩子三小桌午时上菜。菜品虽无山珍海味,但鸡鸭鱼肉一样不缺,相当丰盛。几个女子的群策群力、用心整治,让这些家常菜均色、香、味俱全。
满满一厅堂的女人、汉子、孩子,倒是把这清冷了多年的堂屋着实热闹了一回。
交杯换盏,宾主尽欢。
入夜,罗宅。
周艳把手伸进罗江的衣领探汗,发现微微有点湿意,便随手抓来一把蒲扇,对着他轻轻扇了起来。
熟睡中的男子依然俊朗迷人,在橙色的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气息,让人怦然心动。想起他在床第间大杀四方的雄姿,她不由痴了。
“唔”估计是有点热了,他伸腿踢了几下,把盖在腰腿间的薄被蹭掉了。露出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煞是壮观。
晌午在刘家吃饭,他和白燕飞都多喝了几杯上头了,下晌一回到家便各自回房歇下,晚膳是她煮的稀饭,见他俩都叫不醒,她便和罗母先用了。
突然,他的裆部动了动,颇为顽皮。
“咕!”她不由咽了口唾液,慢慢的把手伸向他顽皮的那一处。
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它也炽热烫手。
她解开裤带,轻手轻脚把他那裤子脱了下来。
半勃的阳物仍粗大厚重,黑黑的一根搭在右大腿根处,龟头让包皮半包着,状若熟桃。
她看得心痒难耐,俯身把龟头含了进去,舌尖还伸进包皮夹层,让性器特有的麝香味溢满口腔。她忘情的吐纳了起来,迷失在自己的天地里。
阳物在她的呵护下越变越大,变粗变硬。她在油亮的龟头用力的吮了一口后,一小股骚味浓郁的尿液射进了她的口腔。
她抬眸向他看去。
毫不意外,他那慑人的双眼是睁开的,他醒了!
“还要吗?”罗江问。刚才那一小股是无意为之,皆因睡前酒水喝得过多,这会膀胱还胀得发疼。
“咕!”她吞咽了下去,他的问题似乎不需再答了!
少顷,尿液从马眼缓缓流至她的口腔。为了不让她被呛,他特意控制了闸口。因此,她足足吞咽了一盏茶功夫。
“很好,看来要赏你!”说着,他麻利的脱她的衣裙。脱毕,便将她的大雪臀一把拉至眼下,俯头张嘴便亲了上去。
“啊”周艳从没想过会有被男子舔阴的一日,还是她心仪的男子。
他的舔法和白燕飞逢场作戏般的敷衍轻扫是如此不同。他舔得实在,吮得真心实意,如孩童呷乳,如小猪拱食。
他用手把她肥厚的大阴唇打开,长舌如鳗鱼般在嫩滑的穴里来回翻滚。
“啊哈啊啊”她的浪叫再也关不住,原来不光是他的大屌能让她欲仙欲死,他的大长舌也能把她送上云宵。
“好一个肥牝!”他对着她那两片肥厚的外阴唇一阵猛吸,渐渐上瘾。
“骚牝水贼多!”他边吸食边道:“你喝了爷的尿,爷也喝了你的水。”这能一样吗?人家的无色无味、爽滑可口,你的又骚又咸、五味杂陈!
“哇呜呜”她再也忍不住,大屁股扭了起来,却是她的爷一口吸住了阴蒂不放,还用牙齿轻轻的咬。
“噫!雏菊!”本来还在烦恼她扭来动去的大雪球的他,眼前忽然一亮!
“呃!”她眼晴大睁,不敢置信:爷居然在舔她的屁眼!
教习嬷嬷曾言,舔男子后庭花可增情趣,甚至会让其提前泄身,只是她和白燕飞不曾如此招待过张德山。她们是担心把他好不容易积攒的精水提前舔射,他会打人。
“啊啊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