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他们赶到白岩寺已是晌午时分,她没去找主持方丈,而是直接去了上次取香灰的禅房,塞了二两银子给里面捣鼓着什么的净悟和尚。净悟长得矮胖,个子还没有她高,腰却粗过她两倍有余,如果真有什么“酒肉和尚”,那他估计很有可能是其中一员。
净悟的小眼往禅房门口瞄了瞄,发现只有跟着这小娘子一起来的大个子护卫堵在那,便放心的把银子往袖口一塞,问清了病人情况后就麻利的打开旁边木架上的一瓦罐盖子,取出已经包好的香灰。
这个瓦罐上赫然写着不大的“止泻”二字。上次她来去勿勿,没多留意这间禅房的摆设,这回却发现木架上另外还有十来个类似的瓦罐,上面都写着各不相同的字,如:止血、止咳、铁打,均是常见病痛。
看来她没猜错,寺里确有人精通医理,把药磨成粉与香灰掺在一起,以达到治病功效。从董老夫人服用后的效果看,这药不比县城里所谓名医的方子差。
“净悟师傅,这些药粉都是你配制的?”赵茹指着木架子问。
“是啊,这里除了我还有谁会干这粗活?”他忿忿的模样,那有一丁点出家人的样子。
“那这些药的方子你都有啰?哇,你可真利害!”她这娇滴滴的声音真的很适合拍马屁耶!
“那当然,这都是以前的高僧传下来的,不光这十来个方子,大师传下来的书都有七本呐!据说,大师出家前可是京里顶顶有名的御医。”说起这位已圆寂不知多少年的御医大师,胖和尚是满脸的自豪。
“这些书借我抄眷一番,可好?抄完即送还,包准神不知鬼不觉。”机会难得,如果书在他手上那就完美了!
“一两银子!”赵茹紧跟着抛出诱饵。
“不”胖和尚正想拒绝,却被银子诱惑得生生憋住了下面的话,改口道:“一两银子只能抄一本。”
结果这七本佚名医学着作,被她以四两银子的价格暂时借走。
这一趟她收获颇丰:七本医书,两人份的治腹泻香灰以及十数小包各种香灰样品。
接上银杏,回到张府,她只把张财主的那份香灰送去上院,她截下的四十四两银子和另外多要的一份香灰让刘健转交给了素未谋面的罗护院。
香灰的药效果真非同凡响,张财主服用后,病情明显好转,只是病后身体仍虚,需慢慢调养。
过得两日,晴朗了多日的天转阴,傍晚时分便刮起了风下起了雨。下雨天,赵茹用过晚膳后,也没处散步消食,便坐在银杏旁边看她做了半个多时辰的针线,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看天色不早,就让她回了她那位于这小院木门旁的小屋,自己也早早歇下了。自从刘健上回半夜来过,她便让银杏晚上不必再睡在她寝室外间值夜了。
估计是雨天好办事,刘健果然没放过这办大好事的机会,这回他来的比上回要早的多。
他进到她寝室里时,整个人被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
他脱衣裤时,赵茹赶紧从床上起来,拿了块干布给他擦身子、头发。
“这大风大雨的,怎么就不等雨小些再过来,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好?”她一着急,就忍不住数落他。
过了好一会,也不见他吱声,她便边擦他的头发,边抬眼看向他。却见他静静的坐在床边,像个傻大个似的咧嘴直乐呵,眼晴看她的时候竟满是庞溺。
“小心肝,你是在心疼我!”刘健这会确实因为她的几句数落,心里甜得像喝了蜜。
他温热的大手滑过她手臂上如玉的肌肤,轻柔的抚弄了起来。
他只不过才摸摸手而已,却在她的心里荡起一圈圈涟漪,一缕情愫在内心深处酝酿。看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对她影响颇深。
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她转身脱起了衣服,直到脱至全身不着一缕才双手虚挡在双乳前走向大床,拉起被子把自已裹了起来。
这还是她首次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美人脱衣肯定比他给她乱脱一通来得更加有韵味,橙黄色灯光下的丰胸翘臀,怎么看怎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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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不隐讳他对她的渴望,挺翘着一根粗大得让人窒息的驴货向她走去,掀开被子紧挨着她躺了下来。
她不是没见过浑身赤裸的男人,只是都远不如他强壮,也不如他那般撩动她潜伏在深处的欲望。
他精壮的手臂轻拂开她垂在香肩上的青丝,伸进了她的脖子与枕头之间,揽住她的头吻了下去,柔软嘴唇覆在玲珑的小嘴上轻轻挪动,大舌坚定顶开她微张的双唇伸进了里面,寻觅着她的小香舌。一旦捕捉住,便缠了上去,密切的缠绕在一起。
见她被吻得纤腿不停厮磨,他猜应是小穴骚痒所致,便侧身把她的右腿抬起搭在他的腰间,足够长的驴货便轻易的蹭上了她丰腴的小穴,已经湿润的小穴蜜汁丰沛,在壮硕龟头的蹭磨下滋滋作响。
“小心肝,莫不是在帮我擦头发时你这小东西就湿了?”他惊讶于她动情之快。
“嗯好烫呀嗯”她被那硕大的龟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