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近侍在一旁唤了几声,好不容易让陷入沉思里的男人回过神来,却见他微皱着眉头,心情不大愉悦的模样。
秦深从案桌后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在书房里不住地来回踱步。
按理说,他现在烦恼着的事情原本并不可能让他忧虑——要知道,他对这些淫事向来了解颇多。
是的,这正是王爷所担心的事情:如何在床上讨好他的侄女,好多获得一些青睐和旎狭。
想到之前激烈的cao干里,思儿一直对皇兄更为亲近,他就感到心口微窒,一定是自己太不会讨巧了。如果像皇兄那样,坦诚直白地求cao,或是毫不矜持地舔舐肉棒,用骚话勾引她,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关注了吧。
可是…可是…他做惯了性事里的掌控者,现在要他拉下脸面、丢掉羞耻淫叫着“快cao我”“骚逼要吃大鸡巴”之类的,怎么想怎么难为情。
秦深自顾自红了脸,想到那天看着皇兄被按在塌上,撅起白嫩的屁股,被思儿的大肉棒cao进骚穴的场景…
那勃起的巨物耸然插进红艳的媚穴,将那处的褶皱尽数撑开,变成了被鸡巴塞得满满的肉洞,淫液打湿了皇兄的阴部,沿着他白皙的腿根蜿蜒而下。
当被肉棒重重地捅入骚穴时,皇兄的身体也被干得往前甩,穴口的淫水便晃动着溅落到了秦深的身上。巨物从艳穴里抽出时带出赤红的媚肉,紧紧箍着儿臂粗的肉刃,又再次被干进甬道深处。
皇兄那时或许是以为他还睡着,或许是被干得爽了压根没意识到他还在一旁,或许是已经被大鸡巴cao上了天顾不得别的了,嘴里一个劲地喊着比妓子还低贱的骚话。
“啊、好棒…骚屁眼被cao得好爽…爽死朕了…啊啊啊…思儿、啊、朕的大屁股、是不是很好cao…嗯啊啊…快用大鸡巴干父皇…噢…啊好粗…”
叫得他的身下也涌出一汩汩淫水,却什么都不能做,只好悄悄夹紧了双腿。没想到皇兄却被cao得越叫越骚,“啊啊啊…太猛了…朕要被捅坏…噢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再快点…啊!朕就是个只爱、吃…思儿大鸡巴的骚货…噢…太棒了…啊啊啊…cao我啊啊…骚屁眼痒死了…干死骚货呜呜…”
虽然秦深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但第一次见cao过自己的大鸡巴在别人的穴内驰骋,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更何况那人还是他的皇兄。
他自小习武,鲜少关心朝廷政事,闲时不过皇宫内外、花街柳巷寻寻乐子,也未曾想过夺权篡位的事情,与皇兄并无争端,甚至时常一起玩乐。但此时,心里却充斥着一股胜负欲,很想证明自己不比皇兄差半分,尤其是在情事上。
直到皇兄跪着将思儿的鸡巴含住,吞下激射而出的浓精时,他已经插着后穴射了一次。可是最后陈思还是赶他回去了,说自己要去国子监上课了。搞得他欲火焚身却无法纾解。
夹着满穴的淫水回到府内,用粗长的玉势插得自己高潮了两次,才瘫软在贵妃塌上。不是他不想像往常那样找女人解决,只可惜就算撸着阴茎,那快感也完全抵不过两个小穴的骚痒。不知道为何先前从不在意的骚逼和屁眼,被干过后竟然时刻离不开大鸡巴了。
秦深只想那肉棒深深地cao入他的穴内,将鼓涨囊袋里饱满的精液全射入他的子宫…如此这般,想着想着自己的花穴很快就涌出一潮淫水来。
似乎…那处…突然痒起来了…
好想被炽热硬挺的东西塞满,把浓浆灌进子宫里…
秦深忍不住夹紧了腿间,可是此举却完全没有缓解他的空虚,他又开始回忆起自己被刺激得夹紧小逼时里面充实的感觉。
这只是单纯的饥渴吗?他不由得想道。
是因为被肉棒的开苞过的小穴怀念粗壮的肿胀?还是那精液有什么别的魔力?就像是给他下了什么毒似的,一刻不被cao都觉得寂寞。
总之,难受极了。
因回忆里淫糜的场景,他下身已是一滩湿腻,糊在亵裤内微凉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恨不得有个塞子把这个淫荡发骚的小洞堵上,好让淫水不要继续再流了。
也许,他的确需要一个鸡巴塞子。
身体上的异样来得太真实,秦深已经不想再去纠结什么羞耻心的事情,光从现在看,他的身子或者包括他这个人,已经变成了离开不鸡巴的骚货。
坦然面对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想到皇兄勾人的模样,他牵起嘴角一笑。在这种事情上,皇兄的花样还真不一定有他多。
“吩咐下去,在院内重设一处秋千。”
“喏。”
——
所以,当陈思应皇叔的邀请,来到皇叔府上,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男人穿着不能覆体的轻纱坐在院内的秋千上轻轻晃动着,空气中传来清脆的银铃声。
顺着声音细眼望去,原来竟是他胸前贯穿乳头的银环及悬挂着的铃铛。
陈思走过去,按住晃动着的秋千,一手摸向他胸前的乳环,轻笑一声,道:“这倒是别致。不过若是宝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