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暝从丞桦的房间出来,抬头便看见逐凉有些忐忑的靠在墙上。
“饭做好了?怎么不去母父旁边照顾着?”
“母父,母父醒了,他想见、见你、您!”
逐凉说了一句,连忙转身离去。逐暝倒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敬语弄懵了,不过想到逐轩在等她,也没细想,连忙赶去逐轩的房间。
一进房间便能看见逐轩脸色苍白的靠在床头,逐暝有些许心疼,又有些许道不明的滋味。
“母父。”她把头靠在逐轩的怀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母父,不疼。”
逐轩抱紧逐暝,有些欣喜,又被那一句“母父”叫得有些羞。都说知子莫若母,单看她那湿漉漉的眼镜,他便能感受到她的改变。逐暝像只小奶狗一样在逐轩胸前拱了拱,自发的找到逐轩胸前的樱桃。
“主君,先,先吃饭。”逐轩有些羞耻的扒拉一下逐暝的头,平时逐暝也爱吸乳喝奶,但那都是带着点点色情的,少不了要cao他一顿。但现在,逐暝是像那初生的小奶狗喝奶一样,吸吮着他的奶头,榨干他每一滴奶,像在宣告他的身份一样。他是她的母父啊。
“母父,我不想吃饭,就想喝奶,我现在只想喝奶。”逐暝终于把一边的乳头榨干,原本就樱桃般大小的奶头被她又吸又咬的,肿了一圈,像一颗红葡萄点缀在逐轩的胸前。
“主君,母父奶不够的,要吃饭。”
逐轩说完,看着逐暝那渴求的眼神,里面似乎还带着没有喝到奶的委屈。连忙又捧起自己另一边的奶子,“吸,吸这边,这边还有,母父还有奶。”
像在哄小孩一样,逐轩把自己的大奶头凑到逐暝嘴边。“母父的奶都给暝儿喝,都是暝儿的。暝儿不吃饭也没事,母父有奶,变兽身就有更多的奶了。”
“母父真好。”逐暝满足的吸着奶,看着逐轩羞红的脸,男色可餐啊!“我喝奶,母父吃饭。”
逐凉做的菜看起来还不错,两份饭就放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逐轩听了逐暝的话,本想抱着逐暝到桌边吃饭,但逐暝心疼他的身体,直接控制触手把桌子抬到床边。
逐暝一只手搭在逐轩的背后,一只手颇有兴趣的捏着红葡萄。逐轩忍着敏感的奶头带来的快感和痒意,品尝着自己孩子做的饭菜,心里想着这些饭菜有哪里不合逐暝的胃口,要让逐凉改改。
“其实不麻烦,再不合胃口的饭菜,只要母父的奶水浇上去,那我肯定会吃光的。”
逐暝看着逐轩的神情,便明白他在想什么,她可不止一次看见他们四个在讨论她喜欢吃什么菜色,怎样做一道菜才符合她的胃口,至于他们喜欢什么,似乎都不重要,桌上摆的重来都只会是她喜欢的菜,和他们研究出来的新菜。
“胡说。”逐轩被逐暝的话羞得脸红,第一次摆出母父的威严来。
“没有,我说真的啊。”逐暝连忙吸了一口奶,吻上逐轩的唇度了过去。“是不是很好喝。”
“胡,胡闹!”
逐轩开始机械的扒饭,不再去看逐暝一眼。要是以前,被这般调戏了,逐轩也是不会反抗一下的,像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偶。但逐暝的改变也让他终于放下那颗忐忑不安的心,那种她随时会消失的感觉终于不再缠绕在他的心头,他的胆子也终于大了些。
“母父,母父,不要不理我啊。”逐暝用牙齿摩擦着口中的红葡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如果她口中的红葡萄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可能就会心软了,逐轩想着,继续吃起自己的饭。
“母父,没奶了,暝儿还饿。母父,我要喝奶。”
逐轩被叫得没办法,便把逐暝放到床上,自己变为兽身,两只前爪搭在桌子上,两只后爪踩在床上。
逐暝也不是胡闹,主要是因为兽形是的战斗形态,恢复能力要比人形的时候好得多,治疗对内伤效果有限,只能依靠自身的修复能力。
德牧低头吃着桌上的饭菜,舒展开的身体让七个白色的大奶头暴露在逐暝的眼前。
“原来只是让兽形的奶头变大了,难怪刚刚两颗红果子还是只有樱桃那么大。”逐暝还以为自己在标记逐轩后给他奶头注射的药没有用呢,原来是她一直没有观察逐轩兽身的奶头才被忽略了。
逐暝开心的伏到德牧的身下,头在七个奶头间不停的转换,吸吮着德牧所剩无几的奶水。
逐轩刚刚就被吸走了大部分的奶水,现在隐藏起来的少部分奶水也没能幸免于难。直到奶水都被吸完,逐暝还是不愿放过逐轩,逐轩感觉自己身体内的器官和血液都要被吸出一样,异样的快感让他前爪软了下来,只能间上半身趴在桌上,轻微的抖动。
“暝儿,没有奶水了,没有了。”德牧挣扎着,将桌上的餐盘划到地上,餐盘掉落的声音引来了守在门口的逐凉。
因为没有关门,玻璃制品摔碎的声音十分清脆,逐凉当心又发生什么事情,连忙进到房间里。
“母父,发生了什么?”从门口看,可以从侧面看见德牧上半身趴在桌子上,